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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翻来覆去就造反造反的,他能不能编个新鲜点的罪名啊?
比如马屁拍到马蹄上之类的。
“臣也附议。”眼看着小兵都出完了,该上炸弹了。
言侯淡定起身:“陛下,刚才长公主所言,脉络明确事实清楚,按法按理,都应该立案重审,可臣就是不明白,陛下为何犹豫不决。”
言侯在老一辈臣子之间的声望,是在场所有人拍马都赶不上的,他一说话,众臣又是一阵附议之声。
他的话也确实戳人心窝子,莅阳长公主可以说是直接把真相怼到粱帝面前了,但是有一句话说得好,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粱帝就是那个死活不愿意醒过来,要靠大家拿炮仗轰的傻子。
第102章琅琊榜融庆余年6
言侯上场了,那么最后一击当然是由在场除了粱帝以外地位最高的人补上。
景琰淡然起身,缓步走到莅阳长公主身前将她扶起。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他们二人身上,之前跪下的宗亲臣子也都起身望向他们。
萧景琰紧张肯定是紧张的,但是他已经等这个时间太久太久了,再也没有什么能让他后退一步。
“儿臣附议,望陛下恩准,重审赤焰一案。”景琰的声音明朗清晰不输霓凰郡主。
粱帝的表情一定超好玩的。
九婴十分遗憾自己没能看到现场版,只能听听声音过干瘾这样子。
“你、是你,朕早就应该知道,一定是你。”
“据莅阳的控诉,主谋无外乎是谢玉和夏江二人,他们既然伏法了,你们为何非要重审呢?”
当然是为了一个清白了小傻逼。
九婴在心里亲切的问候粱帝。
都这个时候了还玩文字游戏模糊重点,你这辈子是马赛克转世吗这么模糊?
脑子不需要可以捐给有用的人,啊不对,差点忘记了粱帝的脑子应该属于有害不可回收垃圾,就不要捐出去祸害别人了。
萧景琰这会条理清晰逻辑通顺,他们要定的,是所有有罪有失者的过错。
粱帝不乐意了:“好一个有罪者,好一个有失者,你到底在说谁!”
妈耶,在说谁您老自己心里是一点逼数都没有啊!
九婴真想给他天灵盖掀开来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不是太平洋就是大西洋,要不然怎么能这么水?
上帝没把他投放到西域沙漠去解决用水困难真是一大失策。
“若是朕,不答应呢?太子莫非,还要逼宫不成吗?”
小傻逼你也别怀疑他们要造反,这伙人都是好人,要造反早在祁王的时候就造了,还能让你祸害到现在?
九婴都无力吐槽了。
萧景琰天然黑的属性这会展现的淋漓尽致:“景琰自幼受教于皇长兄,众所周知,兄长一心只愿大梁江山永固子民安康,他当年没有做的事,景琰也不会做。”
她错了,萧景琰这不是天然黑,这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粱帝要是敢认准咬死了祁王当年就是造反就是逼宫就是不翻案,那萧景琰也没必要和他谈感情了,既然你都觉得皇长兄就是做了,那我这个受教于皇长兄的完成他的遗志希望你不要有意见。
对了,史书之上我也会记得多美化几笔的,请你一路走好。
而要是粱帝心知肚明祁王一案有冤,萧景琰这个被祁王教养大的孩子绝不会造反,那他也着实是个人才、阿不,鬼才。
折腾这么一出究竟图个什么就很费解。
毕竟人和猪的思维应该是不共通的。
“你不会,那他呢?他!”
粱帝这话说的也该是梅长苏,毕竟苏哥哥在一众宗亲大臣之中属实是过于扎眼了。
粱帝就算是再没脑子,这会也都该确认梅长苏林殊的身份。
正因为知道林殊的身份,他才更加愤怒更加忌惮。
愤怒是因为自己被愚弄,忌惮则是因为林殊当年的才名太广,实在是个人物,而他做的事情又将这个本该是血亲的侄子硬生生推向了对立面。
梅长苏面对粱帝的责问,不急不缓:“景运二十六年,陛下尚是皇子,遭人陷害屠刀悬颈,是你的同窗伴读,后来的赤焰主帅林爕,拼死找回证据,面呈先帝,才救回陛下一命。”
“景运二十九年,五王之乱血洗京城,当年林帅还是巡防营的一个统领,他亲率三百骑兵冲进禁军营,最终力保陛下登基。”
“住口!你给朕住口!”
小白眼狼你以为你谁啊,你说住口就住口我苏哥哥不是很没面子?
九婴不雅的翻了个白眼,继续贴在琉璃砖上听着。
“开文十年,西晋失守金陵围城,又是林帅,自北境千里勤王,血战三日,方平京城之乱,无论是为友还是为臣,林帅从未负过陛下。太子和朝臣们今日所请,无非是想还原当年的一个真相,陛下究竟是为何连如此理所应当的请求都不能答应呢?!”
盖因四个字,功高震主。
就像是梅长苏现在说出种种过往,粱帝的第一反应不是回忆过去的情义,而是诧异梅长苏竟然知道当年往事一样。
这个人从根本上就只爱自己,只想对自己好。
可以共患难但绝对不可以同富贵。
老傻逼一个,又蠢又毒害人不浅。
“乱臣贼子、乱臣贼子乱臣贼子!乱臣贼子乱臣贼子……”
粱帝受得刺激大发了,只能不断重复这个当年他为祁王与林爕编织的莫须有的罪名,仿佛这样就能说服所有人他没有错,错的是祁王和林爕一样。
人都傻一半了,他手下唯一能用的儿子也就景琰一个,在怎么样都不会对着这位实权太子动手。
这一局,稳得很。
第103章琅琊榜融庆余年7
那边局势十拿九稳,都不怕粱帝装疯,他敢不认账景琰就能让他见识一下什么叫皇家的“父慈子孝”。
寿宴之后,不管粱帝情不情愿,这案子他是翻定了!
大案昭雪,梅长苏肉眼可见的松怠下来。
脸上的笑模样也多了,更像是以前那明亮少年了。
只是对着重楼,他和蔺晨的表情如出一辙——笑不出来。
要不这么说世界上最麻烦的是感情债,只是为什么九婴惹出来的感情债要他们操心啊喂?!
“要不怎么说儿女都是前世的债主。”蔺晨没个正形半躺在廊下,“你瞧瞧这两个小的,哪个省心?”
飞流和九婴一个心智不全,一个就显得太全了,成熟中又带着幼稚,有的时候脑子还不太好使。
他明明就是一黄花大闺男,这是提前多少年感受到养崽的痛苦。
梅长苏笑着摇摇头:“他们这般不都是你纵出来的?”
蔺晨瞪着眼睛仿佛在说“你在说什么屁话?”,他一手指着梅长苏:“你自己个摸着良心说,我能有你惯着他们两个?诶呦给我气的,心脏疼。”
见他夸张的揉起胸口,梅长苏也没再举例子刺激这戏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