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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 遇到个神经病了

作者:雨凉 字数:10212 更新:2024-08-05 17:3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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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有何话就请直说。”血影眯起了眼,声音透着寒冷,可见耐心已经到头。

见状,老太婆更显得尴尬,手中的钱袋递过去也不是,收回去也不是。看着血影冷冰冰的脸,她眼中一闪而过的不悦,不过抬眼时,却又是一副讨好的样子。

“姑娘,我来只是想看看自己的外孙女,没有什么事。”

见血影脸色冷冽起来,她又赶紧说道,“只是想请姑娘替我在承王殿下面前多说几句好话就是了。你看啊,你们王妃什么话都不能说,我就想托你告诉承王殿下一声,说老婆子我很想这个外孙女,若是承王殿下放心老婆子,可否请你们王妃到我们府中小玩几日。毕竟我们也是一家人,这些年来知道她在外面过得很不容易,吃了不少苦头,现在她回来了,我们也想尽多的弥补弥补这些年对她的亏欠。”

血影微微蹙眉:“老太太为何不直接去求见王爷?”

老太婆叹了一口气:“老婆子自知有愧,无颜面对承王殿下。这不,所以才想托姑娘你帮忙说说话。你是王妃身边的人,相信承王殿下定是信任你的,你说的话承王殿下肯定能听得进去。”

在一旁的白心染嘴角冷冷的勾了勾。这番话说的还真是动听

血影依旧是那个面无表情,站得笔直犹如木桩子,脸上没有一丝松动的痕迹:“老太太的心意,我替我们王妃心领了。若是你诚心邀请我们王妃,可以去拜见我们王爷,向他当面请示。”

老太婆精明的眼中闪过一些黯色,第一次遇到这么一个油盐不进的人,好说歹说,貌似人家都这副样子,像没听懂似地。

看了一眼白心染的背影,老太婆沉沉的叹了一口气。神色有些不甘,不过却也没再强求了。

“我这次过来实在是爱孙心切,有些唐突了。看着你们王妃过得如此好,我也总算放心了。老婆子我这就回去了,改日有空,我再送上拜帖求见承王殿下。”

血影还是那个老样子,冷冷冰冰的送客:“老太太慢走。”

老太婆走了几步,还回过头来看了一眼白心染,脸上的不甘更是凝重。

有侍卫领着她出了承王府,就有一名丫鬟摸样的人急急忙忙的迎了过来:“老夫人,如何了?见着承王妃了吗?”

老太婆眯了眯眼,狭长的眼眸看起来有些凌厉,冷着一张老脸冷哼道:“那个废女,见与不见有何关系?主要是她身边的那个人,实在是让人可恨。”

丫鬟不解的追问:“老夫人,承王妃身边的人不愿意帮咱们说话吗?”

老太婆咬了咬牙:“看来这事还得我亲自去见见承王才行,兴许看在我是那废女外祖母的面上,承王会给我这个面子。”

为了孙儿,不得已,只能她亲自出马了。

那废女不能听又不能说,求她根本没用。

该死的,她女儿当年怎么就生下这么一个废物!

承王府里

白心染见血影终于将人打发走了,这才懒洋洋的坐到了椅子上,一脸清明,丝毫不见半点傻样。

“我说你怎么就这么傻,人家给你你就收下呗。”好笑的盯着血影调侃。

“小的不敢。”血影嘴角微抽。

白心染白了她一眼:“真笨!唉,她是没给我,要是给我的话,我肯定就收了。真是可惜了,好好的一大笔银子就这么飞了。”

血影再次抽了抽嘴角。“?!”她能说收受贿赂是无耻行为吗?

对于老太婆所求的事,血影自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她面前的这个女人能听会说,还轮不到她到王爷面前去嚼舌根。

白心染皱了一会儿眉头,突然对她招了招手:“我那外祖母家底到底是怎样的,你去帮我查查。”

对于白心染吩咐的事,血影很清楚明白。之前查白府的人也是这样,她知道这个王妃对这些所谓的亲人没有印象,想要探个底那也是很正常的。

晚上,偃墨予回房,白心染原本都把白天那位所谓的外祖母忘了,结果他倒是先问了起来。

“今天可是有人到府中求见你?”

白心染抖了抖眉:“你怎么知道?”

血影今天一直都在她身边,应该没机会向他说才是。

“殷杜说的,他在府里碰到季家太夫人了。”

白心染撇了撇嘴。那叫殷杜的小子嘴巴可真大。

原来这具身体的母亲姓季。

既然他都知道了,白心染也没打算再隐瞒,想到那老太婆贿赂血影时的情景,她忍不住的勾唇笑了出来,并将这事说给了他听。

末了,她摇头无奈的叹息:“你说这些人可笑不可笑?”

已经知道了她的底细,偃墨予自然而然的就将她与那些所谓的亲戚划分开来。

看着她一脸的嘲讽,他也勾了勾唇,反问道:“你可知道为何她要那般做?”

白心染想了想:“那老太婆的目的可是想讨好你,跟我貌似没关系吧?”

看起来那老太婆是来认亲的,可是这种认亲,还真他妈的搞笑。

偃墨予抿了抿唇,幽深的的眼底闪过一丝冷色。“那季太夫人的长孙犯了点事,已经被刑部收押,她找上你,不过就是想通过我,看是否能将她孙儿放出来。”

白心染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难怪那老太婆要贿赂血影,还让血影帮忙说些好话,就是想博得她男人的好感,从而看在亲戚的份上帮他们一把。

诧异的看向男人:“你怎么知道她的目的?”

偃墨予如实道:“她走之后我让殷杜去查过。”

原来如此。白心染没再说话,在梳妆台边解着头上的发髻,让一头黑丝顺滑的披在肩后,然后解着外衫往床边走。

爬到床里侧,她盘腿坐着,突然想到什么,问道:“你跟刑部可熟?”

这熟可不是指的认不认识,而是关系好不好。

听懂了她的话,偃墨予淡淡的摇了摇头。看着她上了床,他也开始解着衣袍跟着上了床,然后侧躺着身子看着她:“刑部尚书贺正州乃是太子的人,虽与我没有纷争,可也没过多交集。”

那意思就是不熟了?

白心染这才想起:“对了,那贺家不是白心碧的夫家吗?”

那季老太婆怎么不去找白府相救?按理说她还是白心碧的外祖母呢。

捻起她肩上的一缕发丝,修长的手指轻轻的绕着,偃墨予闲适而慵懒的把玩着她的墨发,嘴上不急不缓的回着她的话:“季家和白家多年前就失和,两家老夫人当年矛盾颇深,如今形同陌路,季家自然不会去找白府的人相助。”

白心染撇了撇嘴:“那我还是白府的人呢。”

偃墨予眯着眼瞪了瞪她,抬手掐了掐她翘挺的鼻子,纠正道:“你现在是我的人!”

“?!”白心染嘴角轻抽。心里暗骂了一句‘霸道’。

“那季老太婆的孙子犯了何事要被刑部收押?”按理说,季老太婆是她的外祖母,那她的孙子也就是自己的表哥,可是打死她她也不会去承认有这帮亲戚。

不是她无情无义六亲不认,而是这些人对她这具身子无情在先,现在即便她回来了,他们也依旧想着法子利用她,这样的亲戚她可不敢要!

“三日之前,那季高达失手杀了一名少年,原本以为对方只是一名普通人,季家就准备花些小钱将事情私了,没想到对方乃是翰林院张大人家的小公子,张家不肯就此罢休,于是就告上了刑部,让刑部派人将其收押,因行凶的凶器被季高达销毁,而他也拒不承认自己杀人。所以刑部就将此事搁置了下来,此时怕是在四处搜寻罪证。”

“原来如此。”白心染听得津津有味、格外认真。毕竟以前因为工作的缘故,她接触最多的就是刑事案件。

看她感兴趣的摸样,偃墨予想到了她的本事,突然问道:“你喜欢摆弄死人?”

“?!”闻言,白心染一头黑线。白了他一眼,“谁没事喜欢摆弄死人啊,我也不过是因为以前职业的关系,懂一些罢了。”

将她放在膝盖上的手握住,他细细的摩擦着她小巧的指关节,眼底有丝疼惜溢出:“为何不怕那些东西?”

白心染吸了一口气,眼神带着一丝飘渺看向虚空的地方:“有何好怕的,我觉得法医是个很神圣的职业,人死了没法伸冤,可是我们却能够帮助死人说话,为他们死后伸冤。”

“还有呢?”看着她这副摸样,他心疼更深。

“在世人眼中,或许亲情是最伟大的,可是在我眼中,亲情就如云烟一样,小时候我很幸福,因为每天我都跟许多同龄的孩子一起玩乐,可是长大了,懂事了,我才发现,其实我是最不幸福的孩子。刚开始知道自己是被父母遗弃的那会儿,我还渴望着亲情,渴望着父母有一天能来接我,可是渐渐的,我心灰意冷了,也从来不抱希望了。后来我考上了法医学专业,自从做了一名法医之后,我觉得吧,其实死人比活人更有感情。我宁愿天天与死人打交道”

这是她心里深处最见不得光的地方,第一次,她将这一块地方掏出来摆在了别人面前。

泪不知不觉的从脸颊上滑落,唇边湿湿的,她下意识的吸了一口,那是咸咸的,涩涩的味道,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说出这些以后,心里某一处地方好似轻松了不少。

将她捞到自己身上,偃墨予拿脸蹭起了她的脸,蹭掉了她脸上的湿意。他希望她在他面前卸下身上的盔甲,全心全意的接纳她,可是每一次触及到她的内心深处,他就莫名的心疼和不舍。

这个可怜又可爱的女人,没想到会有那样的经历。而现在,摆在她面前的亲情,比起那对遗弃她的父母,更加让人不耻!

“别怕,你还有我。”他在她耳边低喃哄道。

白心染心里放空了不少,连带着心情也轻松了不少,推了推他,认真道:“我没有你想的那样脆弱。”

抱着她柔弱无骨的身子,他轻拍着她的背,宠溺的神色再明显不过。“在我面前,我倒希望你能脆弱一些。什么事都不用自己去计较,交由我就可。”

他当然看得出来她并非是那种软弱无能的人。

她看似弱不禁风,可骨子里却坚强无比,她能进能退,有着许多人都没有的韧性,就连他,在这一点上都做不到她那般。

别看她总是一副隐忍之态,这不过是她的自我保护,这样的女人无疑是聪颖的,却也是招他心疼的。

看着他对自己展露出来的柔情,白心染暖暖的牵嘴笑了笑,主动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正当她准备要离开时,突然男人庞大的身躯一番,就将她给裹到身下。热吻急切而来,气势汹汹之中带着他独有的温柔和怜爱。

抛开一切杂乱的思绪,她投入的回应起他,唇舌与他深深纠缠,彼此的四肢也如藤条似的纠缠在一起,你磨蹭着我我磨蹭着你。

欲火一点就燃。

自从要了她身子的那天起,偃墨予就极少压抑自己对她的渴望。好在这个女人还算配合,让他尤为的满足。可是尽管这样,他始终觉得自己怎么都要不够。

她的身子虽羸弱,可玲珑有致,带着她独有的馨香,就似迷药一般,让他一旦沾上就恨不得多吸一口,再吸一口,一口一口的直到将她全部吞咽下肚。

肚兜离身的那一刻,白心染胸口一凉,从迷离中清醒过来。

“对了,我看那老太婆肯定还会再来,估计她下次要找的不是我,而是你,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哦。”她不忘提醒他,希望她别着了人家的道。

这个时候她还有心谈及别人,偃墨予沉了沉俊脸,大手在她屁股上拍了拍,沙哑的轻斥道:“不可分心!”

白心染撇了撇嘴,不是没看到他眼底深浓得快要爆发的**,只不过是真的想提醒他而已。“还有,她还说想要我去他们家小玩两天呢。”

闻言,偃墨予停下了动作,墨眼闪了闪:“那季家太夫人真如此说过?”

“嗯。”白心染点头,“说是要弥补我什么的,你说他们家我能去吗?”

偃墨予火热的眸光被一丝冷意覆盖,默了默,他轻道:“去去也无妨。我会让血影寸步不离的陪着你。血影身上有皇上御赐的金令,谅那些人也不敢拿你如何。”

听到他的答案,白心染也放心了。她愿意相信他!

“给我专心点!”他一口咬上柔软。

那突然的一疼让白心染尖叫了一声,看着身上作恶的男人,她忍不住的敲打起他厚实的肩膀。

“人家浑身上下就这么点东西有看头,你特么的给我悠着点!”不要脸的,就不怕把她咬坏?

闻言,偃墨予的双肩突然颤抖了起来。他闷闷的笑着,趁机分开了她的腿,置于其中,随后一举将她拿下

果不其然,第三日,季老太婆再次到了承王府,相比较上次在大门口与门卫起争执,这一次,季老夫人格外正规,不仅递了拜帖,还耐心的在承王府门外等了一个多时辰。

因为白心染想看热闹,所以偃墨予在接见季老夫人的时候,特意将她唤到了书房。

按理说,这么一个深闺老妇,堂堂承王根本无需理会,原本偃墨予也是这般作想的,可是在名义上这季老太婆的确是‘白心染’的外祖母,他这个‘外孙女婿’若真将对方推辞掉,似乎也说不过去。

书房里

当季老太婆看着被那天神一般的男人抱在怀中的女人时,心里多少也震惊了一把。她没想到她这个外孙女居然如此招承王殿下疼爱。

瞧瞧那呵护的摸样,知道的只认为那是一个废物,不知道的还以为对方是块宝呢。

这也让她证实了,原来外面所传的谣言非虚承王是将她这个废物外孙女给疼到骨子里去了。

“老身拜见承王殿下、承王妃。”快速的收回视线,季老太婆规整的弯膝行了一礼。

“外祖母不必多礼。”淡淡的扫过对面的老妇人,偃墨予朝一旁的血影递了个眼色,“替外祖母看座、奉茶。”

血影面无表情的照做。

听到他唤自己‘外祖母’,季老夫人显得有些受宠若惊,精明的老眼中闪过一丝亮光,或许他的孙子有救了!

看来她这一趟是来对了!

“多谢承王殿下。”欣喜的入座。季老太婆不免就有些架子了,毕竟算起来,她还是这两人的长辈。

“自成亲以来,想必我这外孙女给承王殿下添了不少麻烦,老身心里真有些过意不去。染儿从小就失去了娘亲,又被她爹送去那么远的地方,这孩子吃了多少苦头,我们是知道的。如今能得承王殿下的厚宠,老身真是替染儿感到高兴,想必染儿的娘亲在天有灵,也会欣慰的。”

白心染被偃墨予抱在怀中,面朝偃墨予,嘴角狠抽。这老太婆比白府那个厉害太他妈会唱戏了!

说实话,她宁愿每个人都像白老太婆一样直接表现出对她的恨意和厌恶,也不愿意看到这些虚假的嘴脸,因为心里会更加的犯堵。

偃墨予目光深沉,那冷峭的俊脸除了在白心染面前还多少有些表情外,在其他人面前几乎都是一个摸样,死板、冷硬、疏离、冷漠。

看着季老太婆,他低沉的说道:“染儿已是本王的王妃,且对本王又有恩,照顾她自然是本王应当做的。”

季老太婆似乎很感动,不停的点头:“承王殿下不仅一表人才,品行更是高尚难得。”

“外祖母谬赞了。”

两人你来我往的客气,让白心染都想笑。

她家男人也是个装逼高手!

“承王殿下。”感觉客套话说得差不多,季老太婆突然起身,朝偃墨予施了一礼,抬起头,一双老眼看向他怀中的白心染,充满的疼爱和愧疚,“老身有个不请不请还请承王殿下您成全。”

偃墨予顺着她的话问道:“外祖母有何事不妨直说。”

“承王妃乃老身的外孙女,自小老身就对她疼爱有加,奈何我们季家同白家不和,以至于白家从不让我们见染儿姐妹俩。得知染儿被送走,老身痛心疾首了十几年,如今得知染儿回来,老身不仅深感愧疚,也想弥补这些年对染儿的疼爱。还请承王殿下准许老身带染儿回季家住上几日,让我们季家好好的补偿染儿这些年来的委屈。”季老太婆说得分外诚恳,期间还抹了几把眼角。

偃墨予面上有些为难:“外祖母应该知道,染儿自幼有疾,耳不能闻,口不能言,本王不是不想她去季家,而是”

“承王殿下放心。老身一家定会照顾好王妃的,绝对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季老太婆忍不住的打断,且诚意十足的表态。

敛回视线,偃墨予似乎有些不舍的看着怀中女人,片刻之后,他才微微抬头,似是做了一番思量,点头:“既然外祖母如此有心,那本王也不好推辞。不过今日未免有些仓促不如我让下人准备准备,明日再让染儿到季家,两日之后,本王再派人前去接她。”

闻言,季老太婆脸上一喜,刚刚还伤心欲绝的摸样一下就没影了。

“多谢承王殿下。”她赶紧行礼道谢。

见事情已成,季老太婆也没再停留,随即告别。

“老身这就回去让人准备准备,就不打扰承王殿下了。”

偃墨予朝身后一直如木桩子似的血影抬了抬下颚:“送外祖母出府。”

“是。”血影面无表情的走过去,“季太夫人请。”

季老太婆是带着感恩戴德的神色离开的。

等人走后,白心染才从偃墨予怀中抬起了头,长长的叹了口气。

“怎的,反悔了?”偃墨予看着她皱眉的小脸,“若是不想去,本王让人前去推掉就可。”

白心染摇头:“算了,我看这老太婆就是个缠人的主,我这次不去,她肯定还会来烦我。与其被她一天到晚的烦,不如去看看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反正也就是做作样子,不说话而已,也没什么难度,这种事她早都做习惯了。

翌日

一辆豪华马车从承王府出发朝西街的方向驶去

碍于有车夫在,白心染也不好说话,只得陪着血影一块装低调、装深沉、装木头。

其实有时候她都觉得好笑。比起她这个‘聋哑姑’来说,她觉得血影貌似比她更像。这丫头就是打雷都不会拧一下眉的主。

也不知道她的七情六欲被丢到什么地方去了。

无聊的时候,她还想过,照血影这样的性格,以后该嫁个什么男人才合适?

有谁受得了这般冷漠的女人?

马车内极为安静,只听得到车夫驾马的鞭响吆喝声以及车轮轱辘的声音。或许是走的小道,外面也较为安静。

白心染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反正去做客,她是奔着好吃好喝去的。如果不喜欢,大不了走了就是。

突然间,马车凶狠的晃荡了一下,白心染没有一点防备,险些被甩了出去,她下意识的抓紧座榻,还没来得及问怎么回事,就见血影‘嗖’的飞出了马车

掀开车帘,她望出去,顿时皱起了眉头半眯起了眼。

这是什么阵仗?半路打劫?

马车外,一行黑衣人将马车堵得没有了去路。而车夫已经躺在了血泊之中,对方一个个的充满了杀气,明显就是来者不善。

而血影独挡在马车前,面对着一群杀气腾腾的黑衣人,依旧面无表情的说道:“报上来历!”

黑衣人相互之间传递了一下眼神,顿时杀意骤起,举着锋利的长剑齐齐朝血影攻击去

或许对方知道马车里的另外一名女子是个废物,十来个人围攻血影一人,竟没有一个人过问白心染。那架势好似跟血影有私仇一般,只冲着她而去。

白心染当然知道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正当她准备出去替血影分担的时候,突然从天而降一批人

后来的人帮着血影一起对付那十来名黑衣人,一看就是自己人。

白心染这才松了一口气,收住了想往外跳的脚。

只是还没等她重新在座榻上坐稳,突然一团黑气从马车的小口中喷散进来,她眸孔顿时放大,暗叫一声‘糟糕’,可惜还是迟了一步,她转身刚准备飞身离开马车,突然眼前一黑,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倒了下去

十来名黑衣人死了五个,剩下的那些见状,似乎也有些胆怯了,其中一人吹响了口哨,只见其余的人冲出厮杀范围,快速的消失在两边的房檐之上

血影突然响起什么,百年不变的冰山脸突然将眉头皱了起来,她快速的走向马车,掀开一看,顿时暗骂了一声‘不好’。

“速去通知王爷,王妃被人劫持了!”

白心染挣开眼的时候,脑袋还是晕晕沉沉的,看着陌生的房间,她突然就清醒了一大半。

可惜她双手被反剪绑在身后,双腿更是被人绑得笔直,连膝盖都不能屈。

不得已,她只能打量起这陌生的房间来。

一流的装潢,整洁干净不说,家具摆设更是显得尊贵又气派。一句话,高端大气上档次!

承王府虽然也不差,可能是由于她家男人的性格比较内敛的缘故,所以他们夫妻所住的地方虽然家具摆设也贵重,但色调那些就显得格外低调内敛。

不像这里,主人家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有钱似的。

看着四周的坏境,她猜测着对方的性格特点,外露、张扬、懂的品味和享受

就在这时,突然房门被人推开

白心染顿时防备的看过去,这一看顿时让她诧异不已居然是他!

“都说承王妃心性胆小怕事,可依本王看来,这传谣似乎不怎么可信。”来人嘴角嚼着一抹笑,似嘲讽,似调侃。

若不是平日冷静自持惯了,白心染都忍不住的想问他一句,到底把她抓来做什么?

看着她平静的脸,没有一丝慌乱,特别是那双略带清冷的眼眸,除了防备以外,并未有那日所见的懵傻和胆怯。

来人‘哼’了一声,直言道:“承王妃,不用装了,本王知道你不傻。非但不傻而且还不聋不哑。”

白心染心里咯噔了一下。回想自己自家男人特意交代过,不能让这个男人知道自己是正常人,于是,她干脆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腿,目不斜视。

反正只要她不说话,看他如何!

看着女人还不想承认,夏礼珣狭长冷傲的眼眸闪出一丝玩味,硕长的身体突然弯曲,倾身上前,在白心染没有一点心理准备之下突然朝她胸前袭去

“啊!”胸部突然被一个男人抓住,白心染犹如被雷击中一般,顿时就炸毛了,“我**把爪子给姐拿开!”

谁说古人他妈是保守的?而且这社会的男人是不是都他妈的变态,都喜欢去抓女人mm?!

家里的那只是,这里还有个更变态的!

再怎样,当初与家里那只相遇时,他并不是故意的,而面前的这个男人,分明就是故意挑战她的底线!

“呵呵~”被女人骂,夏礼珣一改平日冷傲的脾气,突然放开手挺直了腰腹,仰头笑了起来。

那笑声充满了得意、张狂、放肆

白心染皱紧了眉,紧紧的咬着牙关,狠狠的瞪着他。

不是她不能装下去,而是她也是有节操的人,被一个男人抓蓄意抓胸,要能冷静下来,她就不是女人了!

无视女人要吃人的摸样,夏礼珣走到桌边,优雅尊贵的坐下,狭长的眼眸落在白心染身上,似打量、似玩味、似好奇。

反正看得白心染心里有些发毛。

当然了,她还没自恋到认为这男人是看上了她。

在没摸清楚这个男人的目的之前,她只能提防,当然了,她现在除了提防,什么事都做不了。

两人就这么对视了,虽然视线交着在一起,却没一点火花相撞。

气氛僵冷、怪异。

比耐心,白心染自认为自己还是挺不错的。

可惜一刻钟过去了,男人除了收回视线外,身子却并未动弹丝毫。

她紧锁着眉头,不断的猜测着他的目的。

杀她吗?

可是又不像,要是他想杀她,早就动手了。

那他到底要做什么?

用她来威胁她家男人?

这个倒有可能!

只是不知道他与自家男人到底有何矛盾。她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单独与他接触的一天,自然没特意去了解这么一个人。所以对于自己是否是她的筹码,她也摸不准。

“本王很好奇。”沉默了良久,突然的,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

白心染防备的看着他。

“你是何时会说话的?”

白心染垂下眼帘,沉默。

“你这般倔强,就不怕本王杀了你?”男人狭长的眼眸里有着探究之色。

白心染撇了撇嘴:“若是奉德王想要杀,那就请动手吧。”

“你不怕死?”男人嗓音带着一些诧异。

“怕,怎么不怕,哪有人不怕死的?”白心染自嘲的扬了扬嘴角。

“你舍得承王?”男人勾起一抹调侃的笑。

白心染白了他一眼:“这跟你有关系吗?”顿了顿,她放松身体,懒懒的往身后的墙壁靠去,目光斜斜的睨着他,提醒,“要动手就请奉德王快些,否则我夫君找来了,怕是会影响你的计划。”

“你就这么肯定他会找你?”

白心染收回视线,懒得理他。自家男人自己清楚就行了!

“本王只想知道,茅山村的事你到底知道多少?”男人目光沉冷的盯着她。

白心染叹了口气,迎上他幽深沉冷的目光,“我要说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你相信吗?”

“那为何你要救下承王?可是你向他告的密?”

对于他的怀疑,白心染早就料到了,否则她家男人也不会提醒她要与这个奉德王保持距离。

“我救他怎么了?他给了我银子的。几十两银子对于一个村姑来说,可不是小数,难道我不该救吗?”回想起在茅山村与他相识的情景,此刻不知道是不是觉得自己大限到了,有种‘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感觉。她突然有些庆幸,幸好当初救了他,让她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人是在乎她的。

能得一人如此呵护疼爱,她觉得自己知足了。

不管怎么说,都是她赚了。赚了他几十两银子,赚了他这么一个男人,赚了这么一份感情。

看着对面的女人不但没有一丝怯意,反而脸上莫名的荡出一丝类似幸福的神色,夏礼珣半眯起了眼,眸光变得复杂起来。

“本王还想知道,你是何时知道本王的身份的?”

他所说的身份是指在茅山村的身份,这话白心染自然听得出来。

事到如今,她也没有什么不好说的了,视线在男人身上扫了一遍,扬唇嘲讽道:“说实话,在茅山村,我还真不知道你的身份,不过这也怪你,没事你跑到承王府来做什么?我在茅山村听过你的声音,还有你身上浓烈的薄荷味,想让我认不出你来都难!”

“哦?”夏礼珣有那么一丝诧异。敢情还是他多此一举了?“照你的意思,承王定是知道本王的底细了?”

白心染抿了抿唇。是该承认还是该否认?

承认的话,这奉德王会不会为了掩饰自己的罪行而杀人灭口?

若是不承认的话?

估计这家伙肯定不会相信吧?就他这样,怕是早就猜到答案了。

“怎么?怕我杀承王灭口吗?”男人一语就点中了白心染的顾虑。

白心染抬头,目光有些嘲讽的看着他:“我还以为奉德王是多聪明的人呢,没想到蠢得跟什么似地!我家王爷若是真心要与你作对,早就禀报皇上了。你以为他真的没有证据吗?我可就是一个证据!我家王爷没有与你为敌的心思,你倒好,反过来还想对付他知情的人都知道茅山村的事由我家王爷全权负责,你说你突然把他杀了,叫不叫‘此地无银三百两’?”

闻言,夏礼珣摸了摸自己性感又孤傲的下巴,点头:“你的话倒也有几分道理。”

白心染递给他一个‘本来就是’的眼神。

片刻后,男人突然起身,朝她走了过去,突然弯腰掐上了白心染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狭长的眼眸深深的盯着她平静的脸:“你说,我该杀你还是该放了你?”

白心染顿时一头黑线。“?!”

尼玛,这问题纯属放屁!

哪个神经病会冲着别人说,来呀来呀来杀我呀!

“放了你,承王定是不会放过本王”

“?!”怕她回去告状?

“可是杀了你,本王发现不知为何突然下不了手。”

“?!”白心染咬牙。尼玛,说半天废话,逗她玩是吧?

看着她生气却明显隐忍的摸样,夏礼珣莫名的勾了勾唇。

“要不,本王将你舌头割了,让你做个真正的哑巴?”

闻言,白心染怒了,瞪圆了双眼死死的看着他。

“哈哈哈~”男人突然放开她的下巴,仰头狂笑起来。

那是一种肆无忌惮的笑声,白心染只觉得心里有无数头草泥马在奔腾,牙齿磨得嚯嚯作响。

遇到个神经病了!

等到男人终于笑够了,就在白心染觉得耳朵终于清静了时,突然见到男人蹲下他高贵硕长的身体,眸光有些耐人寻味的看着她,说道:“本王还有一个办法既可以保住你的性命,又能让本王与承王继续相安无事”

白心染现在只把他当疯子看了。没好气的回了一句:“说吧,什么办法?”

“跟了本王如何?”

------题外话------

今天那啥节,就不说节日快乐了哈~周末愉快,么么众妞╭(╯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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