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儿催促着脱下他的衣服,看到背后那被鲜血染红了的纱布,心疼的轻轻贴上去,“公子,很疼吗?”小手在周围的皮肤上轻轻滑过。
“还行,公子是男人嘛。”楚天寒轻笑,两人像极了一对恩爱夫妻。
熏香挥发的很快,熙儿才跟他趴着说了一会儿话就有些昏沉沉的了。楚天寒立刻凑上去,一手毫不客气的攀上她的玉女峰,熙儿轻吟一声,任由他在身上作祟。脑海中慢慢的开始浮现幻想,眼皮也渐渐的搭下。
直到熙儿完全睡去,楚天寒才直起身子,差点被她把纱布给扯下来了。有些嫌弃的擦了擦薄唇,刚才居然被她碰到了。随后便将脸上的面具扯了下来,揉了揉脸颊。
伸手慢条斯理的将她的衣服解开,看着露出来的白腻身子,楚天寒心中有些澎湃,不知道那小女人的身子该有多美。一时间想的竟然停了手,呆呆的看着熙儿。
另一边的风清雅也终于醒了,揉着酸胀的头慢慢起身,“这里是哪里。。。”想到昏迷的那个瞬间,那个温暖的怀抱,风清雅便下了床,猜测自己应该这里应该是那个神秘人的家吧。
流年在哪?那个妖孽土匪头子死了没?林采儿,他们的东西又找到了没?一时间无数疑问袭上心头。
罢了,等见到那人一切自有分晓,风清雅刚想倒一杯水喝,门外突然走进来一个人端着一个白瓷碗。
“小姐起来了啊,公子在办事,一会儿就来。”管家当然不会傻到带着风清雅却见楚天寒,说不定公子现在正在跟熙儿小姐缠绵。
“奥,带我去见他,我有急事。”风清雅却等不及,既然都被救了,女儿身暴露也是自然的,风清雅并没有太多的惊愕。心中惦记最多的还是楚寒,不知道他的伤怎么样了。
“这。。。”管家一阵犹豫。
“走啊。”风清雅才不管那人到底是谁,她要见便见。
“是。”管家被吓了一跳,这姑娘既然能降服自家公子,将来定然会升成一家之主,自己区区一个小管家惹不起,还是听她的吧。
一路穿过各种花木奇石,风清雅挑眉,倒是个高雅之人,到底会是谁呢?如此富有,似乎她不认识啊。
“公子就在里面,姑娘请。”将风清雅带进了牡丹楼,管家指着一间屋子说。
“多谢。”风清雅施了个礼,便推门进去。
楚天寒一惊,这时候谁会贸然闯进来。赤着上半身眼睛锐利的扫过去,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怒气,“放肆!谁?”
风清雅站在门外,呆呆的跟他的视线对上。那张脸,熟悉的脸庞,熟悉的眼睛,不熟悉的眼神,身上还绑着白沙步,这一切都提醒她,这不是巧合。眼前之人,就是楚寒!
风清雅刹那间仿佛觉得自己置身冰窖,心中刮起一阵暴风雪。从救他的那一刻开始,所有的画面都快速的闪过一片,而今定格在这里!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废物,救她的人是他,是他楚寒!
捶在两边的手渐渐收紧,风清雅的星眸黯淡的再无光线,却也昭然了她此刻想要疯狂杀人的心情。
“阿清。”楚天寒也没想到会被她看到,该死的,那管家怎么把她带到这里来了。看到她渐渐低下头,楚天寒的心一紧,下意识的扑了过来。
“啪”风清雅扬起手,将他伸过来的手打开。
“不要碰我。”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字分外的让人觉得阴冷。
“阿清,你听我解释,我。。。”楚天寒心中一片慌乱,他还没想到要怎么说,这种突发情况让他一时间也招架不住。
“住嘴!”风清雅轻声地说,却比任何东西都管用,楚天寒乖乖的闭了嘴,站在她面前,仿佛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子,俊脸上满是委屈无措。
“我最讨厌别人欺骗我。”风清雅猛然间抬起头,刀子一般的眼神狠狠的盯着楚天寒。
“我不是故意的。”所有的解释都化作了一句话,楚天寒歉意的看着她,眼神分外的真诚。
“从此相见为路人。”风清雅说完便转身离开。
“不准走!”楚天寒却是猛地拽住她的手,一脸的焦急。
“放手。”风清雅冷言。
“不放,放了我会后悔一辈子。”楚天寒反而用力一拉,想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风清雅早就知道他会这么做,转向他的同时一掌拍出,楚天寒砸在桌子上倒地。背上的伤口顿时撕裂,鲜血涌出。风清雅什么也不说,冷漠的扫了他一眼,再次走了出去。
楚天寒不顾身上的伤,立刻站了起来追了上去。伤口再次裂开,比他想象中的要严重多了,没追几步,楚天寒便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一只手死死的往前伸着。风清雅的背影越来越模糊,楚天寒奋力的甩了甩头,终究还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风清雅自然知道他的情况,咬着牙冷着心才忍住没有回头,忍住没有将他抱进怀里的冲动。她的心此刻好乱,楚寒的伪装让她觉得很是受不了。并没有离开大宅,风清雅一个人坐在离牡丹楼挺远的亭子里,呆呆的想着楚寒。
嘴角扬起一抹自嘲的笑容,早就料到了不是吗?从那时候就开始怀疑,只是一直没有验证而已。风清雅啊风清雅,一直都是你自己不愿意承认吧。
管家立刻请了大夫回来,并派人四处寻找风清雅。他想,如果公子醒来的时候能够看到小姐,那一定会很开心。
所幸的是,伤口并没有进一步感染。大夫撒上了上好的金疮药,随后重新帮楚天寒包扎好,并且嘱咐管家,不能再让伤口再次裂开,否则会有生命危险。在伤好之前,切忌一切剧烈活动,饮食也要偏淡为好。管家将大夫送走,接到家人的汇报,已经找到了风清雅。但是小姐的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没有人敢靠近她。
管家最终也没有敢接近这样的风清雅,灰溜溜的带着人走了。
风清雅独自在亭子里坐了一整晚,而楚天寒也在病床上喊了她的名字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