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那样急切而富漏*点,仿佛湍急的水流般难以控制,他难以控制,被吻的一思也难以控制,她顿觉脑袋空空竟是一阵空白,只由得自己僵硬在哪里,任由他无止尽的深入,索取。
一思呆愣,随即恐惧起来……
上次愣是错觉,而这次,她清楚的明白,没有错觉,她不讨厌,不讨厌那种侵略式的亲吻,属于淳于曦的亲吻!
她一震,瞪圆了眼,想要退宿,只是一动他似身子不由一颤,那是牵动伤口的疼痛。
她怕又不忍心起来,只是淳于曦那样的热切又让她极其恐慌,极度纠结时,又是小烈救了他,他适时的冲了进来,莽莽撞撞的急问,“二哥,二哥,出了何事?”
淳于曦不干,却不得不因鲁莽的小烈而顺着一思的意思停了下来。
他恋恋不舍的离开,手依旧搂着一思,抬头而望才看到小烈和于寅依然入内,小烈手中抓着那条被他扔出去的大蛇。
小烈只觉窘迫,他干咳两声,尴尬笑道,“呵,呵,你们没事啊……呵,呵……”
他委实无辜,他真不是诚心破坏别人美事,要不是在外忽然听到有动静,走去一看竟看到一条带血的大蛇。营帐窗口,自外向内看又只能看到床榻,而榻上无人,他便以为出了什么事,便和于寅急急的冲了进去,哪里晓得又给他撞见此等尴尬之事。
上次无奈有急事,此次他哪里还会留在那里被二哥的双眸毒杀,立马将所有罪过推向于寅,他道,“就见此大物飞窗而出,于寅怕你出事,便闯了进来,既然无事那我们便退下了,哈哈。”为掩饰心虚,他还故意大动作转身对着于寅说,“我说别进来吧,你非不放心,多虑了吧……”
于寅低头,尴尬不语。
淳于曦冷眸犀利依旧似有杀人之意。
而一思本是窘迫难当,却因淳于烈大动作转动身子晃动手中大蛇又一惊,惊愣过后她竟有一计在脑中一闪。
她忽然问淳于曦,“火箭投石皆无用,倘若火种从天而降是否便可成事?”
淳于烈不知前因更不上一思思维,只嚷,“什么从天而降啊?嫂子说什么呢?”
淳于曦一愣,思索片刻,忽的眼露喜色,他问,“云落之意可是,祈福灯?”
一思欣赏,她不知淳于曦的思维转得那样快,她只说从天而降,他便想到孔明灯,她笑着点头回答。
“此计甚好,只是祈福灯在上,你如何让它正好在城楼上落下?”祈福灯飘忽不定,别说让它落下就算让它向城楼方向也是难事。
一思笑,淡然答道,“夏季多南风,而曲城处在营帐北部,正好利用风向,至于如何自城楼而落……”她笑而不语,看了看淳于曦,而后神秘一笑道,“那就让秦军师自己将他射落下来。”
淳于曦不解,愣愣看向一思。
小烈好奇心中又藏不住话便问,“啊?如何让他自己射下来啊?”
一思笑而不语,只是看着淳于曦,见他似也极想知晓,便道出计划。
淳于烈听完,直感叹,“如此妙计,妙哉,妙哉。嫂子好谋略,好谋略啊!”
淳于曦未一言,他的难以言喻心中的那份喜悦与感慨,只能有更加热切和欣赏的眼看着她,看着她的眼,看着她的鼻,看着她诱人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