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黎明*黑夜*黎明*黑夜*黎明*黑夜*黎明*黑夜*黎明*黑夜*黎明
“喂?头儿,有人报案说NSO在东岸袭击45号居民。好像有蹊跷,不像NSO的作风,您看要不要行动?”
木子没理会。“转接警局吧,没咱们的事儿。”
“头,有人打电话说。NSO在西岸袭击80号居民,咱们要行动吗?”
木子只觉得可笑,心想只有一个人,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两次案?还是东西两地。于是笑着说:
“这些人是不是以为治安不够乱呢?刚刚还有人说他们在东岸作案呢!转接警察局。”
“头儿!又有人报案说NSO在南岸——”
“够了!干脆说她在三十分钟内从太阳国到中国,并且作案得了。这些居民是怎么了?再接到这种案子,统统转给警察局!”
木子有些不耐烦了,从前也接到过这种谎报电话,不过从不像现在这样频繁。
“头儿,警局来电,说那三个地点确实有居民被杀,并且每次警察闯进现场时都能看见一个颈上闪着蓝光的蒙面女人从窗口逃走,我怀疑是那个NSO的左使,您看该怎么办?”
木子听后吃了一大惊,差点撞车。
“该来的终于来了,通知全体休假人员回局里,等待下一个电话。”
“Yes,sir!”
半个小时后,国安局成员到位三分之二,电话没有打来。
一个小时后,在国内休假的人全部到位了,电话没有打来。
三个小时后,安全局全体成员归队。然而电话依旧没有打来。
木子决定先开个会议,便说:
“既然大家都到齐了,我开个会。向大家坦白一件事情,据可靠消息。NSO的成员已经被黑色忧郁全部歼灭。只剩下首领和左使在逃。首领身份不明。但那位我们一直苦苦追寻的左使,其实不是别人,就是原倾城源业公司总裁,也是我那位表面上已死去的太太——鲁黛舒。”
在场的人都呆住了,在这之前,只要一提起鲁黛舒,一个娴熟、豪爽、美丽、高贵的完美女性的形象就会出现在人们脑中,你从来不会听到谁用高傲、势力甚至是一个“不随和”来形容她。更不用说平日里用来形容NSO的“残忍”一词了。国安局里的很多女性都以她为偶像。A
a和信子也在其中呢。所以人们听到木子的话后的第一个反应都是“切!”的一声后的大幅度摇头。
“头儿!这可不是个好笑话,你要赶快道歉哦!我们可都在为你拿嫂子开刀而愤愤不平呢。”
A
a见偶像名誉受损,忙出面为她平冤昭雪。然而看到木子那张沉沉的脸,她忽然意识到谁也没心情再讲笑话。木子慢慢打开大屏幕,将那张《美丽的童话》放在投影仪下,关掉强光灯,指着鲁黛舒脖子上那颗豆点大的蓝光说:
“这张照片是七年前,一个摄影师无意间拍下的,鲁黛舒颈上
的蓝光和我所见到左使颈上的一模一样。大家都知道,她从来不佩戴奢华首饰,更没有蓝宝石,并且,想必世上也没有哪颗蓝宝石在照片上还会发光!”
木子收起照片接着说:
“我的私宅下面有一个四通八达的地下通道,其中就有一条通向她的卧室。我们也因此去了NSO的基地,拜黑色忧郁所赐,那里已经成了一片废墟。”
木子叹了口气又接着说道:
“我为自己的大意向大家道歉,因此,就算对方不是我太太,我也没有资格再带领大家办这个案子了。一会儿我就去向上级请辞,这里的一切,就拜托大家了。”
“头儿!你到底在干什么?说大嫂是NSO也就罢了,现在你又为什么要离开我们?既然这样,我们这帮无头苍蝇还瞎折腾什么?干脆全散了算了!”
“是啊!头儿,你留下来吧,我们需要你,我们不在乎对方是谁,再说你没有任何错啊!我们需要你。”
“是啊,留下来吧,头儿。”
大家都对木子的请辞表示反对。
就在这乱哄哄的时刻,电话响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结果。
“头儿!是绿洲酒吧。”
“出发!”
顿时,所有人就像是离弦的箭一样,嗖的一下就出发了。
很快,他们冲进了酒吧,里面的人群正在四处逃窜,一个男子倒在血泊之中,已经断气了。透过人群,大家都看到一个颈上冒着蓝光的蒙面女子站在窗前朝他们笑了一下后跳出窗外去了。(别怕,她其实是跳进飞行器里去了。)
不久,酒吧的音响里叽里呱啦起来。
“你们终于肯相信那是我了,查了这么久,该知道我是谁了吧!首领死了!我就是整个组织,黑色忧郁的人我都要杀!有本事抓我的话,就一起玩吧!哈哈哈!”
乌鸦关掉播放器,泪水沁出眼眶。
“木哥,你恨我吧,这样就不会让你太难过。否则你要怎么面对我呢?如果你不抓我,又怎么面对你的同事?你的人民呢?又怎么对得起你自己呢?”
与此同时,木子心里却在想:
“傻女人,你又何苦作践自己来骗我呢?你我二十几年夫妻,就算你是木头,我也该知道你又长了多少年轮了啊。既然你说要玩,我会陪你玩的,我们说过永远不分开的。”
“咱们回去吧,她要和咱们玩游戏,那咱们就奉陪到底,从现在起盯着那个打电话的,查他的方位!”
凌晨三点,办公室里的人大都已酣然入睡,突如其来的电话声惊醒了诸多探员,木子随手按下免提键,只听那边说到:
“喂!NSO在六号公路上袭击公民。”
大家一听这个就都清醒了,“哗”的一声准备出发。木子看了看他们,铿锵有力的的说:
“阿杰、A
a、瘦子带一半人跟我走。信子、矮子、正浩留下来监控电话,下一个电话打来时,查出他的位置,必要时把他带过来。”
木子带人来到六号公路时,那里只停着一辆黑轿。A
a上前拉开车门,里面竟倒出一具男尸来,吓得她本能的退后了一大步。就在这时,大家听见有人在树上吹口哨,便顺声望去,只见乌鸦正在那里对着他们笑呢。见他们发现了自己,便转身攀过树枝那边去了。A
a本能的提起手枪瞄准乌鸦的背,却始终没有扣动扳机的意思。
回去的路上,谁也没有说话,因为每个人心中都装了太多太多,谁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木子等人没精打采的进了国安局大楼,刚一进办公室,电话又响了。
“喂!NSO在HUSE大楼八楼男卫生间袭击公民。”
木子忙趴在正浩身边问:“查到位置了吗?”
“正在查,找到了!”正浩很激动,但很快又开始叹气了。
“市城郊的一个电话亭。”
木子也有些失望,却拍了拍正浩的肩膀说:“没关系,接着找。”
随后转身对身后的人说:“出发!”
很快,木子他们到了那个卫生间。A
a为避讳留在了外面,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里面除了尸体还能有什么?A
a在外间徘徊,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急忙推开女厕的门朝里间有窗帘的那间跑去,就在那时,乌鸦笑看了她一眼跳到窗外去了。
木子他们从男卫生间出来边走边议论着:
“又死了一个,不过这次不同,她没来。也可能不是她做的。”
“不,她来了,刚刚走。”
A
a从里间出来,一双冰冷的眼睛射的木子心都凉了。
那天以后,飞鸟市每天都会有一个人死于非命,每次乌鸦都会等到木子他们到了以后才离去,该市治安严重受损,居民们人心惶惶,纷纷搬家。政府为了保护区域人口,限制每天出市的人数,引起了居民的强烈抗议。有心的居民将所有的罪过都归到了安全局身上,更有甚者把这件事归到了木子一个人头上。不久,国安局大楼门外,排队等候的出了大批的记者外,还有一伙伙游行示威的人,他们高喊着“保我人身安全!木子下台!”的口号,甚至有人高声呐喊:
“无能的政府给我们一个交代!”
对此,秘书长特意派来专员协助丝太雷参议员,一方面镇压游行群众,一方面给木子加压。
这阵子,国安局内部的情况也不很理想。由于打击对象是鲁黛舒,即使亲眼目睹她的残忍手段,大家也无法相信这是事实。所以谁也不想尽力抓捕她。因此现在的局势对于安全局来说非常不利,外面示威的居民严重的影响了国安局的的工作。可举报电话却没有终止过,每天都有人死去。
一天,报纸上登出了这样一则消息:
“安全局向警察局求救,NSO命运如何?”
警察们已化为便衣,秘密监视飞鸟市的每一个公用电话亭,一有消息传来就上前抓人,可是从那一天开始,举报电话竟石沉大海,杳无音信了。报纸上也略见喜讯,居民的情绪也因此稍稍稳定下来。示威人数渐渐减少了。
可是这天晚上,电话突然又响了。木子急扑过去,按下免提键。只听那边说到:
“等急了吧?木局长,我又解决了一个,不过这回我没空等你们了。飞鸟市的空气差不多干净了,我得去太阳城排污。想玩的话,就一道来吧。”
木子忙问正浩:“查到没?哪打来的?”
“信号受到干扰,无法找到。”
木子呆呆的立着,将手中的文件狠狠的摔在地上,大骂一声:
“妈的!”
然后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说:
“所有的人整理好手中的文件,我回来后,去太阳城。”
木子来到联络室,按下开关,接通了丝太雷参议员的办公室。
“啊!有什么事啊?老木?案子有进展了吗?”
丝太雷见是木子,有些吃惊。
木子依然冷冷的,不过恐怕对于丝太雷来说,这种态度就算好的了。
“没什么,似乎对方对安全局的行动了若指掌,把我们当耗子耍。我是来请你向TallerMar要一份下属名单的,要写明地址姓名联系方式。对方这次行动的目标是他的军团。现在已经到了太阳城,可能已经伤害到他的下属。”
丝太雷听后噌的坐了起来,硬撑着笑笑说:
“啊!是这样啊!你等着,我叫他马上发给你。”
“那最好!”
木子一转身,也不管丝太雷还想问什么,顺手关掉电源,回办公室去了。
很快,丝太雷的传真到了,上书:
“老木,Taller自负自己不会有任何损失,但只有木兄你最清楚,NSO非同小可。请务必在暗中帮忙,就算是为了国家的利益。”
木子看完那传真,狠劲的将它揉作一团,丢进纸篓里去了。然后笑着对属下说:
“大家回去换身衣服,再带上几件,咱们去会会这个TallerMar。”(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