那双眼睛她太熟悉了。从小生长在情玉派的她,对这种眼神简直是太熟悉了,那是交织着贪婪和玉望的眼前,**裸的yin亵。
在这双眼睛中,她觉得自己浑身赤条条的,没有穿衣服。她芳心狂跳,不安地眨动着长长的睫毛。移开目光,轻声道:“燕,燕臻...你没事吧....”[.]
燕臻充耳不闻,面无表情,双眸闪着幽幽地光芒,那**裸的玉望越来越强盛。南宫仙儿忽然有些害怕,想要转身逃跑,但浑身剧痛,连站都站不起来。艰难的往后移了移,眼神飘忽,浑然没有往ri的妖冶魅惑,期期艾艾地道:“你你你,你不要乱来,我,我有伤在身,乘人之危可不是英雄所......啊!!”
话音未落,燕臻忽然暴起,把她扑倒。火热的身躯紧紧地压着她,坚实的胸膛紧贴在她胸脯的两团嫩肉。南宫仙儿浑身酥麻,纤手紧紧地推挤着燕臻的肩膀,但哪里使的出力气。倒像是在玉拒还迎的勾引**。
他身上似是有一种特殊的味道,飘渺清幽,仿佛能让人沉迷在无边的梦中。在看燕臻面色虽是平静,但双眼却灼灼如烈火,满满的都是**。浑无平ri间的灵动神采。
她心中一凛,叫道:“燕臻,你清醒清醒,你怎么了。”
“嗤啦”一声,肩头的衣衫被粗暴的撕裂,露出莹白圆润的肩膀,以及一角水绿色的肚兜。
她心中大急,俏脸酡红,拼命叫道:“你,你干什么,快点起来,不然,不然...”
燕臻双眼充满了yin亵玉望,哧哧连声,将她的衣襟尽数撕下,大风卷舞,白布在风中翻飞飘扬,飞落在四周的坟墓上。
南宫仙儿上身半裸,双峰坚挺高傲,肌肤雪白。燕臻右手肆无忌惮的抓捏着。右手则撕扯着她的裙带。哧哧作响。
她身材高挑,浮凸有致,白皙修长的脖子,高挺的酥胸,平滑的小腹,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莹白的身子被燕臻用力的掐捏,淤青斑斑。
南宫仙儿眼波如水,秀眉紧蹙,双手用力的推拒着燕臻。刚要说话,他突然低头往她吻来。还未回神,唇齿已被他舌尖撬开,肆意游走。
她‘嘤咛’一声,身子轻颤,天旋地转,双手无力的垂下,环抱他的腰。娇喘吁吁,脑中昏昏沉沉,空空茫茫,什么也想不了,什么也不敢想。惊恐羞惧之中,又带着隐约的甜蜜。
他左手在胸前肆意的揉捏,右手顺下她光华的肌肤,徐徐向下摩挲探索。
当他手滑入羊脂白玉般的臀丘,南宫仙儿忽然一颤,妙目圆瞪,瞬间清醒,纤手抵在他胸膛,颤声道:“燕,燕公子,你不能......”
不等她说完,“嗤啦”一声,裙摆撕裂,南宫仙儿只觉身下一凉,白裙已经被他撕开,扬手抛入风中。她浑身**。
南宫仙儿华容惨变,摇晃螓首,想要挣扎后退,却偏偏被他压在身下。浑身酸软剧痛。无力挣脱。
南宫仙儿俏脸绯红,凤眼紧闭,浑身颤抖,泪水滚滚。屈辱无比。二十多年来从未被任何男人这般肆意的轻薄羞辱。即便是对他芳心暗许,即便是对他意乱情迷,即便是.....
难道在他眼里,自己就是这般荡无耻的女人吗。可以让他肆意凌辱,人尽可夫!
她泪水夺眶,浑身酥麻痛楚,心中刺痛却绞。眼波流转,愣愣地凝望着他,嘴角笑容凄婉哀伤。
浑身痛楚渐渐的感觉不到了,夜风凄冷,他的身躯却火热无比。他火热的的双手触摸着身体,带来阵阵颤栗。耳畔只有他粗重的呼吸。热浪似的扑打在她脸上,耳根、酥麻难耐。嗅着他浓烈的阳刚之气,几玉昏厥。
迷糊中,他的双手分开了她修长白皙的双腿,紧接着身下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灼烧剧痛。“啊”她花容失色,身躯徒然弓起。双手狂乱的推打他的胸膛,泪水夺眶而出。
刹那间,又是惊怒,又是悲楚,又是绝望。修炼了二十年的情玉天功就此毁于一旦!
情玉道原本是主张纵玉的门派,将就的是先入世在出世!由情而起由情而灭。最后摆脱情玉,超脱一切。情玉道的至尊宝典情玉天功由是此中之最,但由于功法残破,在未得到后续功法时,万万不能破身。南宫仙儿心高气傲,绝即不肯修炼其他功法。所以南宫仙儿虽然修炼情玉,但却保持了处子之身!而今被燕臻破瓜之后,若是没有后续功法,半年之内,就会真气溢散,道基损坏。
燕臻喉中发出野兽般的低吼,疯狂的耸动着。
南宫仙儿倒抽一口凉气,疼的泪水狂流。朱唇颤抖。连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觉得那滚烫的东西硕大无比,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每次冲击都如惊涛怒cháo,一浪高过一浪。带着剧烈的痛楚和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妙快意。
南宫仙儿咬着嘴唇,起先低低呻吟。而后逐渐转高。眼波逐渐迷离,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仿佛身处在虚幻的梦境了,一切都是假的。又像是漂浮在玉海中,一**的将她推向巅峰,让她沉沦。
夜黑风高,万籁俱寂,那些魔影呆滞的飘忽在空中。远处山野遥遥传来野兽苍凉的怒吼。两人彼此肢体交缠,水ru(河蟹)交融。
十几丈外的茅屋中,那老人低着头,鸡爪似的手中抓着那柄漆黑的长剑,摇头道:“一时想不起来了,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唉。人老了,记性不好啊。”
随手将长剑往角落一掷,眯着眼朝外看去,仿佛看穿了薄薄的草壁,嘿嘿笑道:“这丫头好生眼熟啊,莫非是她....”
浑浊的眼中闪过一抹绿光,似是想到了什么连说了几声:有趣有趣!
黑暗中响起他一连串莫名的嘿笑。
神魔陵园近百丈外,一个身披黑袍的静静地站在那里,衣袍猎猎,浑身被宽大的袍衣遮胧,仿佛黑夜中的死神,寂静森然。低低的帽檐下,一双幽碧色的眼睛闪动着灼灼的光芒,凝视着前方疯狂缠绵的两人。
他左手平展,手心中,一枚透明璀璨的水晶,绚光流舞,呼呼飞旋。夺目的彩光中,隐约可见两个相互交缠的人影。
夜穹混沌,朦胧漆黑,烟横雾锁,旷野中,苍凉地狼嚎,随着夜风悠悠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