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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晏非放了话之后,这个下午,我挨的是十分的难受。叶子见我坐着也没有精神,站着也能失了魂儿。便又是纳闷儿又是好奇的问我:“夫人,是不是老爷他说了什么?不然的话,夫人怎么像是换了个人似儿的。刚才还满面春风的,瞅着人就笑。这会儿,倒像是个霜打过后的茄子,蔫儿了巴叽的。”
对于叶子的没大没不,我早已经是习以为常了。若是换做平时,我或许还会教训她两句。可是今日,我实在是提不起精神去说她。
叶子见我唉声叹气,话也不愿意多说一句,是更加的好奇。非得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不可。追问着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被她问的烦了,索性跟她说:“老爷心情不是很好,想要找个姑娘解解闷儿,我正在为这事儿烦着呢。要不——,叶子,你过去试试?”
叶子一听,当时就变了脸色,一颗脑袋摇的跟个波浪鼓一样,直说:“夫人,您可饶了奴婢吧,奴婢还想多活两年呢。”
我逮着她话里的语病,冲她挑了挑眉,道:“怎么,让你去侍候老爷,你还不打算活啦?老爷有那么可怕吗?”
叶子见我拉着脸,很是认真的模样,吓的都快要哭出来了,眼泪含眼圈儿的说道:“夫人,您可别吓唬奴婢了,是奴婢说错话了。”
我一见她当真是有些害怕了,心想,算了,若真格把她弄哭了,还得我来哄。反正吓她的目地也达到了,瞧在她认错的份儿上,暂且放过她。跟着和缓了语气,说道:“行了,没有那么严重,我也只是说说而已。难道当真要把你送给老爷不成?”
“谢谢夫人。”叶子敛了些惊吓,小声嘀咕:“我还真当夫人要把我送出去呢,可是吓死我了。”
“侍候老爷又有什么不好?他长相又俊美,人又多金。很多女子盼也盼不到的机会,你却不要。真不知道你这丫头是怎么相的。”我叹了口气,扫了她一眼,假意说道。
“夫人,您就别拿我说笑了。您明明知道,我心里边儿早已经有人了。他虽说是没有老爷那般的好相貌,人也没有什么钱。可是,叶子就是喜欢他,而且是死心塌地的要跟他在一起。莫说是当老爷的小妾,便是给我个王妃的位置,我也不要。”叶子铿锵有力的说。
我忍俊不住一乐,说道:“你这丫头不大,口气倒不小。你当是去赶集市,满地摊儿上都摆着王妃的头衔,任你挑任你选啊?还给你都不要,真是美的你呢。”
叶子见我笑了,也跟着嘻嘻一乐,直说:“我就知道夫人是跟我开玩笑呢,夫人哪舍得把我这么可心儿的人送出去呢。”
“是,我是舍不得,舍不得你走了,没人跟我没大没小的。”我白了她一眼,有些无奈的道。
“看吧,我就知道。”叶子吐吐舌头,脸上尽现得意。
我被她逗的一乐,心情比刚才要好了许多。
叶子看着我的脸色,小心的问我:“夫人,是不是有什么烦心的事情了?要不,您跟奴婢说说?”
我睨了她一眼,略微思索了下,心想,反正我一时也不知道从哪里下手,或许叶子这机灵的丫头,有什么好主意也说不定。便做势叹了口气,跟她说:“老爷这些日子为了找我,很是辛苦。不光吃不好,连睡也睡不好,你不也都瞧见了吗。”我意有所指的加重了‘睡’字的发音,继续道:“我想着,在这里给他物色两个美人儿,若是他喜欢,便一同带回京城里去。这样的话,他在回到京城之前,也不至于无聊。”
叶子一听,有些埋怨的嘀咕:“夫人也真是太大度了,明明是绝好的一个机会,可以拉回老爷的心。可夫人倒好,反要把他往别的女子怀里推。真不知道您是怎么想的?”
“我怎么想的?当然是以老爷的心思为重了,做人妻子的,不就应该这样吗?行了,我已经拿定主意了,你就别再劝了。快说说,我去哪里物色合适的人选?”
叶子还想要再说些什么,一看我已经沉了脸,便没敢再说。想了一会儿,才对我说:“这人选吗,得要老爷看的上眼的。而老爷的眼光又一向很高,那就不能随随便便的凑合。对了,要不去城里的妓院里找找,那里长的美的姐儿可挺多的,又都是些会哄人,侍候男人的主儿。”
“妓院里的姑娘,我也不是没有想过。可是,府里的那些小妾们,大多是京城里各大妓楼的头牌。在洛城里,再找些这些姑娘,我怕老爷会不会感到乏味了,没多大的兴趣了?”最主要的是,她们这样的身份,晏非八成不会把她们带回去。多半是新鲜劲儿一过,把人给打发走了。而我要的却是,能在路上一直陪着晏非的人选。
叶子了解的点了点头,说:“要是这样的话,可就有些难办了。夫人请想,这好人家的姑娘,别说是长的好看的,就是长相平平常常的,也很少会有机会抛头露面的。除了赶些庙会,上上香,再有就是上元灯节,这样的节日会出来转转,大多时候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我们总不能,挨家挨户的去看吧?再说了,老爷又有那么多房的小妾,人家姑娘一听,哪有几个会愿意再嫁过来呢?”
我一寻思,叶子前面说的也在理。想要找到合适的人选,还真就不是那么容易。不过,不能因为不好找,便不去找了。好歹的,我也要找出一个两个来。至少保证在回到晏府之前,晏非不会再次找我的‘麻烦’。
不过,对于后面那一句,我倒不那么认为。虽说是妾室的身份,大多数人家的姑娘,都不会乐意。不过,就凭着晏非那副长相,还有晏府的财富,依我想,不会有几个人不动心思的。若真是人人都只图人品,视长相、金钱如粪土,那府中的那些出身好人家的小妾们,也就不会存在了,不是?
一个男子,若是有着俊美绝伦的表相,再有堆积如山的钱财,相信没有几个女子不会动心的。即便是妾室的身份,也会有很多女子趋之若骛。
心中有了这一番合计,便叫叶子出去打听打听,这洛城里可有谁家的姑娘,是远近闻名的美人的。若是有,回来告诉我。
莫约一个时辰左右,叶子回来告诉我,说这洛城里有一户马姓人家的小姐,据说很是美丽。只是不知,是真是假。
我一听,有些高兴。
叶子借着我高兴的劲儿,又跟我说:“夫人,高兴的事情可还不止这一件呢。我刚才出去的时候,听人家说,明天这里就有个庙会,很多人都会去庙里进香。我使了些手段,从马家丫环那里套了些话,知道她们家小姐也会去。夫人,何不也去上一去。一来,可以亲眼见一见那马家的小姐,看传闻是不是有假。二来也可以趁着人多的机会,再物色物色。三来吗,也顺便为自已和老爷祈祈福。您说,怎么样?”
“嗯,这个主意倒真不错。就这么定了,明日一早,我们便去庙里。”
叶子见我同意了她的提议,很是高兴了一番。我和她又闲闲的聊了几句。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吃罢了晚饭,我独自在后院儿中溜达。透过月亮门,远远的,便看见晏非朝着这边走来。停了脚步,心里一阵心慌。直觉的想找个地方,躲起来。总算还是克制住了,站在原地,等着他走到了近前。
晏非手里边提着一坛子酒,刚穿过了月亮门,便冲着我举了举,微扬了声音说道:“夫人,今日良宵共度,你我先饱饮一番如何?”
我微微一笑,点头应允。他酒都拿来了,我还能说些什么。便跟着他,进了屋中。
晏非放下了酒坛子,叫来了旁边厢房里的叶子,让她去后厨里,吩咐苑里的厨子弄两道下酒的菜。
没一会儿的工夫,四道小菜便摆上了桌。
晏非摒退了所有的下人,拿过酒杯,亲自斟满了酒,一杯递到了我的手中,另一杯执在右手,冲我一扬道:“夫人,来,你我先饮了此杯。”
我见他兴致很高,也不推却,喝了这第一杯酒。跟着又有第二杯,第三杯……
最后,也不知道我喝了能有多少,只是觉的脑袋晕糊糊的,身上也开始有些热。而晏非在那边,还在倒酒,我瞅着眼前出现双影的他,摆了摆手,道:“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
晏非好像没听见我的话,又把斟满了的酒杯送到我的手里。边说道:“好了,再喝一杯就不喝了。”
“说好了,就这一杯了。”我指着眼前影子乱晃的他,强张着眼睛确认道。
晏非说好,我也没听清他接下来说的些什么,仰头把酒给喝了。这一杯酒下肚,我的脑袋彻底的成了浆糊。
迷迷糊糊的,就觉得有人把我抱到了床上,开始解我的衣裳。我猛的一惊,抬起头惊叫道:“是谁,要干什么?”跟着,就去抓胸前的那只灵活的大手。
就听见有人放柔了声音,对我说:“夫人,是我,你的夫君啊。”
晏非!我听见熟悉的声音,再度迷起了眼,浑身松懈了下来。睡意立时就涌了上来,躺回了床上,脑袋一歪就想睡觉。
有那么一瞬间,短暂的失去意识之后,神智未清的觉着身上好像是衣服没了,光光、凉凉的还挺舒服。
我闭着眼睛,呵呵傻笑一声,翻了半个身。还没等我更加舒坦的伸展开躯干,一具热乎乎的身体,就贴了过来。过热的体温,让我感到很不舒服,迷迷糊糊的伸出手,直接就想往外面推。
我的两只软弱无力的手,当即便被捉住。耳边响起低哑的轻笑,贴着我的热热的脸膛一阵颤动。
我实在是困的睁不开眼了,又被搅的没办法安睡,生气的哼叫了声,惹得身边的人更加放肆的笑,一只大手拍了拍我烧得快要着起来的脸颊,带着宠溺的调调,低喃道:“情儿,醒醒,我们该办正经事儿了。”
涌进我已经成了浆糊脑袋里的词句,绝对不会被分解,直直的被我不耐烦的重复了一遍:“办什么正经事儿?”
“什么事,你马上就知道了。”
随着话音稍落,紧贴着我的身体,向我压了过来。我难受的稍稍睁开了眼睛,晏非那张放大的俊脸,在我眼前不停的晃悠。我想叫他停住他那双在我身上,四下乱窜游走的大手。喉咙却像是几天都没有喝水似的,干渴的发不出声音来。
我感觉身体由里到外,热的难耐,忍不住轻‘嘤’了声。晏非却像是受到了鼓舞一样,连同他全身各处,凡是可以用到的地方,无一不向我袭来。
我似一只脆弱的无助的小羊,落进了一头猛虎的利爪之下,只能任由被其嘶咬吞食。没一会儿工夫,浑身的肌肤,没有一处不被他放下的火种所点燃,烧的我整个人都快要焦糊了。
我急切的渴盼着有什么东西,能够浇熄我身上窜起的火苗。混乱的神智,无法理解心中那越来越难以满足的渴望,究竟是什么。只能凭着最原始的直觉,紧紧的巴着身边的晏非,希望他能够做些什么。
游走在身上的双手,使力的揽住我,耳边是他一声声的粗喘,还有不停的呢喃我的名字。“情儿,我的情儿——”
身上一下子有了重量,这让我有了稍微短暂的清醒,睁开眯蒙的眼。晏非布满薄汗的脸,晕黄的灯光下,看起来美的像是妖孽,邪恶的诱惑着我,不由自主的亲吻上去。
酒醉的麻目,让我忘记了对男女之事的恐惧,内心里的空虚,迫使着我紧紧缠绕着身上的人,为着不知名的目地,嘤声不断。
一如我的渴望,晏非对于我,极尽所能的索取。
这一夜,我迷迷糊糊,似醒非醒的,由头到脚,彻彻底底的被晏非‘洗劫’个干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