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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长苏也只得小心陪笑:“晏大夫,苏某给您拜年了。”
“晏大夫,今天可是过年呀,您就不能赏个笑脸吗?”
晏大夫见他这样,没绷住,叹气到:“你呀你呀,就知道说别人今年最应该乖一点的是你自己。”
梅长苏乖巧答应:“是是是,今年我什么都听您的,您说什么就是什么,行了吧。”
晏大夫:“这还差不多。”
九婴抱着碗叹气。
晏大夫这是没见识过梅长苏有多熊啊。
谈话间,吉婶端上饺子。
这回两个孩子一桌,自然是没人逗弄得到飞流,九婴与飞流算是吃了个肚皮滚圆。
九婴在现世时可从没敞开吃过。
尤其是饺子这种不太易消化的食物。
她揉着肚子坐在廊下看着万家灯火,有些感叹。
今年除夕,蒙大叔要加班咯。
初一一大早,豫津便来拜会。
见面先向梅长苏行了一大礼,为的便是感谢梅长苏救下言氏一族。
言侯父子已能坦诚相待,豫津与梅长苏的交情亦是更深一层。
飞流与九婴回来时豫津已经离开了。
在九婴的撺掇之下,飞流爱上了插花这项艺术。
今日一大早两人就翻墙去了靖王府折梅。
大雪过后的梅花傲立风中,巍然不惧。两个孩子挑挑拣拣,折了几支便回来了。
当然没忘了和靖王打招呼。
九婴看着飞流挑选花瓶,指点到:“梅花白,枝干黑,你用那个红底绿叶大菊花的瓶子,绚烂好看。”
飞流犹疑的看了看手上的白瓷瓶,又看了看九婴指着的大花瓶。
认真想了想,他还是选择听从九婴的意见。
梅长苏见飞流拎着那样的花瓶走进来,脸上笑意一僵:“飞流又去靖王府折梅花了……这花瓶?”
飞流:“姐姐选的。”
梅长苏的视线移到打扮素净乖巧的九婴身上,有点怀疑。
这孩子看着审美挺淡雅的,怎么选了这么个瓶子?
撇开这个疑问不谈,梅长苏笑着对飞流道:“一会吃过早饭,我带你们去穆王府,那儿的花更好看。”
飞流高兴的点头。
梅长苏又道:“别说是我教的啊。”
飞流疑惑:“啊?”
梅长苏:“啊什么。”
飞流:“哦。”
九婴面上微笑,吃了一嘴狗粮。
这狗粮味有点冲,但是自己粉的CP,发什么粮都磕的下去!
第27章琅琊榜26
马车到了穆王府,霓凰郡主与穆青出门相迎。
九婴飞流站在梅长苏身后,看着一向行男子礼的霓凰郡主正儿八经的对梅长苏行了女子的万福礼。
穆青看着偷笑,嘴角都咧得快看见后槽牙了。
飞流没走几步路,就放下手中的礼盒,朝着穆王府的梅花下手去了。
前川碍着梅长苏还在,没法用轻功跟上,只能乖巧的拿着礼盒,跟着梅长苏行动。
梅长苏一回头便发现自己带过来的一对小孩,就剩一个站在那里了。
也是无奈的笑:“这地方飞流觉着新鲜,让他到处玩玩不碍事吧?”
穆青接过九婴手上的礼盒,大大咧咧到:“没关系没关系,随便他玩好了。前川飞流小不了我两岁,但武功是真不错。”
“现在知道羡慕人家了?让你练功的时候就知道偷懒。”霓凰郡主带着笑意轻斥到。
穆青也有些不好意思:“我那不是偷懒,姐。我就是学的慢。”
霓凰郡主可不吃他这一套:“有道是勤能补拙,知道你的资质差呢,就更该努力才是。”
穆青偷眼看了看梅长苏,颇为难为情:“有外人在呢,差不多得了。”
梅长苏看着霓凰郡主,不禁感叹:“郡主现在真是有长姐风范。”
霓凰郡主也只是笑了笑:“苏先生请。”
一行人往厅内走,梅长苏道:“现在南境战事平稳,穆王爷不用上阵杀敌,武学之事倒是可以暂且歇一歇,只是兵法战略、藩领治理之法必须要严加修习。”
霓凰郡主微微点头,扭头问穆青:“苏先生说的,听见没有?”
穆青耍宝:“听见了,意思就是以前我姐的教训我得听,现在苏先生的教训我也得听。”
九婴听着不由点头:“嗯。”
确认过眼神,是磕同一对CP的人。
穆青听见她答应,乐了:“瞧,前川都觉着我说的对。”
霓凰郡主有些不自在:“只要是为你好的,都得听着。”
穆青/九婴:都懂都懂,圈地自萌嘛。
什么时候官宣了,就能光明正大的磕了。
几人闲谈之间,有人来报昨晚宫城边上发生命案。
便是内监被杀一案。
蒙挚挨了训,如今趴在床上是动弹不得了。
谢玉此举,为的便是削弱蒙挚手中兵力,用以增强自己。
九婴手握剧本,自是知道此时是谢玉所为。
而梅长苏仅凭推理便判断出幕后主使,实在是让九婴大开眼界。
就连谢玉的计划与后手目的都猜测的八九不离十。
九婴深感神队友对躺赢的重要性。
而另一边的猪队友秦般弱正劝谏誉王进宫为蒙挚求情。
梅长苏紧赶慢赶还是没来得及拦住,只得等着誉王回府,与他详谈。
此事关系到蒙挚,梅长苏实在是没心情与秦般弱这种蠢毒之人打锋机,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她。
待誉王回府之后,直接了当的当着秦般弱的面给她上眼药:“除夕血案,殿下处理的是否过于冒失了。”
誉王刚回府,有点懵:“先生的意思是?”
梅长苏板着脸:“我匆匆赶来,就是想阻拦殿下进宫,看来还是来晚了一步。恐怕殿下已经吃了一个暗亏了。”
誉王还未理解:“进宫去为蒙大统领求情,有什么不妥吗?”
梅长苏道:“蒙大统领执掌禁军、守卫中枢,说白了,皇上的性命都交托在他手里,现在他刚出了点事,殿下就心急火燎的去宫中为他求情。皇上会怎么想?是殿下明辨是非要声张正义,还是您与蒙大统领的私交颇深呢?”
誉王听了,不由深思起来。
言侯说过,誉王是最像粱帝的那个儿子,他自然最懂皇帝的心思。
经梅长苏一点拨,也意识到事情不妙。
梅长苏继续道:“显然都不是,以皇上多疑的性格,只怕他会以为殿下想借此机会拉近与蒙大统领的关系,以便日后为你所用,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虽然这是誉王原本的心思,但不为皇帝所知还好,一旦摊出来,就是夺命大刀了。
梅长苏跪坐下,继续道:“内监被杀一案,目前来看对殿下并没有什么影响。可您是否想过,事态一旦继续发展到了不可控制的局面,宫里继续出乱子,可是禁军依然束手无策,结果会怎么样?”
誉王不是草包,自然想得到:“陛下会怀疑。蒙挚已控制不住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