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陈村长也是刚进家门,还留有一身仆仆的风尘之色,见到武烈进门了,连忙迎了出来。
“虽然满面风尘,但是眉间犹有喜色。快告诉我,是不是事情有眉目了?”武烈心下很感动,但是面上神色未动,开口亲切地问道。
陈村长笑着点点头,刚要开口,闻声走出屋的宋老人扬声说道:“两位稍待,先容老头我算上一算。”
两人闻言相视一笑,陈村长借机对武烈无奈地说道:“宋老哥简直是入迷了,这些日子是见啥算啥。”
武烈眉毛一扬,反问道:“哦?结果如何?”
“几乎都准了。”
这时候,宋老人开口道:“此次去县里有贵人相助,事情很顺利,应该就在月内可成。”说罢,转身走到院内的桌子旁坐下。看他自信地模样,武烈感到有些好笑,年纪如此大的人了,竟然还这样好胜,确实少见啊。
旁边的陈村长已经见怪不怪了,见状苦笑道:“你看到了吗?我都不知道是他去办事了,还是我去办事了,怎么比我还清楚?”说完却忍不住笑了起来。
“宋老不错啊,短短几天已经炉火纯青了。”武烈漫步走到桌前赞道。
听到武烈都在夸奖自己了,老人象孩子般地笑了。接过村长递来的茶水,武烈对老人道:“明天我就要回城里了,今天有点事情给您交代一下。”
听说武烈今天就要回城里,两位老人都露出不舍之意,武烈见状笑道:“东南沟与县城不过三十华里,以后可以随时来往。”
稍顿又对宋老人说道:“应该用不了多久,您的神算大名就会传遍四方,我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急人所急,收费合理。”
老人点点头,略有激动地说道:“闲暇的时候,我与陈老弟说过,我这条老命多亏了你的挽救,否则早就成了尘土了,那里还有今天,还有什么将来?所以我在这里要当面告诉你,我会珍惜的,不是为了别的,只为了能够报答你和陈老弟以及所有帮助过我的人!”
武烈摆摆手,安慰道:“您不用感谢任何人,因为我想他们收留你也好,救治你也好,都没有贪图你以后的感激或者回报,只要您以后能善用今天所学的梅花易术。我只希望您能用你的所得救助一下方圆百里之内应该上学而因为贫穷或者其他原因而无法上学的孩子们,在此,我代表他们感谢您了!”说完深深地鞠了一躬。
老人连忙站起身扶住武烈,含着热泪连连点头,哽咽道:“今天当着你的面,我发誓:今后我将负责附近三个村子里所有的孩子们上学的费用,并且希望一直供他们念到大学毕业!”
旁边的陈村长早已被两人的慈悲心所感动得热泪盈眶了。
“善念得仁,福报无穷!”武烈轻声赞叹道。
针对老人的身体健康状况,武烈又利用晚上的时间把隐心前行的九节佛风传授给他,万般叮嘱勤勤练习,不可中断,则长寿可期。
本来乡下人就习惯早起,为了给武烈送行,村长和马连海一家几乎没睡,天还没亮就已经准备好了早饭,两家合做一桌,边吃边聊。
由于马连海要和武烈一起进城拜望神针杨老爷子,所以在饭桌上他又仔细交代自己老婆好好照顾诊所,小病小灾就给他们开药,如果自己没把握就让他们直接进城去大医院,千万别耽误了人家。马连海的妻子虽然姿色平庸但也是初中毕业,人很贤惠,平时闲话不多,但是做事心里有数。夫妻结婚两年多,一直忙里忙外,任劳任怨,这才使得马连海可以完全投身到自己的诊所上,使得村里很多人都受了益,所以大家都很尊敬这位贤内助。
建校立项很顺利,其他两个村子也鼎力支持,大有唯东南沟马首是瞻之势,年过半百的陈村长现在是干劲十足。
看着诸事顺利,武烈心里也很高兴,暗用佛力加持了桌上的酒水和米粥,举杯相邀,在座无论男女老小都连忙捧碗相敬。热烈的气氛使大家都没有特别注意到刚才自己喝下去的酒水、米粥味道已经略有不同,不过以后时间久了,也许他们会逐渐发现自己的身体日渐轻健,气血充盈。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酒足饭饱之后刚到八点钟,武烈和马连海已经挥别送行的众人返城了。
虽然还没有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但是凭大家以往的成绩和临场发挥的状态,考上各自满意的学校还是基本问题不大。这样说来,离开学满打满算还有两个月左右的时间,为了能顺利出游玩得尽兴而还要不至于耽搁收拾行装,国发等人更是铆足了劲,抓紧一切时间和机会筹集资金。
经过不懈的努力,尤其是几位女生出力更大,仅仅用了半个多月的时间,就已经筹集到旅游资金差不多三千五百元了。当然了,里面还包括了饮料厂经理额外发给国发和武烈的销售奖金,却被几位女生戏称为有受贿嫌疑。
武烈回城后先见了国发他们几人,了解了情况,勉励一番。
“这段时间大家都辛苦了,接下来赶紧把手头的存货都抛售出去,然后大家休息几天,分头准备准备,下周一咱们就准时出发。”武烈集合了众人,简单做了一个出游安排。
“我已经把所有帐目都整理好了,回头给你看一下吧。”蔚明苑说道。
武烈略一沉吟,笑道:“这样吧,既然大家都信任你,帐目的事你还是暂时保管,回头我请大家去我们那里聚会,到时候把帐目张贴到墙上,让咱们所有的成员都知道通过这段时间大家各自的努力而得到了多么大的成绩,你们说好不好?”
“好啊~!”吕三抢先怪叫着高呼,惹来众人的大笑和张颜的娇嗔。
武烈笑着拍拍三少的肩膀,凑近小声道:“进展不慢嘛,下次聚会你请客怎么样?”
吕三神气地一昂头,大声道:“那是呀,你也不看俺三少是谁的徒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