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楚天行也是一愣,他这才出去多久,宫里就发生这么多的事。
“二皇子带兵造反,是林家出了大力才抱住了皇上等人,因此皇上让太子殿下迎娶林家之女,以示恩典。”那士兵又说道。
下一刻,一个人飞奔而来,胯下的骏马风一般的飞奔着,正是楚天寒。
“天行,你怎么样了?”楚天寒下马后,在一行人震惊的目光中走向楚天行。
“哥,你要大婚?这不是真的,对不对?”“回去再说吧。”楚天寒眼神也是一暗,挥手让士兵抬起他。
而他自己则是站了起来,迎向快要暴怒的一群人,“流年,谢谢你一路来照顾我弟弟。”“早知道是这样,我一定杀了他。”流年咬牙切齿的说。
夜洛零很想出手,可是却被一旁的林旭死死的按住。
事到如今,他说什么也没有用了。环视了一圈,没有看到清雅。
“好好照顾清雅。”说罢又上了马,带着楚天行回去了。
风清雅自然听到了他的声音,虽然表面上装得无所谓,但是当他一走,身子还是软了下来,靠着垫子不说话。
团子蹭着她,“娘,为什么不出去见爹?”
“团子乖,你爹要娶别的女人了,以后,你就只能跟着娘了。”风清雅忍住眼泪,轻笑着摸了摸团子的脸。
“娘,想哭就哭吧。”团子捧着她的脸说。
“谁说只能跟着你的,还有我。”黑泽将他们两个揽进了怀里,让风清雅靠着他的胸膛,“我也是那句话,想哭就哭吧。”
可是风清雅现在都不知道要怎么哭,只是睁着眼觉得眼睛酸涩的很。
团子也乖了,抱着她不吭声。
“你说,我是不是个笨蛋?”风清雅闷闷的问,声音突然就哑了。
“当然不是,笨蛋怎么能开创清月居。”黑泽轻笑道。
“你知道?”“废话,本大爷混江湖那会儿你估计还在爹娘怀里撒娇。”黑泽臭屁的说。
“呸。”风清雅拧了他一把,“那,为什么看不出他骗我?”“或许另有隐情吧。”黑泽也是奇怪,他这前后态度转变也太快了,不像是他的作风。虽然他很希望两人能分手,但是,但是他更希望看到风清雅开心。
“懒得猜了,他如果真要这样,那就这样吧。”风清雅抱紧了团子。
“干嘛不去抢回来?不是在乎他吗?”黑泽也松开了手,托着下巴说道。
风清雅沉默,不说话。
“清雅,为了他,不能主动一次吗?”
“奇怪,你不是很讨厌他?”
“相比之下,我更喜欢看你笑。”黑泽目光灼灼的看着她,风清雅毫不避讳的跟他对视。
半响后,黑泽叹了一口气,他知道,风清雅是不爱他的。
“流年,进来一下。”风清雅将流年叫了进来,知道她们女人要谈话,黑泽抱着团子出去了。
风清雅跟流年商量了一会儿,她决定将楚天寒抢回来,那本来就是她的男人!
流年虽然很是不爽楚天寒那个态度,不过既然风清雅说了,她就会帮她。
两人制订了一套详细的追男大计划,势要把楚天寒给追回来。
楚天寒回了宫,立刻叫了太医给楚天行看伤,楚天行不依不挠的拉着他说大婚的事情。楚天寒被烦的没办法了,才将事情和盘托出。他这么做,根本不是爱林采儿,而是为了母后,为了保全这个可怜女人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而已。
楚天行皱眉,“为什么每次都要你做出牺牲?难道你为他们做的还不够吗?”
“天行,等我执掌大权的那一刻,她一定会是我的皇后!”楚天寒发誓。
“哥,可是现在怎么办?”楚天行松了手,按照皇嫂的脾气一定会生气的,她跟哥之间也不是第一次闹矛盾了。若是她这次真的要一刀两断了,那将来怎么办?“放心,无论用多大的代价,我都会挽回她。”
楚天行点点头,这是他们兄弟两的秘密。
晚间席上林采儿坐在皇后的身边,大家一起吃着饭。林采儿一直讨好着皇后,楚天寒不时的夹一些菜给林采儿,楚铭夫妻两看的都很是满意。
“朕听太医说,天行收了刀伤?”
“是,他跟人比拼的时候不小心伤到的,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楚天寒立刻回话,若是扯出风清雅他们来,只怕不得好。
林采儿却觉得这件事跟风清雅他们一定脱不了干系,皇后刚好问她,“今日狩猎玩的还开心吗?”
“还行,就是有人突然闯了进来。”林采儿也是想要试探一下楚天寒的底线,看他是不是真的不在乎。
“什么?”楚铭立刻说道,他担心是叛党余孽。
“是我的朋友,他们帮我送天行回来。”楚天寒立刻接过话道,不着痕迹的看了林采儿一眼,林采儿立刻低了头。
“奥,那朕可要见见他们,赏赐一番。”“是,我明天安排他们进宫。”楚天寒知道如果刻意要避开的话,只会引起皇帝的猜忌,还不如就让他们来一次。
一顿饭很快结束了,楚天寒奉命送林采儿回去,将她送到家门口,楚天寒便告辞了。林采儿知道,他心里是不舒服的,他一定还在意着风清雅。风清雅一天不死,对她来说就是个祸害。
楚天寒并没有立刻回宫,而是去了风清雅他们落脚的客栈。
旅程奔波,许多人都已经睡了。林旭陪着夜洛零故地重游还没回来,夜洛零很是感概,当年并没有太大影响的皇都,似乎还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楚天寒顺利的溜进了风清雅的房间,风清雅拍着团子入睡,猛然感觉到有人闯入。银针毫不留情的射出,一下子拔出了床边的剑,“什么人!”
“是我。”楚天寒现身,盯着她。
风清雅只是冷哼一声,“哪来的小贼。”一下子攻了过去。
楚天寒不打只让,饶是这样,风清雅也没有伤到他,似乎也是故意在放水。她就知道,这男人的脾气是改不了的,一定会来爬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