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超!速!首!发”冰美人掏出钥匙打开了三楼的一扇极为普通的房门,走进去,换了一双拖鞋。头也没抬地对他说道:“我家没有男人来过,也就没有你穿的拖鞋,你就直接穿着鞋进来。”
“没事的。”他回答说:“我可以打赤脚的,在家里常常这样。”
因为得到了家里很少有男人来往的信息,王大为感到一种莫名的高兴。他脱掉皮鞋,穿着袜子就站到客厅那早已过时的小块黄色瓷砖。还是初春时节,瓷砖还是颇有些凉意,但他真的很习惯,无论是在东山花园自己的家里还是在世纪欧洲城杨叔的家里做卫生,总是光着脚丫子跑来跑去,感觉很自由、很舒服的。
这是一套最开始形成的那种空间不大、有些窄小的两室一厅的住房。因为楼栋之间的距离过于太近,客厅的光线不太好,傍晚时分显得有些暗暗的。很普通的陈设。方桌、木凳、旧沙发、小屏幕的电视机、还有一台几乎现在早已绝迹的蜜蜂牌缝纫机,王大为想起樊钢介绍的冰美人的身世,也想起了那一对在山区县的千丈岩不幸身亡的柔柔的父母,他见过那个漂亮的穿着花裙子的妈妈,他感觉柔柔比她妈妈更出众。
“柔柔。”他在问道:“你不是和奶奶住在一起吗?”
“纠正一下,那是我奶奶,不是你奶奶,别刚进门就忙着套近乎。她顶了他一句:“她可能下楼找人聊天打牌去了,否则肯定会被你侃晕。”
“那就好。”王大为点点头,环视着房间里的陈设,又重复了一遍:“那就好。”
“流氓,你阴阳怪气的是什么意思?”她瞪着丹凤眼在追问着:“难道你还想趁着家里没人,对我动手动脚、意图不轨吗?”
“别老是这样咄咄逼人好不好?别老是把我当作阶级敌人行不行?”王大为挥着手说道:“老实讲,现在的你真的有些叫人失望,你和青少年宫里那个甜甜的小女孩当然不可同日而语,也和除夕晚那个给我柔声柔气的唱着祝福歌、念着那首柳永的《鹤冲天》的漂亮美眉完全判若两人。那是令人疼爱的小妹妹、那是温柔贤惠的柔柔、现在的你却只是一个蛮不讲理的野蛮女。”
“打住,打住!谁是你的野蛮女了?流氓,别得寸进尺!”她有些脸红,却依然在冷冷的笑着:“你是想说,任何人都受不了我这样冷漠的态度和不进油盐的话?告诉你,我就是这样的习性,我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孩子,你受得了也得受、受不了也得受!但是,我对奶奶绝不是这样的,对别人也绝不会是这样的。”
“我很荣幸能有这样特殊的待遇,独一无二,甚至比你的那个小军官也享受特殊待遇,真是无荣光,只是这样的待遇不是好受的,也太有些令人叫苦不迭了。”王大为在苦笑着:“我的护送任务完成了,有事请讲,我还得给人家贺哥挣钱去呢。”
“没想到你居然会这么讨厌我?”钱凤柔的丹凤眼紧盯着他:“和我在一起就如坐针毡,就这么想躲开我?”
“柔柔,我如今可只是一介平头百姓,也是一贫如洗的穷光蛋一个。”王大为有些苦笑了:“要是能回到我们重逢的时候就好了。可是现实是残酷的,我现在根本没有能与你接触的条件和能力,再说自己也得有些自知之明才好。”
“你也未免太小看人了。”她有些动气:“你以为我光喜欢那些‘手里金鹦鹉,胸前绣凤凰’的公子哥们?告诉你,我有我的原则和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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