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过后收拾好自己的装备,一行人又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小玲看着地点图,下一个集合地点是深处的一个天然的胶冻泉,据说是冬暖夏凉,还有的传言哪里的水通体蓝色,如泥状,好似深海盐混合胶原蛋白,里面有蓝色的小颗粒。如果进去泡上半个小时可以清洁皮肤按摩作用促进皮肤的血液循环。让肌肤更加的精致,白皙。
小玲听后也满是兴奋,想那时候也有幸去哪里,那时候见那淡蓝色的胶冻觉得很是好奇,那是还没有爱美之心,见到也就是惊呼有些怪异了,阿尔法和张维斯就更加的不感兴趣了。
“真的啊,你们快点啊,没有多远了吧?”若琳问道。
小玲笑,这是她第一次流露出迫切的想要赶路的情绪了,只见她满面大汗,泛着点点光泽像是满脸油光,一点也没有平时嚣张跋扈,装束精美的样子。
小玲也有些兴奋,浑身粘腻的感觉更加厉害了。
她都些后悔,正午才醒来,错过了可以清凉一把的时间。
此时已经行驶了一个小时了,大家的状态都有些疲惫。
走在前面的若琳突然停了下来,惊叫一声,随后跌坐在了路边。
小蝶紧张的说道:“你们赶紧过来一下,好像是被蛇咬了。”
三人快速走了过来,只见她紧张得脸色苍白,说道:“是一条绿色的蛇,它躺在下面的绿色的叶子上,我还以为是树叶,就从上面经过,它就咬了我,任运,我好怕啊……”
任运也不敢马虎,要是着小姐把命丢在这个地方了,那他肯定是不能和家里的老头交代了,他把背包放下,蹲下,把她的裤腿撸起来,只见小退上有两个小小的牙印。
“你确定是绿色的?”阿尔法问。
“是绿色的,我也看到了。”小蝶说道。
“哦?你看到居然不提醒我,害我被蛇咬伤,你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居心?”她狠狠的瞪了身旁急的快哭的小蝶。
任运扶额,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在一旁看着。
“我……对不起。”小蝶含着泪花,扶住她的后背。
“好了,你也别抱怨了,如果是通体绿色的话,那应该是竹叶青,刚好我们有抗毒素血清。”
小玲赶紧拿出药箱,找到了抗毒素血清,和阿尔法配合默契的抽好药液。
见到针头的若琳顿时嗷嗷直叫,“你们会打针吗?我最害怕打针了。还是帮我把毒液吸出来吧,看着针头就怕啊。”她若有若无的看着一旁的任运,明眼人都能看出她的求救信号。
任运吊儿郎当的说道:“别看我,看我也没用,该打针就得打针,不打针的话,你的尸体我也不会运回去的,你好自为之吧。”
她扭捏起来,“你怎么这样,我要和任伯伯说。”
任运也气愤起来,他站起来,跑得老远,坐在一个树下乘凉,“你就一直在那耗着吧。”
小玲拿着针,看着不配合的她,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这人也是可以的,都这个份上了,还要耍大小姐脾气,要不是和她一个小组的,就算见到了也不会救,她可不会忘记学校里的那些事。见小玲把药收拾好,她才有些急了,只见她脸色有些苍白,“你赶紧给我打……我头好晕啊。”
说完就昏倒了。
小玲摇了摇头,阿尔法协助她,在她的胳膊上打了一剂抗毒素血清。
任运见她晕过去这才走来,仰天长啸:“不知道这祖宗跟过来干嘛?就不能让我有一天好日子吗?”
小玲笑:“一开始见你们还以为只是交往了一个星期的女朋友,想不到怎么牵绊的感觉。”
“可别让我和她扯上牵绊,提到她我就怕了。”任运嫌弃的看了头歪向一侧的某人的脸。
“任运,你也别这么说,虽然平时若琳真的性格很不好,但是她对你是认真的。”半天不说话的小蝶说道。
“哟,还有人帮她说话呢?”任运噗嗤一笑。
“其实……”小蝶有些欲言又止的。
“我对她没有丝毫兴趣你还是别说了。”
小蝶见他神情慵懒,一副事不关己也没有兴致的样子。
于是便陷入了沉默中。
眼看她的嘴唇越来越黑,看来是中毒已深了。
“我们得为她清洗一下伤口,不然毒血留在里面虽然注射了血抗毒素,好像好得会比较慢。”小玲说着,掏出自己的水壶,摇了摇,见声音也比较轻,便说道:“见着附近也没有水源,我们一人拿出一些水吧?”
众人纷纷的拿出了自己的水壶。
“我这些都给你们。”小蝶把整个水壶都给了她,其他两人也都倒了些到小蝶的壶里,很快就就装满了。
小玲扶住她,小玲从包里掏出了一把小小的匕首,那还是她时常用来削水果的。
由于她被咬的口子太小,于是乎只能用小刀在她的伤口边缘处划伤一个口子,把毒血挤出来,清洗包扎。
经过一番处理之后,最终是阿尔法和任运轮流来背她。
太阳像是要把人给烤化了,汗水顺着额头留到下巴,一滴一滴的滴在行走的路上。
“真不该让她来,好累啊。还有多久到啊?”任运把她往身上送了送。
小玲自觉有些眩晕,“阿尔法你看看地点图。”
阿尔法扶了扶她说道:“没多远了,我们现在在那边的大树下坐着休息一会儿吧,这时的天气实在是太酷热了。”
“是有个一个一百多斤的包袱。”任运迅速走到树下,把后背的包袱卸下来。清了清树下枯燥的叶子,便一屁股坐下,拿起水壶,刚想喝一口发现已经是没有了。
小玲也走过去,笑道:“我也没有了。”
阿尔法也摊摊手,于是乎都没有了。
小蝶把她的包放过来,才惊呼道:“若琳包里有水。”
便见她从那把背包里掏出了两个水壶。
任运夺过,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猛地灌了几口,和完之后擦了擦嘴,“真爽。”
喝完之后,小玲呼了口气,眩晕的感觉也被赶跑了。
“对了,她怎么会有两壶水啊?”小玲问道。
只见她放下水壶,从药箱里拿出几根棉签,占了些许的水,涂在她干裂的唇上。
小玲有些讶异,平时见她挺受她欺负的,现在却对她那么好,也非亲非故的样子。
“她特别容易出汗,所以平时都会多带一些水。”
“哦,这样啊。”
小玲望着不远处像是与天相连的山峰有些发呆。
“你想去哪里?”阿尔法指了指她正看着的地方。
她点头。
“那我们集合之后可以去啊。”任运像是来了精神,兴奋的说道:“我觉得这探险也是太无聊了,一直赶路,一直敢不停的路,要不我们和他们说?看样子那座山是挺不过的还通体白色的,看起来像是玉雕一样,可惜我没有带相机来,不然可以拍几张照片,给老头看看。”
小玲见他又谈起了他家的老头,顿时有些好奇。
“你家老头到底是什么人啊?”小令挑衅的说道。
“说出来我怕你会被吓跑。”他说道,满是得意的把下巴扬得老高、
“其实不说我也会被你吓跑。”小玲捂嘴一笑。
“切,你跑吧,你别忘了你还有一座庙在这里呢,”他似有似无的瞄了瞄一旁的阿尔法。
阿尔法却闭目养神双手搭在手腿上。
“算了,还是不能告诉,怕你真的被吓到,不过你可以看看这个。”说着他撸起来自己的袖子,在他的胳膊上赫然出现了一个长牙舞爪的一只看似有些像狼,又有些像狗的动物纹身,并且夸张的露出了两颗尖尖的獠牙。
小玲哈哈大笑:“你这纹身也不怎么恐怖啊。到底是狼还是狗啊?”
任运像是受了打击一样,“真的吗?我觉得还不错啊。你觉得怎么样?”
他转头问了问一旁专心照顾若琳的女孩。
只见她也一笑。
“真的怎么好笑啊?当初我见老头手上也有一只狈。我嫌他的那只看起来太丑了,所以我这才自己设计了一只,老头说不许我纹上去。可是我还是偷偷的纹了,应该是有些出入吧。”
只见他玩弄着胳膊上的那只纹身,小玲却仿佛听到了些什么是?
“你说了狈?”
“嗯,怎么说呢,我也不清楚老头为什么要把自己组织称作狈?狼狈,狼都比狈听起来迅猛一点。所以我纹身的时候特意让那纹身的师傅帮我做一只露出牙齿的狼,看起来野性一些,听你怎么说看起来还真的有些像是一只狼不狼狗不狗的东西了。”
小玲有些笑不出来了,在F城的时候,她听苏木说过,那只狈的纹身,而且柳浩然手臂上也有一只。
“你认识柳浩然吗?”她皱起眉头。
“柳浩然是谁啊?哦哦哦,不会又是你相好的吧?”
“你胡说什么。”瞪了他一眼。
“开个玩笑了,不至于让我吃白眼吧。”任运仿佛有些委屈,摸了摸下巴继续说道:“我不认识啊,不过经常听老头说,也不是知道是什么来路,你怎么认识他的?”
照他的意思就是两个人都有纹身,那么他们都是狈的人,她想起那时苏木看见柳浩然的纹身的时紧张的样子,难道他们的车祸也都和他们有关?可是柳浩然口口声声的说,那件事和身边的人有关,那不就是暗指苏木他们,可是她是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她不经有些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