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夜晚

春水拿起酒喝了一口，猛然想起焦成空也在旁边，侧了头问，“成空，喝点什么？”

焦成空在莫春水的身边坐下，朝小沈轻轻一笑，“和她一样。”

小沈甩甩头，两下调好，递给焦成空，脸上还着一脸莫测的笑，不过焦成空没有注意到。只是莫春水看着杯子不说话，过了会儿才开口道：“小沈，这几个月小玉过得还好吗？那个……人对她怎么样？”

小沈耸耸肩，“小玉改唱歌了以后我们就没怎么聊过了。我最近赶着画图，学校的课程很紧，来的时间也少。”笑笑，挥挥手，“所以，很多事根本不知道。”

莫春水哦了一声，极是失望。

不知怎么回事，从进门起，整个心里都很慌，她转头看焦成空，焦成空也正抬头看她，眼睛里全是笑意，她皱皱眉，“你笑什么？”

焦成空举着杯，“这是酒吗？”

莫春水一把抢过杯子，红着脸道：“有什么好笑的，我不能喝酒。”

“不能喝酒？”

莫春水咳好两声转头去看表演，一旁的小沈耳力超好，笑着大声对焦成空说：“春水一喝酒就出事，所以……一来夜色，酒都是我配的。”他扬眉看着莫春水，一脸你真没有用的表情。

关于莫春水渴酒……一般见识过的人都会知道，最好还是别喝。因为倒霉的人不是一个两个而一群两群，这件事小玉知道，程露知道，小沈知道，连纪灵也只能摇头轻笑。

她第一次喝醉是在夜色，和她来到这个城市的第一个男朋友过来的，那时脸蛋还很青涩，对酒吧的感觉也只可以用吵字去形容，刚进酒吧的时候，她看到一群在舞池里乱动的人转头就跑，正好碰到赶场的小玉，两人一碰头，都不由自主地说了一句方言，发了一阵怔，两人都哈哈大笑。

基本上那天晚上，她的男朋友是被她扔到一旁的。

在这里城市遇到老乡让她心情极好，两人一起扯了半天，她男朋友在一旁不乐意，到底是带你来谈情说爱的还是让你和老乡约会的，但几次与春水交涉不果，莫春水眉头一皱，怒了，哪里这么大只苍蝇，一挥手就让那人走。

咬牙，谁受得了这种气呀，那人便气呼呼地走了。

莫春水满面红光，小玉却是要上场了，便叫刚进酒吧工作的小沈给莫春水一杯酒，莫春水一边喝一边等小玉。

一般来说，所谓美女，所谓酒吧，两者碰在一起都会出点事，莫春水就是那美女进了酒吧，再加上点酒精，不出事就是老天不开眼！

莫春水没喝过酒，从小到大也碰过酒精这东西（摔跤时擦的药酒除外），刚喝一口，喉咙里有些辣，她没在意，接着喝，脸有些烫，她以为是因为这里温度太高，也没有在意，接着喝，第三口还在嘴里，一群红毛黄毛的男人过来了，脸上堆满恶心的笑，“小姐，一个人呀？”好掉牙的台词。

莫春水挥苍蝇一样朝那些人挥手，那群人却像苍蝇一样越挥越近，莫春水皱眉，“干什么？”还是很温柔的语气。

那群人嘿嘿发笑，“认识一下吧，小姐。”边说，其中一个人的身体已经靠了上去，莫春水是谁，最讨厌的就是与别人肢体接触，更何况那一群人还满身的酒气，她喝了点酒，感觉那人的嘴就要湊上来，竟头也未回，一拳头就挥了过去，正打在那人的左眼上，即使在那样暗的灯光下，也看到眼睛很快青了起来。

下面很快乱成了一团，小沈从后面回来的时候莫春水正被一群人包围了，他扒开人群进去，她正咬在一个人的手臂上，自己就倚在高脚凳上呼呼大睡，牙齿却并点也没有放松！

神了，小沈想，这样也能抵抗。

忙对那群人道了歉，把莫春水拉出来，她却突然醒了，鼓着眼睛看那群人，小沈一个失神，她冲上去就挥了为首那人一拳，还不解恨，一个肘子拐向旁边一个人，腿还不闲着，又踢了为首那人一脚……

完了，小沈闭着眼想，这女人完了。

居然敢这样打人。

那些人估计一时没反应过来，被莫春水打得满脸都是伤了才反应过来去抓她，莫春水哪是好惹的，一转手就拾起地上的一个啤酒瓶，反手在高脚凳上一甩，满地的碎瓶片，眯着眼对着那些人冷笑，“调戏老子？！嗯？”

这句话小沈记得超清楚，那之后不久他还专门问过莫春水是不是四川人，莫春水白他一眼，老子是湖南人！

直到现在小沈还在郁闷，谁知道你们湖南也说老子的。

说到这里，焦成空满眼都是星光了，只有莫春水，撇着嘴喝小沈专门为她调的酒，不发一言，真真丢死咯人哒……

小沈眯着眼笑，接着往下说。

莫春水与那些人打了半天，终于是引来了酒吧的老板，老板上下打量着莫春水，正想抓了她把她交给那群人，省得给自己找麻烦的时候小玉出现了，看到满身都是血的莫春水吓得不轻，转身就求老板，老板嘴角抽搐了好几下才对那群人说：“走吧，今天的单免了。”

那群人自然不乐意，自己来找乐子却被人打，怎么也是吃亏，叫嚣着不干，老板吸了吸鼻子，笑道：“那你们要怎么办？”好整以暇看着那群被打不轻的人。

为首那人一只手还捂着被莫春水咬的地方，“我们要公道。”

“公道？”老板笑出声来，“你们五个男人欺负一个女人，要公道？只怕告诉谁谁也不信，五个大男人向一个女人讨公道，你们不怕丢脸？”

那五个人说不出话来。

莫春水拿着酒瓶咯咯直笑，那笑怎么看怎么傻。

小玉可吓坏了，以为她是被打傻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要求老板讨公道，这边也要公道那边也要公道，老板直接叫保安把这6人扔出去，看谁才是公道。

刚扔到巷子里，小玉怕出事，打110然后飞奔过去找莫春水，莫春水却倚在角落里睡大觉，一边睡还一边念念有辞……小玉才知道，原来她只是醉了。

从此以后，小玉看到莫春水喝酒就心慌。

所以，莫春水一到夜色，调酒师调的就是没有酒精的果汁。

“好笑个屁！”莫春水趴在吧台上一个爆栗打在小沈的头上，看着两个笑得没有形象的人，“这哪好笑，我都被人欺负了还笑！”

小沈白眼，“你那叫被人欺负？天，那五个人后来被警察抓走，其中一个还上了救护车，你还不够！而且……还害得小玉多跳了两场舞。”

最后一句是小沈嘀咕的。

她气得呼呼叫，但说到小玉她又问小沈，“小玉怎么还不来？”

“打她手机呀。”小沈把电话递给莫春水，莫春水接过拨过去，依旧没人接，她转头看焦成空，“小玉不会有事吧？”

焦成空看了看四周，四周已经安静下来了，舞池的音乐也关了，大概地在等乐队出场，“先等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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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米更新

碧衫先道歉。

电脑搬去修了现在也没拿回来，据说配件在苏州。

然后外公得了癌

可能会回家

虽然单位还没批准

但医院说只有半年的样子，最多

碧衫最近焦头烂额

只能道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