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曾经有个94.4%契合度的哨兵,这和有一个死掉的十年白月光有什么区别?”
应识笺听到白月光的时候表情有点凝重,看他一眼,“小咩……”
“……你该不会跟我说什么,‘你到时候就知道了’,这类的话吧?”
应帙尝试堵死应识笺的退路,但应主席脸皮极厚,好像之前没找好借口,结果应帙屁颠屁颠把理由送上门来了一样,恍然大悟:“对对对,你到时候就知道了,真的,爸爸的一片苦心,到时候你就全明白了。”
应帙:“……”
应帙很不爽地说出他的猜测:“爸,遂徊的父母……是不是就是你认识的除耿易之外的另一对灵魂伴侣?你说过得挺好的那一对。”
应识笺:“……”
“他们当初为什么抛弃遂徊?留下了极为珍贵的紫钻石,但至今不愿意相认……”应帙分析道,“他们两人的身份是不是比较敏感?可能牵扯到一些隐藏在冰山之下严重的违法犯罪,所以你不希望我和遂徊结合,到时候牵扯进去,你下台,我坐牢,我妈一怒之下挟持总统倒反天罡。”
应识笺:“…………”
应识笺痛心疾首,拍着应帙的手背,语重心长:“对,小咩,你真的长大了,什么也瞒不过你,事情真相就是你说的这个样子,我真的不想告诉你,毕竟我当上中央工会主席真的很不容易……”
“好的,我一个字也没有猜对是吧?”见到应识笺是这副反应,应帙就知道自己分析错了,烦躁地推过父亲的肩膀就让他快滚,“走吧走吧,回去上你的班吧。”
应识笺笑着往前走了两步,“小咩,关于交换的契机,我又有了一个想法……”
“……你说。”
“就好似狂犬病,被猫狗抓咬并不一定会被感染,必须是被已经患病的猫狗,咬出血,才会患上狂犬病。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多重条件,同时满足。”应帙认真地提取关键词。
“另外,”应识笺回过头,“想不想知道为什么应龙和燧石那么听我的话?”
“……我以为是你的人格魅力征服了他们。”应帙暗叹老父亲还真的藏了好几手。
“是因为精神力。”应识笺说。
应帙皱眉:“你用精神力操控它们?”
“不,我用精神力引诱它们,它们会以精神力为食。”应识笺以一种非常平静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所以我怀疑它们并不是精神体。”
应帙瞬间变了脸色:“它们吃精神力??”
应识笺故弄玄虚结束又赶紧安抚他快吓坏了的儿子:“别紧张,只是吃一点点而已,类似于猫喜欢吃猫条,我拒绝提供精神力的时候,它们也没有生气,只是黏着我撒娇。”
应帙还处在震惊之中。
“但我还是不确定。”应识笺说,“精神体是高维生物,有实体和虚体两种状态,本来就存在许多未解之谜,更何况你们这两只……”他摇了摇头,“谁懂呢?”
当初主席来的时候那批保卫他安全的哨兵保镖们又一次现身,各个人高马大铁面无情,在主席即将登舰之前将他四周围得水泄不通,恨不得将应帙也给当做可疑分子隔开。
应帙目送他离开,带着一肚子的疑问默默返回塔。
在回程路上,他点开虞旌发来的检测报告,十几张都是应帙看不懂的天书,密密麻麻的数据最后是虞旌的总结词:没有任何问题,里面的各项成分都是对精神力有益处的。
应帙想了想,不放过一丝可能性:[虞医生,会不会存在这种情况:某两种成分单独食用都是有益的,但它们放在一起同时食用就对人体有害了?]他倒不是不肯承认自己判断出错了,只是怀疑都怀疑了,不如谨慎地排除任何可能性。
没一会虞旌的回复就来了:[据我浅薄的医学知识,这里面没有]
[确定吗?]
[……你现在是不是怀疑我和易承澜是一伙的?我在包庇他。]
[有一点。]
[……]
虞旌不甘于职业道德被侮辱,直接发来语音:“你要真觉得易承澜老糊涂了,不信赖他的能力,他给的药你让遂徊别吃不就得了?我是遂徊的主治医师,你要信我就听我的,他什么药都不用吃,只需要你的向导素和精神梳理。”
应帙转念一想也对,“那你有空能不能帮忙看下耿际舟的病情?”
“小应主席,专业不对口。”
“我觉得你比易叔叔水平要高些。””
虞旌:“……”
虞旌沉默了好一会才发来语音:“你别折煞我,虞楹的等级下降症我看了这么多年,一点办法也没有,但易承澜一出手就有所缓解,虞楹现在成天嘴里念叨的都是易教授说了什么,易教授又讲了什么,非常崇拜他。”
“易叔叔或许只是在你奠定的基础之上,稍微修正了什么。你走了99步,他恰好走了最后那1步,功劳却给了他,这肯定不公平。”应帙面无表情地说,他还会不知道虞旌到底想听的是什么?“更何况你一直临床,而易叔叔已经退休了十年,你一直在进步,而他留在了十年前,最新的医学技术和知识他都不如你。我更信赖你,虞医生。”
虞旌被奉承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浑身上下写满了一个爽字:“下届学生会主席一定是你,应帙,我把话放在这里了。”
作者有话说:
应帙:谢谢,我也爽到
第105章
不过即便虞旌这边被应帙两句漂亮话奉承道,那边想要让耿际舟配合却有点困难。主要应帙也没办法直接跟他的发小说:我怀疑你爸老了,不中用了,我们换家正经大医院再检查一下?
关键时候遂徊还跟在旁边瞎捣乱,提议说两人蒙面把耿际舟套麻袋里揍一顿,就可以顺理成章把人送塔医院里去做全套检查了。
“你好像一直对耿际舟很有敌意,”应帙问,“他什么时候招惹过你吗?”
其实早期那点微妙的酸意早就随着这些时日的接触而消散,但遂徊还是习惯性地见不得耿际舟好:“……。”
还没等找到合适的借口骗耿际舟去做检查,两人一觉醒来又交换了身体。
犹记得最开始应帙和遂徊灵魂互换,无论是换到对方身体里还是回到自己的本体,他们都会经历惊讶、失望或喜悦等情绪起伏,还要去镜子前确认,但现在,应帙习以为常地从遂徊床上坐起来,熟练地控制五感,穿上哨兵制服,再去厨房将昨夜给自己准备好的三明治挪给遂徊,又将冰箱里剩下的薄粥热一热,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至于遂徊,他起床之后也非常熟练地去灶台给自己煎了一颗鸡蛋,两片里脊肉和一根烤肠,然后将它们塞进应帙的这份只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