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四月最后一天的下午两点半,王大为开着老贺的那辆0520号出租车小心翼翼的从一群横穿马路的农民工中间穿过,左右打量了一下,打开了转弯灯,从隆康路转弯到了胜利四路。
这个时候路面上的车辆还不算拥挤,不是高峰期,连笨重的公交车都轰轰隆隆的加快了速度。一辆载人摩的从非机动车道里窜了出来,他踩了一脚刹车,那个中年摩的司机转过被面罩弄得有些变形的面孔望了他一眼,就从他的车头让开了,虽然早就是全城禁止鸣笛,他还是短暂的按了一下喇叭以示感谢,没换档,直接加油门,东风爱丽舍加速冲上了万佳城市花园门前到东山大道的长长的上坡。
在那个十字路口等灯的时候,他从后视镜里看见了自己由于充血而涨红的脸庞。虽然他和李玉如离开南湖宾馆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虽然那个妖精女子在医院门前和他恋恋不舍的吻别也有好几分钟了,但他浑身的热血仍然在血管中沸腾着,浑身的肌肉和神经依然在被那具美的惊人的**所亢奋,就连那个已经开始因为没有达到目的而变软的大家伙也还在留恋着那眼温软而湿润的泉眼。
如果没有那块白绫,那个大美人就是他的了,就是因为那块干干净净、折得整整齐齐的白绫使他在最后时刻清醒过来,虽然他早就知道他的未婚妻还是个处女,但那个妖艳美女一贯的夙愿却使他在最后关头活生生的将自己从**的漩涡里唤醒和挣脱出来了。他的心真的被那块白绫为之感动、为之震撼、为之幸运、为之高兴,他认为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绝不能这样草率从事、匆匆忙忙的让她告别处女时代,他决心找一个月明风清的夜晚,与她共赴爱河,今天不行,明天如何?
李玉如完全不相信他突然刹车的理由,她甚至怀疑是这个狡猾的土匪耍的什么花招。就是在得到充分的解释以后,她还是半信半疑。她在警告他:“反正我早就是你的人了!”她怒气冲冲的提醒他:“不管在谁的面前,你都得承认我们可是早就有过肌肤之亲的!”她眼对眼的威胁他:“反正我现在宣布以前的禁令作废,不管你在哪里、在任何时间动手都行,反正这一次我不会白白飞走的,也不会让自己还保留着处女的身份,土匪,我这次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他真的为这个漂亮女子的全身心的投入而感动,他早就知道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女商人眼里只有他一个男人,也知道这个妖艳的美女对他有一种不可抗拒的诱惑;也知道这种诱惑最终肯定将使他们两人成双成对,他也早就知道这种诱惑就是人们常说的爱情,而他对于这种爱情也是欢欣鼓舞、心驰神往的。他心里明白,如果不能让李玉如成为他的女人,那才是最大的遗憾,严重一点说,那就是他最大的失败、最大的损失,他肯定自己的回答是:“绝不放弃!”
“有一点我想向你声明,现在已经不再是我犹犹豫豫、胆小怕事的时候,而是你这个妖精自投罗网、插翅难逃了。”他坐在南湖宾馆那张铺着桔黄色床罩的大床上,两只手还在恋恋不舍的揉捏着现代美人那因为他的抚摸而变得粉红的乳峰:“你的大姐总不会明天就走吧?你明天就再也没有任何理由躲开我了吧?记住,明天晚上你就做好被压迫、被蹂躏、被剥削的准备吧!我会把你这个妖精处女变成我真正的女人,我不会再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的。”
“这块白绫真的有这么重要吗?”她气喘吁吁的在问着:“不过就是一个象征,你居然会放过我?”
“如果不重要,你就不会时时刻刻把白绫带在身边了;如果不重要,你就不必郑重其事的把白绫铺在床上了。”他津津有味的用手指捻住了她那坚挺的小小**:“如果不重要,你就不会在最关键的时候叫停;如果不重要,我也就不会另择良辰美景与你共赴爱河了。”
“我要警告你这个土匪。”李玉如抿着嘴在笑,居然又有了些羞怯:“人家已经够大方的了,到时候你可得学着点怜香惜玉。”
“那是不可能的。”他很满意的把她那一对丰满的乳峰握在了自己的手掌之中:“我还想好好看看白绫上盛开的朵朵梅花呢。”
“土匪。”她就再一次投入了他的怀抱,声音娇滴滴的:“人家求求你还不行吗?人家不是第一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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