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飞到底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其他的五位狼牙都知道贯的足智多谋、心思稠密又兼胆大包天,每每想出来的主意都是出乎意料却又有奇效。
每个人都充满信心的等着曹一飞说出他的主意,每个人都对江中的这艘耀武扬威的军舰愤恨不已,都想敲它一下。
曹一飞嘿嘿的笑道:“我也没什么好主意!只是想啊,我们没得大炮,可是我们有三艘快艇啊。刚才我看了看这些快艇都是鱼雷快艇,每艘上面有两枚鱼雷。嘿嘿!大家说要是三艘快艇同时撞上去,会去一副什么情形?”
大家一听恍然大悟,都暗道:“好主意!”有了方向和思路,事情就好办多了。大家凑在一起,开始对行动的细节进行商讨。所谓的“三个臭皮匠就顶一个诸葛亮。”这句话很有道理,很快一个新鲜出炉的袭击计划就形成了。
众人再详细的推敲了一下行动的细节,都对行动的成功充满了信心。
开始纷纷地行动起来,对快艇进行改装,把鱼雷的顶针打开,使它处于随时可以击的状态。又把带来的炸药在每艘快艇上绑了三十斤,如果不是数量不够,他们可能还要多绑上些;又把收缴到手榴弹统统的捆成一捆一捆的,全部揭开顶盖放在快艇的底舱;还嫌不足,把岸上的汽油桶又搬了一个上去。
这样一来每艘快艇完全就是一个炸药桶。狼牙们一边干一边在心里想:“这该够小鬼子喝一壶了!炸不沉它。也要炸得它动弹不得!”
说起来也是这“出云”号地运气不好。作为日海军第三舰队的旗舰在沪会战中,“出云号”率先用大炮猛烈轰击中*队的阵地,掩护日军进攻,还轰击上海的工厂、学校及民房等,造成中国人民生命和财产的巨大损失。
一时之间,“一定要炸掉‘出云’舰!”成了中国海空军将士共同的一个心愿。空军在1937年的八月十四日到十六日这三天对“出云”进行了猛烈轰炸。与此同时海军的快艇部队也对其动了快艇鱼雷袭击。使“出云号”受到重创,却未能尽其全功。
如何炸沉“出云”舰成了上海人民最为关心地话题。连文化人田汉都在报纸上表文章,讨论如何炸沉“出云”舰。讲得头头是道。可终究是秀才论兵,不能顶真的。
后来还是两个血气方刚的豪门子弟的方案取得了成功。上海民族资本家刘鸿生的弟弟刘吉生、宋子文的弟弟宋子良两人提出一个“水下爆破”。用两枚鱼雷由潜水员悄悄地潜游到“出云”舰地尾部安放水雷,实施引爆使“出云”舰尾部严重受损,遭受重创,只好拖回日本进行修整。
这次是“出云”舰刚刚从日本大修后,重新回到中国。本来冬春季节是长江的枯水季节。是不利于像“出云”舰这样的万吨级的装甲巡洋舰展开行动的。不过,日军认为从南京以下到出海口已经是日本海军的天下,没有任何可以威胁到“出云”舰的中国海空军存在。更何况“出云”舰装甲坚固,火力凶悍,对实力弱小,又在前面的战斗中受到极大削弱的中国海空军来说,是没办法的。
这次中国派遣军司令官朝香宫鸿彦亲王殿下要到南京视察,陪同地还有田俊六大将。支那海军方面军司令兼日本海军第三舰队司令长谷川清中将也想到南京看看如何在武汉会战时,海军将如何行动,并协调好与陆军的配合问题。所以就决定亲自护送亲王殿下到南京。“出云”舰作为第三舰队地旗舰,当然就成了选。
本来“出云”舰停泊在长江中的深水泊位。周围有军舰卫护地。不过由于朝香宫鸿彦亲王、松井石根大将和田俊六大将心切南京城里的情况,要求军舰靠近南京城。
长谷川清中将于是就命令“出云”舰拔锚启动。在“出云”舰开动的时候。其他的军舰纷纷询问要不要随同行动,被长谷川清中将断然拒绝。
这才给了曹一飞们一个绝佳的机会。
曹一飞等大家都准备好了以后。开始具体布置任务,挑选两个水性好的狼牙加上自己组成敢死突击队,在身上先穿上水鬼服,再在外面穿上鬼子的军装。其他的三名狼牙负责保护被解救地三名妇女。
三艘快艇开始启动,这边机器一响,那边军舰上的观察员就现了,探照灯也向这边扫过来。军舰上地观察员向这边出旗语。曹一飞驾着快艇向军舰驶去,边不慌不忙的用旗语回到:“长官好!我们是帝国海军第三舰队鱼雷快艇部队第十二分队。正在进行正常巡逻!”
“出云”舰一得到这个信号,顿时放心,还向曹一飞回了这样的旗语:“第三舰队司令官向坚守岗位的帝国勇士致敬!”
曹一飞三人不快不慢地驾着快艇向探照灯的阴影处驶去。
这时的南京城里,黄佳俊、李云生和他们所带领的狼牙却遇到了麻烦。
日军在遭遇到袭击后,经过长达近三个小时的混乱后,慢慢的开始镇定下来。
松井石根的明码电报也到了各个部队长手里,松井石根在电报里这样强调:“各部队长应切实的掌握住部队。已经走出营房的部队,就地进行整队、清理人员装备并原地不动。街上的治安和巡逻由装甲部队接管,任何人不得在街上走动!如有违抗即视为违抗军令!装甲部队就可以视情况动攻击!”
这一招正是对付这种混乱的不二法门。黄佳俊和李云生听见鬼子的各级军官正在大声的复述松井石根的命令,就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到头了!现在要做的就是如何在鬼子完全布置到位后找到法子出去。
鬼子的装甲部队轰隆隆的开上大街,车上的探照灯把大街照的通明。
黄佳俊带着狼牙一个闪身开始向小巷中走去,必须赶快找到下水道的入口。
曹一飞把快艇开到鬼子探照灯的阴影处,看军舰上的鬼子并没有对自己采取什么戒备。这时离“出云”舰大概有700
马上把油门开到最大,机器出巨大的轰鸣声。又用一个东西死死的压住油门,把舵一扳快艇朝向“出云”号,把舵也用东西卡死。其他的两艘快艇都做好了准备。
同时,扳下鱼雷射键,鱼雷脱开挂钩,落入水中,鱼雷以将近约65公里/小时.:l。
三条鱼雷并排着向“出云”号的舰身正中飞的前进,就像是一群现食物的鲨鱼。
与此同时,三个几乎一致的一个猛子扎向水里。三艘快艇跟在鱼雷的后面,恶狠狠的扑向“出云”号。
其实,就在曹一飞们动大油门的时候,“出云”号上的鬼子水兵就现了。可是他们认为这是快艇要加巡逻的动作而已。所以也没有过多的注意。
等曹一飞动完攻击行动后,一个水兵无意识的扫了一眼江面,正好看见三艘快艇正加向军舰冲来,顿时吓得脸色苍白,他可清楚这种快艇上装有两枚鱼雷,那么既然快艇已经冲向了军舰,那么可以想象鱼雷绝对已经向军舰抢先扑来了。他下意识的大叫:“敌袭!敌袭!”
后来这个大难不死的鬼子水兵叫水原清一的在接受海军调查组的询问时,对当天晚上生的事情仍是心有余悸,他缓缓的说道:“我不知道,当时怎么会这样?刚开始地时候。我们得到的消息是这是友军。隶属于第三舰队的鱼雷快艇部队。可是转眼间就生了变化,友军变成了凶恶的敌人。在我喊出来的时候,鱼雷已经离军舰不足100了。大家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就只感觉到舰体一顿。接着就是剧烈的爆炸,至少有三颗鱼雷不分先后的击中军舰的水线以下地部位。军舰生了剧烈的震动和颤抖。正在大家惊慌失措的时候,那三艘快艇也撞上了军舰,这次的爆炸更为强烈。整个军舰再也无法承受了,舰上的官兵也是伤亡惨重。军舰开始慢慢的向江中沉没比遭受飞机轰炸。还可怕,毕竟那是我们知道谁是敌人,敌人在哪里
这次袭击取得了惊人地成功,“出云”舰在连续遭到重创后,就算它的钢甲再是厚,也无法承受了。前面的三颗鱼雷剧烈的爆炸不但直接撕开了它的舰体。甚至造成后面的快艇匪夷所思的从缺口处直接冲进了舰体里面,“出云”舰的舰体里面生爆炸,而正是这次爆炸给“出云”舰造成毁灭性的打击,直接炸断了它的龙骨。快艇上地汽油桶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在军舰里面熊熊燃烧。
绕是鬼子地水兵再是训练有素,也是措手不及。只能纷纷逃命,如果军舰上的弹药生殉爆地话,那就完蛋大吉了。
就在曹一飞驾驶着快艇向“出云”舰驶去的时候,朝香宫鸿彦亲王、松井石根、田俊六、长谷川清这四个大佬正站在指挥室里谈论着今晚生的事情。
朝香宫鸿彦亲王看着自己手下的这几位帝国的名将,慢条斯理的问道:“诸位将军。请问你们对今晚生的事情有何感想?”
松井石根大将这次可是大失脸面,瞪着一双凶光毕露的牛眼。抢先说道:“殿下,都是臣办事不周。不过这次也提醒了我们。对支那人地惩罚还远远不够。对支那人就不能稍有手软。以后应加强对占领区的扫荡!”
朝香宫鸿彦亲王闭着眼微微地点点头,用有气无力的语气说道:“松井君所说是真知灼见,这也为我们在以后如何管理占领区的支那人,提供了一个经验。对了田俊君,你将是接任回国治病的松井君统治这片区域,有什么想法?”
田俊六摸摸仁丹胡,沉思了一下,才慢慢开口:“殿下。皇军已经击败了支那的几十万大军,连他们的都都已被占领。皇军的赫赫武勋已经闻名世界。所以。一次袭击并不能对皇军构成什么大的影响。我所担心的有两点,一是这次袭击是不是支那的政府行为,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们在以后的战斗中可能就比较麻烦。”
朝香宫鸿彦亲王听到这句话闭着的眼睛,睁了开来,小眼睛里射出一种感兴趣的光来,看着田俊六,说道:“田俊君说的很对,我想听听你的第二点。”
田俊六看松井石根的脸上露出不自在的神色,知道自己的这位前任已经在心里有想法了。松井石根本来就有点不受重视,这次由于南京大屠杀的原因,为了平息国际视听,天皇下诏让他回国。所任的上海派遣军司令和华中方面军司令也被亲王和自己接替。肯定会心里不舒服。
田俊六不动声色的微微一个鞠躬:“谢谢殿下的夸奖,这也只是臣的一点不成熟的想法而已。我所要说的第二点是我们该怎么考虑对支那人的统治问题。中国人是一个善于遗忘的民族,我们即将完全占领整个中国,那么我们就应该好好的考虑,该怎么来统治这个幅员辽阔的国家。让它能为天皇的八荒一宇服务!”
朝香宫鸿彦亲王听了又慢慢的闭上眼睛,不知可否,只是向长谷川清问道:“长谷君,你有什么看法?”
长谷川清微微笑道:“殿下,臣是海军,在水上,所以对陆上的战斗,无法做出判断。因为要想在水上袭击海军是非常困难的事情
就仿佛像是要注解长谷川清的话一样,甲板上传来一阵惊慌的大叫:“敌袭!敌袭!”“有鱼雷在动攻击!快规避!”
指挥室的四人一时色变,长谷川清一个箭步冲到门口大声的问:“生了什么事?”
门口的副官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剧烈的爆炸就生了。
军舰先是一顿接着就是一阵剧烈的摇晃,指挥室的玻璃哗啦一声全部碎裂。
四人都无法站住脚,向甲板倒去,不过,他们的卫士绝对的英勇,已经冲进来扶住了自己的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