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清站在房间里看了看,这是中间因为自己需要所以白陆让佣人给自己腾出来的一个房间,房间里满是自己画画的东西,还有一台缝纫机和假体模特,想起前段时间和学长聊天中说到的,现在基本什么都稳定了,接下来就得投入自己和苏小二还有学长的合作里了,那边也有了自己独立的工作室,以后什么的估计都是在那里了。
莫清清本来想着一个箱子就够了,但是结果随便放了点就满了……看了看还是又拿出了一个箱子。
正忙着分门别类的整理,视野中出现了一双男士拖鞋,再往上就是笔直的西服裤。
“回来了。”莫清清看了眼白陆,眉眼弯弯,打了招呼继续着手里的整理。
白陆沉沉的嗯了一声,打量着房间里的东西和莫清清。
莫清清解释道:“这段时间因为我这边各种情况导致我和学长,苏小二他们的合作延迟了,现在这边也稳定了,我就想着那边的工作也得早早开始了。”
白陆没有说话,迈着步子走了进来,看了眼桌上的东西,转头看着莫清清手边的第二个箱子:“拿一个箱子去不就够了,怎么还两个。”
莫清清看了眼箱子:“我也想着一个就够了,但是刚开始肯定挺忙的,需要的也挺多的,装着装着一个箱子就满了。”
白陆看了眼莫清清箱子里的东西:“你又不是一直呆在那里,可以在家里干。”
莫清清挠了挠头,想了想:“不好吧,还是多拿点吧,以备不时之需。”
白陆看了莫清清后脑勺一眼,没有说什么,把手上的东西放回箱子里:“不要太累,注意休息。”
莫清清笑着点了点头:“好,知道了。”
白陆便没有再说什么,起身出去带上了房门,转身进了书房。
打开电脑,皇城的邮件还挂在上面,又发了几个新的。
皇城靠着沙发,笑道:“他们怎么不自己来,催你催的这么紧,这么宝贝他儿子也不说看好。”
金时洛别来眼,烦闷的解开规规整整的穿在身上的军装上的第一颗扣子,连带里面的衬衫的扣子。
“条件。”他真的不想对上皇城,在这个男人面前,他众所周知的冷静莫名的简直不堪一击。
似乎是察觉了对方的烦躁,皇城的笑意更浓了,伸手轻轻的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玻璃杯的杯沿。
“我们或许可以换个话题,这么好的天气,这么好的事光,为什么非要抓着那件不愉快的事不放呢。”皇城笑盈盈的看着金时洛。
金时洛微微沉着脸,盯着皇城看了半响,重重的吐了一口气,先前的烦躁微微散了些许,捏了捏眉心:“你要聊什么。”
皇城拍了拍沙发:“坐。”说完后自己先坐到了沙发上,修长的大长腿交叠,转头看着金时洛。
金时洛看了眼沙发,抿了抿唇,上前,坐在了沙发的另一边,和皇城保持着一米多的距离。
皇城微微起身靠了过去:“离那么远我怕你听不到我说话。”
皇城对着金时洛戒备的双眼绽
有的人生下来就自带着光环,虽然同样优秀,但是起点却造就了细微的不同。
外表看起来温暖去太阳般的人的内心,谁会知道那里是不是黑暗的孕育场所呢?
皇城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味,想到了当初的那份资料,金时洛,母方是中韩混血,父方是美国的某位军官世家的掌舵人,名义上是收养过来的孩子,真是情况却是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母亲也不是省油的灯,为了扳回一口气,金时洛的童年注定是一场追逐战,或许是阴差阳错的情况下得知了流落在外的金时洛的才能,因为有效用价值所以以收养的孤儿的名字带回。
可怜么?一点也不,觉得可怜的人是没有见到过最可怜的人。只不过是在同一等级的人中算是比较悲惨罢了,因此才能坐到这个可以俯视他们的位置上不是么。
况且对方也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悲惨过,更不需要那些同情的,怜悯的目光。
“你待在那里是为了什么?即使被带回去,姓氏和名字还是没有变化,这也是一种承认么?”皇城看着金时洛的侧脸,金色的头发看起来很柔软,摸起来应该很舒服,强忍着上手的冲动。
“我需要的不是承认。”金时洛微微靠在沙发上,眼睛微磕,之前一直站着,就是因为已经好几天没有休息了,怕意识会混沌,结果这会竟然有点迷糊了。
揉了揉太阳穴,让自己清醒点,勉强驱赶了一些困意。
“哦,那你想要什么,待在那里的目的呢。”皇城一脸好奇的看着金时洛。
金时洛转头看着皇城,对方的脸上看不出一丝城府,别人说眼睛是一个人的窗户,想到维克的眼睛,还有身为黑手党老大的楚涵的,一直以来遇到的人的眼睛……如果不是城府太深,伪装的太完美,这个人的眼睛里,有阳光。
仿佛只是单纯的随便问了问自己:“和你没关系。”金时洛冷淡的开口,话刚出口,全身一震。
皇城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探索未知领域的手,伸手揉了揉金时洛的金发,去自己所料,灵敏的躲开了金时洛的手,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扣住金时洛的后脑勺把对方拉向了自己。
金时洛急忙用手撑住一旁的沙发靠背稳住了身形,看着一脸得逞的皇城,脸一黑,这个男人果然,永远不能不防着他。
皇城扯着嘴角,一手禁锢着金时洛的细腰,一手抓着对方的手腕,放在对方腰迹的手迅速找到了衣摆,眼角笑意更浓。
金时洛只感觉背脊一凉,随即不由得打了和寒颤,有病么,撑着沙发的手放开,顺势趴了下去,一把抓住皇城的衣领,另一只手制止了皇城得寸进尺的手。
恶狠狠的瞪着皇城:“你……”话刚说出口大脑一阵眩晕,眼皮越来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