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松云岭的土匪这次行动,让各方是大吃一惊。原i的眼里土匪就是一群乌合之众,干干杀人放火的勾当,战斗力是不值一提。谁想这次却作出了这么大的一件事情。
华北方面军司令官寺内寿一大将受到了大本营的严厉训斥,并责令他务必保证这些被劫持人质的安全。
当然,寺内寿一大将又把在石家庄的香月清司中将狠狠的骂了一通,责令他采取一切手段封锁消息,并相机解决这件事情。然后再叫来华北特高课的负责人长谷川少将,先是“噼噼啪啪”一阵耳光。长谷川毕恭毕敬的弓着腰,让自己的司令官阁下泄,每打一耳光,还要说一声:“嗨!”
寺内寿一大将也不知道自己打了多少耳光,直到自己的手都疼,长谷川已经成了一个猪头,鼻血沿着嘴巴哗哗直流。寺内寿一才稍稍的消气,可是一想到自己被大本营的训斥,又不由得一阵火冒,冷森森的说:“长谷阁下,这件事情大本营十分重视。已经惊动了天皇陛下,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喂一条狗还知道看家护院,你们呢?简直是大日本皇军的耻辱!”
说着寺内寿一狠狠的瞪了长谷川一眼,已经是气踹嘘嘘了。长谷川低着头:“嗨!司令官阁下,是卑职失职!”连还在流的鼻血都不敢擦。
华北方面军参谋长冈部直三郎中将看司令官地气也出得差不多了。才出来说道:“司令官阁下,事情既然已经出了,您就消消气。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您拿主意!”
又转头对长谷川说道:“长谷君,你们也太不小心了!听说这段时间支那的特工在北平活动有活跃的趋势?”冈部直三郎中将边说边递给长谷川一块手巾,“长谷君,你也不要在心里有什么想法?前方的将士正在为了大日本帝国的利益浴血奋战。而我们却没有保护好他们的家人,这是不可原谅的。如果不是司令官阁下反复向大本营陈述,长谷君可能就不会站在这里。而是已经接到一张回国的船票了。”
长谷川一个鞠躬:“谢谢司令官阁下地关照!谢谢参谋长阁下!”
寺内寿一坐在位置里。嘴里冷冷的哼了一声:“长谷君,把血擦一擦吧。”
长谷川这才敢用手巾擦掉自己的鼻血。
“你说说吧,这到底怎么回事?一贯敏锐的特高课这次怎么变成了瞎子和聋子!”寺内寿一看看长谷川才面无表情的问。
“司令官阁下,由于我们现前段时间以来,不知是什么原因,支那特工的活动非常地活跃。并且有向满洲渗透的迹象。特高课就把注意力全部转去跟踪这些特工了。毕竟满洲才是帝国的生命!因而忽视了对这些该死的土匪的注意。司令官阁下这是我的失职!”长谷川急忙毕恭毕敬的回答。
冈部直三郎中将皱着眉说:“长谷君,你也认为这是那些土匪干的?”
长谷这时已经恢复了神态,当然那个猪头还是那样显目:“不,司令官阁下,我们经过分析这绝对不是单纯的土匪干的!如果没有一个强力地存在,是根本无法把这些各自为战的土匪拢在一起地。并且支那*所控制的军队也参与了这次行动。所以我们判断这根本不是有这些土匪自己干地,*绝对脱不了干系。甚至支那政府军也插了一脚。”
“有证据吗?”寺内寿一插口道。
长谷川一个立正:“司令官阁下,有!从晋中守军传回的消息,他们刚一出城就遭到了18集团军258的全力阻击,不但有大量的游击队。还有不少于一万的正规军。另外从空军传回的消息又可以证实!那些被遗弃的武器和物资,土匪们并没有动。而是被大量的农民带走,而这些农民是有组织地。能做到这一点只有*。这也可以证明支那政府**了进来。”
“怎么说?”冈部直三郎中将疑惑的问道。“参谋长阁下,只有支那政府军才会对这些贵重地物资和枪支弹药不屑一顾。”
“嗯!说的有道理!”寺内寿一走到长谷川面前,拍拍他的肩膀,“长谷君干得好,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握住了问题的实质,这为解决这件事情提供了重要的思路!继续努力!”
“谢谢司令官阁下的夸奖!卑职将亲自处理这件事情!”长谷川感激涕零。
“不!你派出一个得力的属下来注意这件事情就行了。你还是继续注意支那特工向满洲渗透的事情,一定要搞清楚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这些特工的身份是支那政府,还是*。这很重要。你可以把你掌握的情报向关东军特高课通报一下,争取得到他们的帮助。请你记住。长谷君什么事情也比不上满洲对帝国的重要性!明白吗?”寺内寿一严肃的对长谷川说道,“这件事情我会和关东军方面进行接洽,也会向大本营报告!所以你绝对不能调以轻心,否则你就自己去向天皇请罪吧!”
“嗨!我一定会尽力的!为了天皇,也为大日本帝国的荣耀!”长谷川少将信心百倍的向自己的司令官保证。
日本国内对这件事情严令华北方面军注意封锁消息,在徐州地区还在鏖战,正进行到关键时候,如果由此影响了前线将士的士气就不妙了。
华北方面军派出飞机对土匪的行踪进行观察,并向松云岭派出了谈判代表。日本外务省也找到了还没有从武汉撤出的德国领事馆,请求德国从中进行斡旋。
正准备回国述职的德国驻华大使陶德曼拿着日本外务省来的电文,不由得一阵好笑,摇摇头,只好约见中国外交部部长,请求与最高面,并递上了日本外务省
政府的照会。
最高当局拿着这个照会,只见上面写着:“蒋委员长勋鉴:这场中日之间的冲突是两*人之间的事情,与平民无关。在中国境内被劫持的日本民众全部是妇孺老幼,他们是无辜的。希望中国政府本着中日友好的大局,按照日内瓦公约给予这些妇孺老幼应有的尊重,并保证他们的人身安全。否则由此产生的后果将有中国政府承担!”
最高当局气得把这个照会揉成一团,冷笑道:“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你们告诉陶德曼,转告这些该死的日本佬,有本事自己去找土匪解决。哼!中日友好?”
由于前次与德国的谈判让最高当局伤透了脑筋,也对德国的背信弃义甚为不满,所以并没有同意。更何况这时徐州会战正进行的关键之时,他那顾得了这个啊!外交部的人员也就不哼不哈的向陶德曼说道:“对不起!大使先生,委座这段时间正在忙于徐州前线的指挥,实在是忙不过来,还请大使先生见谅!对于在河北生的事情,委座也深表关注,不过却无能为力!那些土匪本不在中国政府的管理之下,如果日军能退出华北的话,中国政府是愿意进一份力的!但是鉴于目前的情况,我们只能是爱莫能助!”
在18集团军总部,由于朱总司令到第一战区去了。所以负责18集团军地是彭副总司令和左副参谋长,左参谋长和一个年轻的参谋走进指挥室,走到正在看地图的彭总面前,说:“彭总,友军的林参谋有重要的事情向你汇报。”
彭总从地图上收回眼光,看着与左副参谋长一起进来的那个年轻人身上。这个年轻人穿着18团军的灰色军服,看起来年龄不会过30岁,显得干练而精明。我们仔细一看原来是黄佳俊身边的林义。新180师参谋处副处长,这也是黄佳俊从徐州捡回来地宝贝,毕业于黄埔军校济南分校第七期学员,曾经留学德国,学习参谋专业。与日本人有血海深仇,自己的全家都死于济南惨案。他这才投笔从戎。可是韩复的不抵抗,让他悲愤欲绝。黄佳俊对他的信任程度甚至过了王汝历,因此这次就派他到18集团军来担任联络。
林义上前一步,一个标准的军礼:“长官好!家里来电,要求贵军做好准备接收已经到达的物资。这是黄师长给您地电报。”
彭总接过电报,并没有看而是问林义:“林参谋,你受过严格的军事训练是吗?是那个军校毕业的?”
林义立正,不带表情的说:“长官,我是黄埔军校济南分校第七期毕业,后来又留学德国。学习参谋专业。”
彭总和左参谋长对视一眼,从相互的眼里看到的是一个意思:“难怪!”
黄佳俊在电报里对18集团军的协助表示感谢。并说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18集团军的补给非常的困难。所以准备了一些物资,一是感谢友军地无私援助,二是对友军的支持。云云。
在电报地最后黄佳俊请求友军能掩护松云岭上的土匪可以把老弱病残撤出来,日军一定会对他们进行报复。
彭总干脆地说:“林参谋,这没有问题,其实黄师长太客气了。我们已经得到了很多的物资了,再说打鬼子是每个中国人应尽的义务。”
林义正色道:“长官,我来这里的时候。黄师长就对我说,林义啊!你去看看这些友军太苦了!但是他们仍然在不遗余力的抗日。这是一种难得的精神!我们也只能是悄悄的给一点帮助。还请长官原谅!”
林义从怀里拿出一张纸递给左参谋长:“这是这次的物资清单和一些武器地设计图纸,希望能对友军有所帮助!”
左参谋长接过去一看,越看越兴奋,情不自禁的说:“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林义接着说:“我们师长还说了,希望能继续合作。两位长官,这次到这里来,我是有所怀疑。认为贵军不会为了我们火中取栗地。但是我们的师长却非常的有信心。”
彭总来了兴趣:“嗯!是吗?你们师长怎么对我们有信心啊?能不能说说?”
“我们师长说,只要是打鬼子,他们绝对会不遗余力的。这点没有谁比我有信心!你上路的同时这批物资就会随之上路,也就是说,不管他们怎么样应对,这批物资也要交到他们的手里。”林义回答道。
“呵呵!看不出黄师长对我们还是非常了解的!”彭总高兴的哈哈大笑。
我们按下这些不说,来看看新180的动作。
就在松云岭行动结束的当天,第一战区向所辖部队下达了全部动员的命令。新180也早就在两天前按照昼伏夜行的要求到达指定区域。
黄佳俊和自己的参谋班子选择了一个位置非常恰当的地方,用来进行自己的计划。
原来黄佳俊终于还是说动了战区和军委会,同意了自己这个看起来有点疯狂的计划,在敌前举行大规模的军事演习。之所以会这样这个计划也非常具有诱惑力,可以对已经对豫北虎视眈眈的日军华北方面军第一军的14师团进行威慑,至少可以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也阳的第53军的一个有力的支持。
我想清楚了,既然是架空,就架个痛快吧!什么是历史,我就是历史!猪脚的一举一动就是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