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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就是,铲除一切威胁到玄布的人。”
九婴听着,忽然插嘴道:“那也不对啊,他们言语间说起玄布,那人也没怎么生气的样子。”
蔺晨看着她迷之微笑:“你苏哥哥看上去是个记仇的人吗?”
“看上去不是就代表他没记着吗?有个词叫秋后算账你没学过?”蔺晨指着又带上浅淡笑意的梅长苏,“你什么时候看见过得罪他的人讨到好处了?”
九婴:……
懂了,切开黑。
“至于前川所说的第三个人,我倒是想不出来是何人物。”蔺晨皱眉思索了片刻,无奈的摇摇头,“如果不是像那红毛野猪一样的隐士高人,恐怕就是潜心蛰伏之辈,都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啊。”
“要是你被拖在里,庆国那边……”蔺晨粲然一笑,“我就不用去了吧。”
“去,为什么不去。”梅长苏带着点笑意:“即使没有我,聂峰大哥和冬姐那边也快结束了。后援之事交给他们也无不可。”
庆国的危害比大渝大多了,要是不能扶上一个自己人,无论是谁坐在那个位置上都难免对梁国动杀心。
现在有一个怀抱善意的范闲已经是意外之喜,可遇而不可求。
要不然他还真想把周围诸国都安排一下。
蔺晨不干了:“我知道你聪明什么事情都能安排的明明白白,可是聂峰那个样子……万一出了点什么事你帮我爹养老啊?”
“可以啊。”梅长苏欣然应允,“老阁主对我有救命之恩,又是长辈,并无不妥。”
蔺晨一噎,拂袖道:“算你狠!”
“至于大渝……”忽然出现的两个人可以说打乱了梅长苏之后一系列部署。
这谁他娘的能想到玄布还有个侄儿,不但不习武还混到军营里来当狗头军师了。
简单粗暴一点,就是先下手为先,做掉对方再说。
梅长苏的目光不由落到了重楼身上。
“你最好放弃这个想法。”蔺晨凉凉道,“你要是从策略兵法上打败他,说不定这事就过去了。你要是敢弄死他,信不信玄布来找你拼命?”
玄布作为大宗师,个人战力已经很恐怖了,但他所代表的势力和影响力才是最要命的。
你可以打死一位大宗师,但绝对不能和他结仇。
打死对方那是他学艺不精,结下梁子那可就麻烦了,倾尽所有和你不死不休怕不怕?
“这么看来,我还真是要会会这个……”梅长苏一卡,“他叫什么?”
蔺晨摇扇子的手也是一顿:“好问题,我看看咱们的晚饭好了没我都饿死了。”
梅长苏看得失笑:“这个蔺晨啊……”
他看向九婴:“这边我们和大渝恐怕还要再纠缠一段时间,你和重楼不如先去帮助范闲?”
毕竟接下来,就是双方斗脑子的时间,他们待在这边纯粹就是浪费武力。
不如和蔺晨一起去帮帮范闲。
多少在蔺晨耍小心眼的时候拉范闲一把,这人要是被蔺晨玩坏了,他这笔账还没开始算呢。
(范闲:背后忽然一凉,肯定是有人想害我!是谁?太子还是二皇子?!)
九婴倒没什么意见,只是那个不明身份的第三人给她的感觉实在不妙。
她叮嘱到:“那你要多加小心,这种人没有下线的。”
“好。”梅长苏笑着点头答应。
庆国那边的情况确实不够乐观。
太子和二皇子血洗大使馆之后范闲就下落不明。
他们两兄弟的默契在此时达到了空前一致——只要是没有看见对方的尸体,通通以他还活着论处。
前所未有的危机感笼罩着两人。
这一直都不对付的两兄弟总算是可以在一张桌子上不那么心平气和的和平交流一番了。
交流主旨就是如何消除范闲带来的威胁。
以前他们不知道范闲皇子身份时,就盘算过对方的力量。
养父范建,户部侍郎,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未来岳父林若甫,丞相,官多大自然不必多说。
而且范闲和监察院关系也不同一般。
要是他们之前只是觉得范闲此人不能为自己所用就要铲除的话,现在就是留不得此人了。
身份还没有暴露就有如庞大的势力,要是皇子身份曝光了那还了得?
他们辛辛苦苦经营几十年还不如人家随便搞搞,心态崩了啊。
第151章琅琊榜融庆余年29
“所以你的意思是……”二皇子面色阴沉。
他和太子都知道对方是个什么货色了,在彼此面前反而用不着伪装什么。
太子脸色更臭:“如果不趁着范闲生死未卜这段时间让父皇禅位,等到他回来了还有你我说话的份?”
庆帝心思深不可测,但对于范闲的偏爱,他们两个不说肯定,多少还是能察觉到一点。
二皇子向来谨慎惯了:“可是就凭我们,恐怕也奈何不了父皇。”
“再加上李云睿呢?”
“李云睿?”二皇子一愣,“那女人……算了。加上她的话还有一点可能。”
“只要我们的动作够快,父皇不一定能反应过来。只要围困住京都,外面勤王的军队再想反抗也要顾忌三分。”
两人对视一眼。
从出生到现在,这或许是他们做过最大胆的赌,赢则接着斗,输则满盘皆输。
范闲在五竹的带领下回到庆国,但是他并没有急着去见任何人,而是偷偷摸摸的到了一处乡下院落。
滕梓荆正和妻儿围坐在一起吃完饭,冷不丁听见一道鬼一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哟,伙食不错啊。”
吓得滕梓荆反手就把筷子往后捅去。
被人格挡住了,范闲还嫌弃到:“都是油就往我身上招呼,你也太不讲究了”
看清来人是范闲之后,滕梓荆先是松了口气:“是你啊……”
反应过来,随后又惊又怒:“怎么是你?!”
他急匆匆地观察了一圈环境,又将懵圈中的妻儿赶去休息,做完这一切之后才喘了口气,问范闲:“你到我这来路上有被谁看见?”
一副只要范闲报名字,他立马去灭口的样子。
范闲指了指身边的五竹:“他。”
滕梓荆追问到:“还有呢?”
范闲眨巴眨巴眼,一手指向村口:“我来的时候有只大白鹅冲我嘎嘎乱叫还想啄我,算不算?”
滕梓荆急了:“我和你说正事呢正经点行不!”
范闲笑到:“我也很正经啊,那大白鹅要不要拧了它炖掉?”
“你!”滕梓荆真是都快气吐了,“你知道现在京城里满城风雨,多少人想杀你吗?”
范闲点头:“我知道啊,所以我这不是来找你了么?伤修养的怎么样了?没留下什么暗伤后遗症吧?”
滕梓荆没好气的答到:“修养这么久,就是个废人都该爬起来了。我还以为牛栏街之后你就当我死了呢,人都找不到一个。”
范闲嘿嘿一笑:“这不就派上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