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个小铁炉子总算是能抵挡一些寒气。【全文字阅读】省得自己跟孙尚香这两个南方人难受至于那孟广美等人嘛嗯让他们劳其筋骨去。咱们可是脑力劳动者跟他们可不一样。陈祗得意地想道。
“夫君咱们去邺城干吗?莫非您还真想去见曹公子。”孙尚香伸手替陈祗理着鬓角的乱低声言道。温婉的声音让那火红的狐裘衬得份外娇艳的绝色佳颜哪有昔日初见之时半分的果决和寒意。陈祗捏住了孙尚香的小手:“嗯为夫不仅仅要去见而且还要见三位曹丕、曹植、曹冲特别是那个自少聪慧的曹冲为夫倒要看看是否真如听闻。”
“另外啊为夫还有一个打算我虽然不算汝南许氏但是毕竟与汝南许氏有血脉之亲到了魏地岂能不去看看我那二位堂舅?呵呵这两位堂舅着实也有意思虎父却生了两个犬子皆是贪财好名之辈我那位伯公许虔的英名生生让这二位给毁了。”陈祗颇有些感慨地道。实际上还有一个原因陈祗没有说出来那就是张松已经到了邺城而陈祗便是要赶去与其相会。
“那你还去寻他们做什么?”孙尚香眨着漂亮的眸子言道。陈祗淡淡一笑:“夫人可知我那二位堂舅虽然本事不大可专营却有一套大堂舅许围为那曹丕的下属。也算得上是半个心腹吧至于许伯却支持曹植。嘿嘿。倒也够机灵知道许氏一门不可吊死在一棵树上边。”
“夫君在许昌呆这么久该不会就是为了打听这些吧?”孙尚香倦倦地打了个哈欠依偎在了陈祗地怀里言道。陈祗笑着摇了摇头:“这种小事何需本公子操心在许昌为夫不过是见了一些故人。$$安排了一些小事情罢了。”
“哼瞧祗郎你那鬼鬼崇崇的神情妾身就知道你没一句真话。”孙尚香丢给陈祗一个白眼眯起了眼睛舒服地轻叹了一口气。陈祗呵呵一笑把孙尚香的头摆放在了自己地胸口轻拍了拍她那光嫩粉滑的脸蛋:“为夫要做的乃是为了我华夏民族千百年来的大计嗯同样也是为了咱们以后的子子孙孙着想。”
孙尚香轻轻地嗯了一声。睡眼惺松地在陈祗的怀里睡了过去陈祗哑然一笑轻轻地拍着她的肩头目光落在那火炉细缝处透出来的红光上。陈祗地脑海里边不停地翻转着前些日子与刘备的秘谈。正是因为那彻夜之谈刘备才放心让陈祗往北而行本欲令一百白耳兵护送陈祗而往。陈祗婉拒之后刘备亦未再言却亲自将陈祗一行人等送至新野方才依依惜别。刘备对自己如此。实不亚于当初两顾草庐于诸葛但是陈祗虽然内心也颇为感动但更多的仍旧是在盘算着自己的利益得失。没办法毕竟是穿越众就算是真的要靠投别人也不过是为了达成自己目的的手段罢了。
就跟自己后世上班似的上班是为了啥?还不是为了混一口饭吃而已若是自己想往上爬那就得为自己的前途打算结好上司。搞好同事关系。目的只有一个向上爬。而自己现在目地是改变历史的进程而那刘备、曹操、孙权等人只能算是自己的利益同盟者借由他们的手来做出改变自然就得挑一个能让自己的利益和目标最大化的主公。
所以往北地而行陈祗就是要看看事若可为便投靠曹操事若不可为那就间之所以陈祗这一趟北行是不得不去而且相当必要。(
到了邺城安顿好了下人之后陈祗便命人前探寻张松的消息待听得那张松就在城东驿馆处连饭菜也顾不上吃辞别了孙尚香打马直往张松所在的驿馆而去。
“哈哈哈!奉孝若再不至松怕就是要先离邺城而去也。”个头不越过一米六几大概也就跟朱然属于同一类型的张松裹着厚实的衣裘正站在驿馆外仍留有残雪地台阶之上笑吟吟地向着陈祗合手为礼。陈祗也不敢怠慢抢前数步回了一礼:“数年不见永年兄风采不减往昔啊。”
“呵呵奉孝莫要调侃某家了若不是刘益州相遣老哥我才懒得来邺城白白在这里呆了好几个月受了一肚子的气。”张松苦笑着报怨了一句之后扫了周围一眼与陈祗对了一个眼色之后亲热地拉着陈祗的手步入了驿馆内到了室内之后使人奉上了茶点挥退了下人之后而陈祗所带来的孟广美等人得到了陈祗地暗示之后将整间屋子团团围住。
这时张松脸上的笑容皆尽褪去一脸恨色:“曹公回来之后松到是亲见谒见了数面可惜可悲啊那曹孟德着实太过骄狂了。”
“永年兄何出此言汝可是代使君向那曹公相送大礼曹公何以如何薄待兄长?”陈祗虽然知道历史的经过不过眼下仍旧努力地扮演好自己所演的角色疑惑地问道。
张松冷笑了数声便如历史一般把他在曹操那儿受到的冷遇尽数向陈祗倾吐了一番。张松初到了邺城之时曹操已然挥军北上所以只得留于邺城等候张松于是便结好于邺城的名士不过或许是人长的不咋的加之张松这人又有些傲气在邺城地名士***里张松几乎是处处碰壁只有那杨修与其相处甚得但是即使有杨修捧场可是曹操地那两个儿子曹丕和曹植却并不太卖张松的帐。
怪不得张松一见陈祗之面就大吐苦水半晌之后张松总算是吐尽了心中地郁堵陈祗很是诚心诚意地抚慰了几句然后询问起了召集益州的情况。张松苦笑着摇了摇头:“一团糟如今庞巴西虽然战败但其乃久掌兵权之人不奉使君之命回成都反倒继续招兵买马表面上说是要一雪前耻实际上呢还不是不愿意失去继续在巴西做土皇帝的权力。而如今南方倒还安稳呵呵如今南方商路大畅我益州可是越加的富庶了光是江阳、建宁、永昌诸郡的税赋已然是数年前的十倍之巨陇右之边民为避战祸来投者户以万计……”
“不过松离开益州之前刘使君曾起意将汝兄召往成都为吏不过还好使君意志不坚汝叔公出言相劝总算是拦了下来。”张松向陈祗透露的这个消息让陈祗不由得心中微惊。最怕的就是有人动他的江阳老本。
“如此我也能稍稍放心。想必永年兄亦出了大力相助吧呵呵祗在此谢过永年兄。”陈祗向张松笑道看样子自己的姐夫哥的位置已经不太稳当了刘璋等着吧等咱收拾完了中原的事回到了益州再好好算算帐。
“兄长如今之大势汝觉我益州当入何人之手。”陈祗跟张松皆是对刘璋心怀不满之辈这话虽然问得相当**裸但张松也并不在意张松淡淡一笑:“曹公已经让某家失望了至于刘景升垂垂老矣内乱之像已显荆州自危我等便是将益州拱手相让怕是他也不及取之倒是那左将军宽仁爱士礼待下人素有重望若是能让左将军入主蜀地方有我等之活路。”
“永年兄之言甚善。”陈祗抚掌而笑不过张松微一皱眉:“只是左将军的实力某家实难看好。如今曹公北患已平必然虎视南方荆州乃四战之地当其中左将军自保尚且不足何以取蜀?”
“呵呵永年兄之言差矣永年兄可知荆州黄、庞两族如今已然暗附左将军?”陈祗嘿嘿一笑压低了声音凑到了张松的耳边低言道。张松微一挑眉:“松当然知晓可是单凭庞、黄世家之力还是不成。”
陈祗又凑上前一点:“若是再加上一位刘荆州的大公子如何?”听得此言张松两眼一亮抬眉看向陈祗。“有五成把握。”张松咬了咬牙给出了一个数据。
“若是左将军先连江东而抗曹待荆州稍定到时若是汉中与我蜀地再起纷争……”陈祗的声音越来越低直至悄无声息。久良室内方回荡起了二人的笑声。三天之后张松告别了陈祗往南而行大半个月后在樊城百里之外看到了前来相迎的刘备心腹徐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