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距离远的暴徒,也就是靠近东边的那帮暴徒,还不知道在他们身后发生的一切,依然在跟护卫着华人队伍的特警对峙,而离得近的,在张唯身前不到十米的距离处,约有百余名暴徒亲眼目睹那残酷的一幕。
但就这百余名暴徒,面对独自一人的张唯,却是没一个人有勇气冲上前拼斗,而是随着张唯逐渐接近的步伐,不断的后退。
张唯没有表现出任何以一故百的气势,但就他这么看似平凡,普普通通的一个年轻人,却令一众暴徒发自内心的颤栗,胆寒。
地上,是横七竖八的尸体,每一具尸体的喉咙处,都有一道令人触目惊心的裂口,那红的发黑的血液侵染着地面,刺鼻的血腥气在空气中弥漫,犹如血腥地狱!
而造成这般恐怖景象的人,就是眼前这位面沉如水的年轻人,不是杀神!
那帮暴徒一退再退,再逼近对方.kdshu.文字版已经没任何意义,张唯停下了脚步,神情淡淡的扫视着那帮暴徒一眼,发出最后的通牒:“最后说一次!放下武器,活!顽抗,死!”
张唯略微提高的声音清晰的传至那帮暴徒的耳里,这毫无感情、透着死亡气息的话语令那帮暴徒一阵胆寒。
空气似乎在这透着死亡气息的话声中凝固、停滞!那远处的喧嚣声似乎在这一刻屏蔽,现场出现诡异的安静.
一秒过去,两秒过去突然,只听“叮当”一声,一把砍刀掉落在地的声音骤然响起。
这突兀起来的响声顿时打破了那诡异的安静,就如传染一般,叮当声、咣当声此起彼伏,砍刀、铁链、木棒扔了一地。
“蹲下!”
张唯大喝一声,就如晨钟幕鼓,撞进那帮暴徒的耳膜。
喝声一落,一些暴徒下意识的蹲了下去,先是零零落落几名暴徒蹲下,跟着,越来越多的暴徒蹲下身子,再接着,就跟人浪一般,一茬一茬的蹲了下去,数秒钟过去,张唯眼前蹲下去一大片暴徒,一眼瞧去,颇为壮观。
远处,数十米外的暴徒似乎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当远处那帮暴徒瞧见这边的暴徒几乎全部蹲下时,一个个都反应不过来,呆呆的瞧着这边。
“抱头!”
张唯又是一声大喝,这一次,那帮蹲下的暴徒没先前那般迟疑,一个个听话的抬起双手,抱住了后脑勺,即便其中有一些听不懂印尼语的印度籍、孟加拉籍、菲律宾籍暴徒,看着身旁大帮印尼籍暴徒都抱住后脑勺,也依样画葫芦做出了同样的动作。
心理压迫得到了超好的效果,张唯眼瞧着控制住局势,心情为之一爽,杀的人已经够多了,这百余人真要顽抗到底,再杀下去也是件颇费体力的事情。好在这帮该死的废柴心理已经达到崩溃边缘,在强大的心理压迫下,没一个人跳出来反抗。
这时,远处那帮暴徒中,一名身形强壮的印尼籍男子向这边冲了过来,冲至近前,那名印尼男子怒声惊问:“怎么回事?你们这是干什么?!”
蹲在地上抱着脑袋的几名暴徒抬起头来,战战兢兢的瞧了那名印尼男子一眼,却没一个人回答那名印尼男子的怒问,不但如此,那几名蹲在地上的暴徒跟着又把脑袋埋了下去,保持手抱后脑勺的姿势,似乎生怕被不远处那名杀神瞧见一般。
张唯平静的站在那里,在众多蹲在地上的暴徒中,就如鹤立鸡群一般,很是醒目。那名印尼男子很容易就注意到他,手提砍刀向张唯一指,喝问道:“你是谁?干什么的?”
张唯唇角浮出一丝笑意,伸出一只手,手指头朝那名印尼男子勾了勾。
【花花阎王】
这手势太轻佻了,轻佻到一眼就能眺出是侮辱的手势。
那名印尼男子大怒,提着砍刀就向张唯冲了过来!
不过,那印尼男子冲动只是表面,当他冲到张唯身前三米远的时候,突然刹住了身形。
大群同伏蹲地抱头,眼前就这名看似很普通的男子站着,而在这名男子身前身后,还有数十具尸体,那弥漫的浓郁血腥气闻之欲呕,此刻,相信再冲动的人也会觉得不对劲。
那名印尼男子站稳身子,急喘两口,稳定了下气息,再次提起砍刀指向张唯:“你到底是什么人?”
张唯唇角上翘,露出一丝笑意
他在笑?他在笑什么?那名印尼男子神情一呆,他感觉到眼前这个年轻的笑容说不出的邪恶。
那名印尼男子的脑筋似乎还有些没转过来,只是,此刻已经没有给他转过脑筋的时间了,就在他神情一呆的那一瞬,张唯的身形动了!
印尼男子只觉眼前一花,那张看似普通,典型的中国人容颜已近在眼前,那张容颜还带着一丝笑意,一丝令人心里发寒的笑意,还有就是一道寒芒,一道森寒刺骨的实芒。
那道寒芒闪电般的透进了印尼男子鼻头底部,火辣、刺骨的痛感瞬间从印尼男子的鼻子一直传到大脑里的中枢神经,血光丹现!
“啊”印尼男子发出一声惨嚎!
张唯巧妙的切割手法造成了惊人的视觉效果,一切一挑间,那飞滴着血液的鼻子在半空中打了几个旋,然后向地面上坠落。
此刻,那名没了鼻子的印尼男子面部鲜血淋漓,平整的切口创面出现两个诡异血洞。
张唯的动作看似慢,其实很快,快得乘那名印尼男子做不出任何的反应,整个鼻子就这么没了。
而张唯的动作还在继续,以三根指头捏住龙牙刀柄的手姿,双手同时朝印尼男肩肿处朝下一挥,“噗噗”两声轻响!龙牙锋利的刀刃就跟切豆腐一般切进了肩胛,深及刀柄!
张唯的动作平淡、朴实,不显半分的张扬,手腕暗劲涌动,捏着刀柄前后一推一拉,再如开锁般的一扭,印尼男子肩胛处顿时出现一个裂口。
锋利的刀刃再顺着那切口再一拖!印尼男子的双肩瞬间松垮下来,只听“咣当”一声,那名印尼男子手中的砍刀掉落在地,而他那两条胳膊很诡异的耷拉下去,似乎随时会脱离身体一般。
此刻,如果仔细瞧那肩.kdshu.文字版胛处的切口,能瞧那肩胛相连的骨缝已经已经完全裂开,骨缝的切口惊人的平整光滑,骨缝的尽头处,只剩这一些血肉丝还连接着胳膊。
精准的技巧、妙到巅峰的力量、锋利的刀锋、再加上人体解剖学的知识,组成了这完美的切割分解技术!而整个时间只用了两秒!
这是张唯动手的习惯,要不一招致命,要不用最简洁、最实在的方法让对手失去战斗力!接下来,他可以慢慢折腾对手,而不用担心对手反击。
当然,这名印尼男子绝对不配成为张唯的对手,不过,张唯却并不介意让这名印尼男子在失去反抗能力的同时,多承受点额外的痛苦。
剧烈的痛令那名印尼男子身子发出阵阵的颤抖,他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从喉咙里发出阵阵含糊不清的嗬嗬声,痛哼声,以及因为疼痛而发出的吸气声。
张唯站在印尼男子身前,面色平静的瞧着他,神情看似专注,就像雕刻大师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
“哦,忘了回答你的话,刚才你不是问我到底是什么人吗?听请楚了,我是中国人!”
张唯的语气很平淡,就像是自言自语
那名印尼男子虽然痛得死去活来,但还是听清楚了这句话,中国人?不就是这次发动暴乱准备屠杀主要目标吗?
印尼男子脑孑里想起了跟一帮来自印尼的同乡所拟定的计划,那就是煽动暴乱!屠尽华人!抢劫财物!夺船回国!
此刻,在印尼男子痛苦扭曲的表情中,眼里竟然露出了一丝嗜血狂热,他回忆起起1998年的那一年夏天,就在那个夏天,他伙同几名印尼人冲进了一家华人所开的一家小超市,在抢劫同时,他跟他的同伙,直接乱刀把一名华人老板砍成一团肉泥。
印尼男子眼里偶然露出的一丝嗜血狂热落在张唯的眼里,张唯的眉头不经意的微微一皱,在这种状况下露出这种眼神,按照心理学的解释,就是眼前这个印尼曾经做过嗜血之事,跟那名印尼男子一样,张唯很快就联想到曾经发生在印尼的那一次屠华事件。
这家伙怕是跟那次事件有染罢!
心念间,张唯一瞬不瞬的瞧着他,突然问道:“你杀过华人?”
张唯的声音很很轻,也很平淡,但那名印尼男子因为发颤的身体却微微一滞,那嗜血的眼神突然抹过一丝惊慌。
不用再问了!这家伙铁定是当年犯下罪恶的正主!
张唯轻轻的吐了口气,手中的寒芒再次闪现,那寒芒顺着印尼男子的面部掠过,两只耳朵骤然崩裂,锋刃灵活的转向,顺着那耳根平整的切口向下一拉,森寒的龙牙刀锋透进了面颊!在两侧的面颊拉开一条血淋淋的裂口。
“呃!”印尼男子发出一声窒息般的痛哼,面颊的裂口已经深入进口腔,两柄龙牙的刀尖在口腔深处发生了碰触,刀尖外挑,一条舌头从口腔中飞了出来o
张唯双手一分,书中的两柄龙牙轻巧的从两侧面颊拔出,张唯的身体向印尼男子贴近,几乎快挨住他的身体,而他手持龙牙的双臂环向了印尼男子的腰后,刀尖贴着腰后顺势刺了进去
印尼男子从面部到身体,全身都在痛,此刻,他只觉得腰后一凉一麻,而那冰凉之意一直透进肾脏部位。
当印尼男子感觉到腰后那彻骨的冰寒时,突然,那冰寒之意骤然消失!而此刻,张唯双手中的龙牙已经从腰后的**中拔出,跟着手腕反转,刀刃向外,他手持龙牙的双手呈拳头状,跟着抵在那腰后的切口挤压进去。
随着张唯双手的挤压,那切口顿时崩开,出现两个红彤彤的半圆形物体,肾脏!一对鲜活的肾脏竟然被他给挤压出来。顺着那切口处滚落在地。
张唯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一动一静,看似慢。其实快,紧接着,那似乎紧贴印尼男子的身体分开,小退半步,手持龙牙的双手手腕再次反转,两道寒芒闪现,他的双手闪电般的向印尼男子双腿外侧刺了下去!
刀刃在大腿处内拉半圈,反转!外拉半圈!除了大腿主动脉,印尼男子双腿的经脉几乎全部断裂!
搞定收工!
张唯后退一步,跟印尼男子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手中的龙牙也在这一刻奇迹般的消失,就跟从乘没出现过一般。
而那名印尼男子,就呆呆站在那里,身子发出阵阵颤抖,摇摇欲坠。
此刻,印尼界子的面部光秃秃的,鼻子、耳朵消失不见,半张的嘴冒着血泡,却是看不见舌头。他两条胳膊仅有肉丝相连,似乎风都能吹落一般,他的双腿,裤管从腿根处断落,露出两条大腿,大腿腿根处,出现一圈诡异的血线,那血线正冒着细密的血珠o而他的腰后,出现两道触目惊心的裂口,在他的后脚跟下不远除地面上,躺着两颗血淋淋的肾脏。
突然,那名男子咳嗽了一声,咳出一团血凝块的同时,他身上的力气就如突然抽光了一般,再也站立不住,身子软软的摔倒在地,与此同时,只听啪嗒一声,那两条几乎处在悬挂的胳膊也顿时崩离。
张唯淡淡的注视着卷缩在血泊中的印尼男子,他心里清楚,这家伙下半辈子算是聋了,哑了,肾也没了,胳膊再也续不上了,那经脉尽断的双腿会逐渐萎缩,最后只会剩下皮包骨头
嗯,眼睛还在,做不成瞎子,多看看这美好的世界罢,希望他还能活着,活得越长越好,最好是长命百岁!
张唯轻轻的呼了口气,瞧着地下那因为巨大痛楚而不断**、痉挛的残躯,他心里没有任何的不适,相反,他还有着说不出的轻松,惬意,很通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