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行一掌劈下,风清雅左肩负伤随后踹出了一脚,楚天行被踢的后退了好几步。
夜洛零拿到剑后完全变了一个人,攻势凌厉的暗四都有些挡不住了。避开差点就致命的一剑后,暗四就被夜洛零一脚踹了出去。见到风清雅受伤,夜洛零提着剑便赶了过来。
“你该死。”夜洛零大喝一声,一改之前的沉稳儒雅,仿佛下山的猛虎般凶猛。
楚天行一惊,一闪身避开一剑,一手抓住了夜洛零的手。夜洛零手腕一翻,剑已经落到了另一只手上,抬起就是一剑刺了下去。
“额。。。”楚天行瞪大了眼睛,夜洛零一剑刺进了他的小腹。
“不。”流年一针刺死一个护卫,大喊了一声。
夜洛零已经红了眼睛,拔出了剑。风清雅冲了过来,“大师兄。”一下子夺下他手中的剑,一手扶住了楚天行。楚天行捂住伤口,满脸的不可置信。
风清雅也是被吓到了,她只不过想捉了他然后撤退而已,没想过真的要伤害他。看样子刺得很深,刚想叫流年,另一边传来了一道暴怒的声音。
“你们在做什么?!”楚天寒终于赶到了,刚才直接撂翻了门口的守卫,遇到了跟黑泽还在缠斗的管家,立刻赶了过来,没想到就看到了这一幕。
楚天寒大怒,身子一纵一跃,一掌打开风清雅,一脚踹来夜洛零。将楚天行揽到了怀里,“天行,弟弟,你怎么样?”
风清雅捂着再次受伤的左肩看着他,本以为是会是谁?楚天寒,居然是你,你打我!
楚天寒将脸上的面具拿下,露出了惊慌的脸,一手捂着楚天行的伤口,“你不要有事,哥哥来了。”
楚天行拉着他的手,沾满鲜血的另一只手指着风清雅,想要说些什么,却说不出话来。
流年终于从呆愣中醒来,立刻冲了过来,想要看看楚天行的伤口。
“滚来。”楚天寒大喝一声,身上的气势逼得流年根本靠近不了。
风清雅压抑住怒气,拉住躁动的夜洛零,事情变成这样谁都预料不到。但是她不想楚天行死,“你冷静点,流年医术高超,让她看看。”
“你居然刺天行。”楚天寒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她手里握着的剑还在滴着血,滴着他亲弟弟的血。而他这么心急火燎的赶回来,无非是为了解释,为了挽回她。
“不是我。”风清雅争辩道。
“我不会信你了。”楚天寒将楚天行抱了起来,冷冷的看着风清雅。
风清雅冷笑一声,他居然说不信她,呵呵。“楚天寒,你没有资格跟我说这种话。”
“来人。”楚天寒冷漠的开口,身边顿时出现了几个人。
“通通给我抓起来。”说罢抱着楚天行便闪了。
又是一场混战开始,在楚天寒消失的那一刻,风清雅苦笑了一下。看到他真的赶回来,她的心那一刻是雀跃的,只不过,两人的缘分终究是到此为止了吧。
楚天寒抱着楚天行立刻去了逍遥府的专用医馆,所有的大夫立刻开始抢救。他靠着门外的柱子,沾满了鲜血的手都在颤抖。天行,你不要有事。回想起刚才跟风清雅的一切,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是他也知道,两个人之间的裂缝已经越来越大了,想要再和好已经很难了。
身子禁不住滑落,清雅,难道我最终还是要失去你吗?
刚才的冲动,楚天寒知道他对风清雅再次犯下了不可饶恕的最,忍不住收起了两腿,第一次露出了脆弱的样子。
风清雅三人经过一阵厮杀,各自带着伤终于逃出了逍遥府。清月居的人立刻过来帮忙,而三人则是逃出了城。黑泽不知道什么时候追了过来,虽然衣衫有些狼狈,但是没有大伤。
四个人在城外的破庙落脚,这里还是黑泽之前的屋。
黑泽熟练的生了火,流年从怀里掏出伤药,三个人都服用后,黑泽不知道从那里找来了水。
“干净的,喝吧。”黑泽扶起风清雅。
“我不渴,给大师兄吧。”风清雅摇摇头,夜洛零也没有喝,他还在回想刚才的事情。虽然刺了楚天行,可是为什么他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三个人都没喝,黑泽便又离开了,不一会儿手里多了两只山鸡走了回来。
对着他们笑笑,“还好,这里我熟悉。”麻利的开始烤鸡。
看着三人阴郁的脸色,黑泽再次说道,“放心好了,他们不会这么快追来的。”
“对不起,连累了你们。”夜洛零艰难的开口。
“大师兄别这么说。”流年帮他绑好伤口,然后又走到了清雅那边。
“你怎样?”
“我没事,只是有点冷。”风清雅低着头轻声地说。
黑泽闻言便走了过来,将她抱了起来靠近了火堆,“这样呢?”
“嗯。”风清雅真的懒得说话,也懒得去抗拒,就这样靠着他取暖。
流年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事情真的发生的太突然了,至少黑泽现在看起来没有恶意。坐了下来握住了手,有些担心,不知道楚天行的伤势怎样了。七星龙渊的威力她很清楚,但是大师兄又那么用力,伤口一定很深。不知道那些庸医能不能派上用场?
风清雅看着她,“若是担心,便去看看吧。”
流年一甩头,“我才没有担心他,只是有些饿。”
“烤鸡快好了,再等等。”黑泽腾出手来转动了一下木棍,一股肉香味便传了出来。
“嗯。”流年点头,低下了头,不然自己的心事再被窥破。
风清雅再次闭上了眼睛,忍不住拉紧了衣服,真的好冷啊。
殊不知真正冷的是心,而不是身。
黑泽抱着她,心中很是苦涩,他怎么会不知道她难过是为了那个男人。风清雅,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爱上你的。但是即使我离你这么近,我们明明靠的这么近,你的心里也只有那个骗过你的男人,是不是?
黑泽没问,也不敢问,他怕自己一问,风清雅便会毫不犹豫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