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急,林儿,我们在等等。看看情形,若是稳妥,母妃将帮你登上太子大位。”齐贵妃心中如何不激动,她从一个小小的不受宠的女官爬到贵妃的位置,费了多少心血,害了多少人。
有了儿子之后更是费尽心机,奈何前面有楚天寒这个障碍物。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让她等到了这个机会,这一次一定要将楚天寒踩在脚下,让他永不翻身!
“是。”楚天林再次以将她的话当成了耳旁风,楚天寒这个废物终于被废了,哈哈哈哈,太子之位一定是他的了。今天一定要去好好庆祝一番,照父皇的身体状况来看,登上皇位也是指日可待了。哈哈哈哈哈哈!
皇后也得到了消息,惊愕的跌坐在了椅子上,满脸的不可置信。她深爱的男人终究是变了,先是要夺去她的女儿,现在又是她的儿子。
一时间,整个皇宫都是一阵乌云密布,人心惶惶。
太子被废一事传遍了整个皇宫,楚天寒一党自然是焦躁不已。
楚天寒让人封锁了消息,一时间龙城那边还得不到消息。回到东宫后,楚天寒自然被软禁了起来。等到人都离开后,楚天寒睁开了眼睛,清雅,你等我,能成为我皇后的人只有你!
风清雅正靠着床看着玉佩,莫名的感觉心口一疼。忍不住伸手揉了揉,怎么了?心痛只是仅仅持续了一会儿,风清雅安慰自己大概是太累了,楚寒不可能出事的。
流年却在下一刻奔进了她的房里,满脸大汗。
风清雅拉着说不出话的流年坐下,“怎么了?又做噩梦了?”
“不是,清雅,麻烦了。”流年脸色有些苍白,刚才她睡得好好的,突然被一只鸽子吵醒了,这鸽子正是清月居用来传信的特用鸽子,很是通人性。
而鸽子传来的讯息更是让流年吓出了一声冷汗,立刻跑来了风清雅这边。
“什么事啊?”风清雅拿着手帕替她擦着汗。
“那个,涟漪。。。”“不是楚寒的妹妹吗?难道她出事了?”风清雅一急。
“不,不,出事的是我们。涟漪是南朝的清越公主,既然是楚寒的妹妹,退而言之,楚寒便是南朝的太子楚天寒,而楚行便是三皇子楚天行!”
手帕掉落,风清雅愣了,不,不会的。
流年紧张的看着风清雅的神色,果然应该先问了大师兄再说的,自己真是,又冲动了。
“是不是消息错了?”风清雅干干的笑了笑。
“清雅。。。。。。”流年拉她。
风清雅却是苍白了脸颊,轻轻推开她,“不,不会的,他说过,他不会骗我的。”风清雅站了起来,流年担心的看着她,满脸的焦急。
“不会的。”风清雅突然嘶吼一声冲了出去,心中涌出的巨大恐惧感还是吞食了她。
“清雅,清雅。”流年叫着追了出去。
风清雅已经听不进任何的声音,不断的往前跑着,脑海中不断的重复着楚天寒对她说过的话。
“清雅,我不会骗你,我爱你。”那醇厚的声音仿佛还带着温度。
骗子,骗子,都是大骗子。
黑泽一直没有离开龙城,为了躲开楚天寒的搜索,他费劲了心机才在龙城留下。
不过风清雅身边一直跟着那些实力不俗的人,他无法靠近。今天他不过是来碰碰运气,没想到竟然能够遇到风清雅如此失态的模样。
发生了什么事?黑泽心中很是疑惑,追了上去。
不可能的,不可能!风清雅心中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完全不顾其他人异样的目光,在街上冲跑着。
“让开啊,小心烫。”前方的一个男子推着一车子的热水过来,见风清雅冲过来急忙喊了出来。
眼看着风清雅就要撞上了,突然被人拽住躲到了一边。
“什么人嘛?走路不长眼的,以为街道是你家的啊。”那男子嘟囔了起来。
黑泽淡漠的瞟了他一眼,那人吓得立刻走了。
怀中的女人脸色苍白,那双漂亮的星眸看向他的时候也没有了任何的光彩。黑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救她?“你怎么了?”
风清雅却是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黑泽拥紧她,既然送上门来,就不要指望他这么轻易的送她回去。
一言不发的将风清雅带走,流年却是带着人找疯了!夜洛零也是满脸焦急,流年不断的自责着。夜洛零安慰她,“这不是你的错。”“可是,可是如果我先跟你说了,你一定会向办法让清雅不会遭受到这么大的打击。”流年急的快要哭出来了。
“乖,没事的,现在重要的是要找到清雅。”
“嗯。”
楚天行从会场赶回来,看着流年眼眶通红的样子立刻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嫂子呢?”“你还有脸说,还要演到什么时候?楚天行!”流年甩开他的手。
夜洛零冷冷的盯着他,“回去告诉楚天寒,我说过,他若是敢伤害清雅,我便要他的命。现在这句话,马上就要实现。”
“你们知道了。。。”楚天行呆呆的说。
“若是清雅出事了,即使拼着这条命,我也要踏平你们南朝。”流年展现了自己凌厉的一面。
“不是这样的,我哥他。。。”“够了,我不会再信你的话了。”流年甩头就走,不知道为什么,她心中也好奇。那个混蛋,不仅吓自己,欺负自己,还骗自己,真是史上无敌的大混蛋。
夜洛零跟上流年,一行人消失在了楚天行的目光中。
“来人,立刻去找。”楚天行吩咐下去,全城再次骚动了,因为同一个女人。
楚天行立刻写信,派人快马加鞭送给楚天寒,问问他到底要怎么做。
黑泽将风清雅带到了他临时住的地方,不过是一间破烂的庙宇而已。黑泽替她看了看,身体并没有大碍,大概是受了什么刺激吧。
黑泽看着她安静的躺着,心中很是纠结,她毁了自己的家,又给了自己羞辱,我应该恨她才是,折磨她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