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偌大的逍遥府上,流年突然觉得自己好多余。清雅有了楚天寒,还有了团子,大师兄也有了喜欢的人,那自己呢?还是一个人。。。脚下不自觉的走向楚天行所在的房间。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出现在了楚天行的门外。
“诶,我怎么走到这里来了?”流年疑惑的说道,这时候过来见他,不是准备被气死吗?真是的,说着便往回走。
“既然来了,怎么不进来坐坐?”楚天行的声音传了出来,在流年的调养下,他的伤口好的确实快,此刻说话都是中气十足,不像是重伤在身的人。
也罢,流年想了想还是走了进去,“干嘛啊。”“我怎么知道你要做什么?过来找我有事?看你一脸郁闷的样子,是不是又吃亏了?”楚天行一连串的话抛了出来。
流年翻了个白眼,“要你管。”
“本公子这不是看在你好心救我的份上,给你出出主意。说吧,出了什么事?”楚天行微微支起身子道。
“没事啦,就是有点心烦,觉得自己很多余。”流年喝了一口茶,有些苦恼的扒在桌子上,背对着楚天行。
你对我来说很重要啊,楚天行差点脱口而出。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后,“怎么会这么说?”
“师兄有了心上人,清雅有你哥,那我呢,不就是多余了吗?”流年没好气的说。
“你有我啊。”楚天行还是脱口而出道。
“有你有什么用?你除了会气我,就没什么用处了。”流年闷声闷气的说道。
楚天行气噎,“我可以带你去出去玩,吃好吃的,给你买单。。。”说了一长串的好处出来。
流年摆了摆手,“我又不缺钱,算了吧。”她不过是想要一个能陪在她身边的人。就像今天,风清雅面对大家的质疑,楚天寒会站出来保护她那般,她就要那样的人。
“我,我也可以跟我哥那样照顾你。”
流年无奈,跟他就是说不通,算了,还是不说了。
楚天行鼓足了勇气想要表白,可是还是说不出口,焦躁的满脸大汗。
“你怎么了啊?伤口疼吗?”流年一转头就看到他那副模样,走了过来,刚想伸手替他检查伤口。手却被楚天行一把拉住,楚天行认真的看着他,“流年,我说真的。”
流年看着他,抽回了自己的手,“你不懂我的意思,而且你是南朝殿下,我。。。”流年差点将自己的身份说了出来,若是楚天行真的有意,他们之间也是不可能的。
“我是殿下怎么了?”楚天行很是奇怪。
“哎呀,别问那么多,总之就是不行。”流年起身就走。
楚天行想追,奈何身上有伤,只得让她去了。躺在床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哥还是太子呢,他都没事,我一个皇子,有什么的。
流年走到一边的亭子里,坐下后长叹一口气。神经大条的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他不是一直都想着欺负自己吗?突然装这样怎么了?
难道是因为自己坑了他一百金,想要整自己?一定是这样的,流年愤愤的拍了拍桌子。这个混蛋,自己都被遗弃了,还净想着欺负自己,大混蛋。
另一边,楚天寒跟风清雅甜甜蜜蜜的逗着团子。
“楚天寒,你看他好乖啊。”风清雅看着正抱着两手睡觉的团子说。
楚天寒从背后拥住她,看着熟睡的团子,就仿佛是在看着自己的亲儿子。“清雅,既然都是我们的孩子了,叫团子也不好吧。”“哪里不好,我觉得很好啊。”风清雅皱眉。
“团子就当小名吧,我在给他想个大名,怎么样?”楚天寒征求她的意见。
“也好。”风清雅点头,团子确实私底下叫比较好。将来孩子大了,还叫团子,会被嫌弃。她风清雅的孩子怎么能够受委屈,绝对不行!
“我想想啊。”楚天寒松开她,站到了窗户外,半响后说道,“就叫楚云晨吧,是长子,以晨为首。”将来南朝的下一辈的号便定了,为“云”。
“还不错。”风清雅笑了,趴着看着团子,“团子,以后你叫楚云晨,怎样?”
梦中的团子似乎也感觉到了,嘴角裂开了一丝笑容。
“有奖励吗?”楚天寒靠着窗户,随意支着长腿笑问道。
风清雅白了他一眼,自动无视了他。
“不过清雅,要不要查一查,这小家伙到底是怎么来的?”楚天寒说不担心是假的,虽然那小家伙越看越可爱。“没事啦。”风清雅直起身子摇摇头,走向他,将脖子上的血美人脱了下来,“这个还你,太贵重了。”
“笨蛋,收着。”楚天寒板了脸,他们是什么关系,需要客气?
“不行,你师傅送给你,一定是希望你平平安安,我不能要。”
“那是以前,只要你平安,我一定不会出事。我还要守护你跟团子呢,将来我们还会有更多的孩子。”楚天寒握住她的手道。
“楚天寒。”风清雅蓦然觉得鼻子一酸,忍不住抱住了他。
“傻瓜,此刻我最大的心愿就是你能平平安安。若是你出了什么事,我在平安也没有什么用处。”
“别这么说,我们俩都会好好的。”风清雅捂住他的嘴。
“嗯。”楚天寒抱紧她,哎,这样的日子真好,真不想离开啊。
南朝
林府内,林采儿一直在跟请来的师傅学着宫廷礼节。林府上上下下都很喜庆,谁都知道,他们的小姐将来是要当太子妃的人了。一个个都分外的殷勤,巴望着林府能因此而再上一个台阶。
“女儿。”楚天寒的奶娘也就是林采儿的母亲林李氏走了进来。
“娘。”林采儿扑进了她的怀里,学了半天,可累坏了。
她一直担心将来去了宫里做了什么不懂规矩的事,会惹楚天寒生气,因此特意求了娘请了个师傅来教她。但是没想到学这个宫廷礼节这么雷人,若不是为了他,真不想受这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