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手上尿都快风干了。
曾哥对我笑笑,说:“有事?”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是不想看这个叫曾哥的男人被算计,可能他彬彬有礼的态度引起了我的好感,虽然说知人知面不知心。
另外一方面,我自己被人搞,感同身受。
我说:“你是曾哥对。”
曾哥点点头,说:“认识我?”
我说:“不认识,刚才听人称呼你来的。”
曾哥伸出手,说:“曾茂才,贵姓?”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还蛮湿润的,我缩回去手,说:“那个,不方便,曾哥,你别误会啊!我姓董,董宁。”
曾哥打量了我一下,很和气的说:“小兄弟,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别着急,慢慢说。”
我说:“曾哥,你认不认识一个叫丁三的,还有一个姓钱的。”
曾哥点了点头,说:“认识,怎么?他们跟你有瓜葛?”
我说:“不是跟我,是跟你,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你也别问我怎么知道的,他们现在准备对付你,你有危险。”
曾哥也没细问,我觉得他信我,他也挺干脆,他说:“谢谢你,董宁,这是我的名片,你收下,有事给我打电话,我还算小有能量。”
说完,曾茂才走了,他走得不紧不慢,自有一番气度。
我能做的已经做了,我赶紧洗了手,走出了厕所,出了饭店,不远处有几个人,年纪都不大,一脸的凶相。
看到我瞅,脏话便飚了过来,“看你麻痹!”
扭过头,拦了一辆车,我离开了这里。
跟关珊谈得不好,不管我做出什么让步,她是不答应离婚,家我是不打算回了,我怕有生命危险。
我先去商场买了一些换洗衣物,又买了一些生活必需品,然后找了一家连锁酒店,开了房间。
刚进屋洗了一把脸,便收到一条短信。
是银行的转账信息,五万元到账。
白子惠啊白子惠,把钱直接打了过来,我还怎么拒绝,好心计。
躺在床上,我查了查租房信息,总住在酒店也不是一回事,浪费钱不说,干什么都不方便,现在我手上有钱,可以租稍微好一些。
看了半天,给我看困了,我关了灯准备睡觉,房间里面的座机响了起来,我拿起了电话。
“喂。”
“先生,你寂寞不寂寞啊!”
声音嗲嗲的,我一听明白了,提供那种服务的。
我说:“谢谢你啊,这么晚打电话,还关心我的生理需求,不过我不需要。”
把电话挂断,结果对方锲而不舍,又打了过来。
“先生,我这里有清纯少女,成熟少妇,性感尤物,可以满足你各种需求。”
我直接挂了电话,然后把电话线拔了出来,我现在想好好睡觉,结果刚躺好,铃声又响了起来,这回是我的手机。
关珊的来电。
我接了电话,说:“有什么事?”
关珊冷冷的说:“你该回家了。”
我说:“那不是我的家。”
关珊说:“不要耍小脾气了。”
我说:“我要休息了,再见。”
挂了电话,直接关机。
闭上了双眼,我以为我会睡不着,在经历过这么多的事情之后,但是很快,我睡过去了,还睡得很香。
第二天,我到了公司,先去了白子惠办公室。
白子惠又换了一身衣服,真是不知道她到底有多少件衣服,感觉都不重样。
“钱我收到了,我也考虑清楚了,我同意。”
白子惠微微点了点头,说:“明智之选。”
虽然是我自己选的,但白子惠那得意的样子还是让我不爽,有人为了利益,可以抛弃妻子,可以不认祖宗,我还差得远啊!
“我需要做什么?”
一个月五万,需要干什么我要清楚。
白子惠说:“不急说这个,今天晚上,我想请你老婆吃饭,地方很隐蔽,不用担心被别人看到。”
我问:“为什么?”
白子惠说:“你毕竟是结婚的人,我需要亲自说明一下,省得坏我的事。”
我说:“不需要,她不是问题。”
白子惠说:“我不希望这件事搞砸了,既然你说不是问题,那我相信你,那晚上我们去吃饭,高调一些。”
我看了看自己卡其的裤子,还有白的衬衫,问道:“我需要准备什么吗?”
白子惠笑笑,说:“不需要,你这样,挺好的。”
白天,该忙还是忙,不过田哲没来找我麻烦,可我察觉,他暗地里对我翻白眼,可把我恶心坏了。
到了下班时间,白子惠走到我面前,对我微微一笑,说:“走。”
办公室的空气一瞬间凝固了。
我只好站了起来,白子惠挎起了我,往外走去,同事们的视线刺得我生疼,不过感觉还挺爽的,有个大靠山的滋味。
电梯直接到了地下车库,白子惠问我,“有驾照吗?”
我点了点头,白子惠扔给我一串钥匙。
白子惠的车是英菲尼迪suv,对于随便拿出一百万的白子惠来说不算贵,我发动车子起步,白子惠伸了个懒腰,说:“真好,可以不用自己开车了。”
我说:“合着你这是找个司机是。”
白子惠说:“五万元找什么司机找不到。”
我说:“男朋友要干的活比司机多得多。”
白子惠笑笑,说:“那算起来,还是你赚。”
到了饭店,停好车,是一家西餐厅,装修豪华,白子惠牵着我的手走了进去,菜单我有些看不明白,毕竟中国人,很少吃西餐,但后面的价格我看清楚了,真他妈的贵。
白子惠点了一瓶红酒,单价上千,又点了不少东西,我看她很娴熟,便把选择的权利交给了她,帮我也点好了餐。
红酒拿了过来,白子惠示意服务员倒酒,我说:“我还要开车,不喝了。”
白子惠笑笑,说:“没事,找代驾。”
想了想,我还没喝过上千的红酒,正好尝尝。
喝酒吃饭,白子惠也不消停,她吩咐我说:“董宁,你回头整理一份资料给我,要详细,在你身上发什么的所有重要事情我都要知道。”
我说:“干什么?查户口啊!”
白子惠说:“要不不做,要做做到最好,这是我的做人原则,既然我们要假冒情侣,不可能不知道对方的状况,你放心,我也会给你一份资料的。”
我说:“我那儿的尺寸你要不要知道啊!”
白子惠冷声说:“那必须要知道了,关系我的性福,太短可不行。”
说着,白子惠狠狠咬断了一根薯条。
说起来这活还是挺不错的,白子惠不是丑女,人漂亮的要死,又大方的撒钱,可是白子惠这个劲儿我有点受不了,时时刻刻占上风,跟她**肯定没意思,她应该只会上位。
吃着吃着,一个男人冲了过来,我一看,熟人,给白子惠下药的那个男的,这男的看着我眼珠子快要瞪出来了。
可他没理我,对着白子惠小心翼翼的说:“子惠,我错了,我上次是犯罪,我回去反省了,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白子惠抬起了头,拿起红酒杯,轻轻的喝了一小口,红酒衬着她的白皙肌肤,美。
声音悠扬,礼貌却带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客气。
“对不起,你哪位啊!”
男人的脸快要耷拉到地上了,他说:“子惠,你别这样啊!”
“麻烦你,不要打扰我用餐,好吗?”
白子惠客气的说。
男人的脸红了,应该是气的,他突然指着我,说:“你告诉我,他是谁?为什么跟你一起吃饭。”
白子惠嫣然一笑,说:“他呀,你不是知道吗?他是我的同事,也是我的男朋友。”
男人怒不可赦,对着我大吼,“你他妈的干了什么?”
唾沫星子差点喷到酒里,恶心。
我对男人笑笑,很温柔很客气的说:“我什么也没干啊!”
男人大口的喘着气。
我继续说下去,“不过,谢谢你啊!哥们,上次那药太好用了,因为你,子惠才上我。”
男人抄起来酒瓶,“我他妈弄死你!”
白子惠一下子站了起来,“卫弘文,你给我差不多一点。”
男人不动了。
“你搞的那件破事,我没跟家里面说,如果你想出名,我成全你,你这个人废物一点我不说了,做出这种事情之前你难道没想过后果吗?”
男人唯唯诺诺的说:“我...我...”
“滚!”
男人走了,不过他在临走前对着嘀咕什么,好像是说你死定了。
晚饭自然也结束了,在等代驾的时候,我点了一根烟,说道:“你是故意的。”
白子惠说:“有那么明显吗?”
我点点头,说:“很明显。”
白子惠笑了笑,说:“我付钱了。”
我说:“我知道,可是为什么不报警,以你的能量,应该能把他整得很惨。”
白子惠说:“他还有用,并且我顾及他的家族,有的人宁愿死也要面子,撕破脸皮便结死仇。”
我默然,白子惠接触的阶级不是我能想象到的,所以,我不应该轻视李国明,这么多年,他的人脉肯定积累到了一个恐怖的地步。
代驾开车把我们送到了白子惠的家,别墅区,一平米的价格便令人咋舌。
白子惠笑着对我说,“要不要进去坐坐。”
我说:“算了,我是假的,分得清。”
白子惠说:“你亏了,我家里只有我自己。”
我笑笑,说:“想让我给你服务,要加钱的。”
白子惠白了我一眼,进了屋。
我打了一辆车,回宾馆,在路上,我收到白子惠短信。
“今晚我很开心,你表现不错,胆子很大,但没过分。”
神经病。
进了屋,我先喝了口水,还没坐下,床头的电话又响了起来,妈的,有人进来过,我昨天明明把线拔掉的。
我没接直接把线拔了。
肯定还是那一套,帅哥要不要服务啊!猜都猜到了。
我进了卫生间,刷牙,刷着刷着,门传来了响声,我走出了厕所,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拿着钥匙打开了门。
我说:“你谁啊!你怎么进我屋。”
女人抓住我的手,便往她胸口摸,我抽回了手,骂道:“滚!”
什么毛病,上来动手动脚,长得还丑,肚子还几道褶。
女人也不说话,直接扒自己的上衣。
我有点懵,头一次碰到这个,这还带强行嫖娼的啊!
我愣神的功夫,女人衣服快脱下来了。
在这时,门被推开了,小美女走了进来,我刚想说点什么,小美女先是给了那女人一巴掌,然后抓着她头发,把她拽了出去。
“我的男人你也敢碰,滚!”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把我看愣了。
小美女骂完进屋,一下子关上了门。
她对我说:“没时间解释了。”
说着,她把我推到了床上,扯掉我的上衣,骑坐在我的身上,低下头,亲吻我的脸,而她的头发挡住了我的眼,发香往我鼻子里面钻。
咔嚓,钥匙转动,门被重重的推开,撞在墙上,哐当!...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