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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愿大家渡过一个美好的下午。”
安德丽亚惊呼道:“好棒的出场!”但马上她就被精彩纷呈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的演出迷住了,根本来不及发出一声感叹,只有不停的随着大众鼓掌欢呼。
首先是滑稽可笑的小丑(嫉妒的格林顿)拉着手风琴踩在钢丝上有惊无险的做着高难度的翻滚、倒立、单脚独立,每次都似乎要从高空落下,但他总是在最后一刻稳稳的站在钢丝上,淡定着拉着优美愉快的音乐。
接着是一位带着眼镜的文静女人(贪婪的雪莉尔)的表演,她将一个个肥皂泡拉成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模样,美丽的肥皂泡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烁着五彩的光辉,美不胜收。最神奇的是,这些肥皂泡能真实地显现你最想看见的事物让你美梦成真。一位受邀的观众在肥皂泡里亲眼目睹了自己过世已久日思夜念的老婆对他说要注意身体,当场失声痛哭,抓住表演者的手泣不成声连连感激,观众也报以如雷的掌声。
然后是一位黑发黑眸的英俊男人(谢尔德~)表演的驯兽,这个怪兽(暴食的饕餮)和人们所见的动物和魔兽都不尽相同,它全身深黑,羊身虎齿,只有一个大头和一个大嘴。驯兽师喂它什么它就吃什么,比他足足大了两倍的东西也啊呜一口吞下,没有任何不适,让人叹为观止,真不知那些东西跑到了何处。最令人叫绝的是,在驯兽师谢幕的时候,那怪物竟然变成了一个白净的小胖子,他即兴的来了一段草裙舞。
被抢了风头的驯兽师,不满的给他一鞭,小胖子忽然像被充气了一般整个身体迅速鼓起,成为了一个圆球。驯兽师奸笑着踢了小胖子一脚,和皮球胖子一起离开了舞台,观众都依依不舍,大声呼喊小胖子再来一段。
可是再次出来的是位带着面纱的神秘女郎(色|欲的凯瑟琳),她伸出了一个手指,全场瞬间安静了下来。她满意的点点头挥挥手,大声的说:“请大家看看你们的入场卷,有意外的惊喜哦~这是我的独家魔术~”
安德丽亚公主和德里克好奇的查看手中的门票,所有人发出不敢置信的呼喊,门票不知在什么时候全变成了含苞待放婀娜多姿的花朵。安德丽亚的是亭亭玉立洁白晶莹的白莲花,花朵尤带着透明可爱的水珠,在娇小的花瓣上调皮的滚来滚去嬉戏欢闹。德里克的则是紫到极致透黑的菊花,粗粗嫩绿的枝条托着大大的圆盘,层层叠叠的花瓣舒展开来,俊逸潇洒娇而不魅。
一时之间,大厅百花争鸣,不甘示弱的吐露着芬芳彼此争奇斗艳,有的娇巧可人,有的清新可爱,有的端庄秀丽,有的灿漫妖娆。姑娘们情不自请的清嗅花朵的自然芬芳,品评比较别人手中的花朵。
神秘女郎缓缓退下,激烈的鼓点又突然响彻天际,唤回了人们的心神,舞台上抬上了一个可怕的行刑道具,安德丽亚吓得花容失色站起了身。这个刑具以人体的形状为模型,有左右对开的两扇门,门里面是尖锐密集的铁钉,一旦合上门,在里面的人必然会遭受万蛇钻心痛不欲生的折磨,铁钉上的暗红色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不好的画面。
安德丽亚紧紧抓住德里克的手,生气的说:“他们怎么能这样!这在奥德利帝国是决不允许的!我要制止这场演出!他们将受到帝国的惩罚!”
德里克安抚住公主义愤填膺的激动情绪,哭笑不得地说:“公主,这只是个表演,怎么可能会真的当场行刑呢。你想太多了,这只是他们可以制造的恐怖气氛罢了。”但他很快就坐不住了,震惊的盯着场中央不能言语。
带着温柔笑意的男子(暴怒的卡斯帕)牵着一个漂亮的男孩(小钱~),男孩温顺的在他的指引下进入人形的模具中。随着鼓点节奏的加快,男子合上了刑具的门,有些胆小的妇人都两眼一翻吓昏过去。不一会,男子推开门,拉出完好无损的男孩,朝众人鞠躬致谢。刚才还紧张万分的安德丽亚现在和大家一样,兴奋地把手都拍疼了。
最后是发放礼物的时间,马戏团随机抽取几个幸运的观众,赠送一份特别的小礼品。当念到安德丽亚的门票号码时,公主心花怒放得意地跑到舞台欣喜地接过了属于自己的礼物,是一个半身高的男性牵线木偶。木偶的做工精良活灵活现就像是个缩小版的真人。
等表演结束,公主还意犹未尽,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德里克交流观后感,来个茶话会。可惜,今天德里克不领情,他托说有事要先行一步,独自离开了,气的公主直跺脚。只能抱着自己的木偶,撅着嘴巴回到了王宫。
德里克没有回家,他绕了一圈后又原途返还,回到了梦幻马戏团的演出帐篷入口处。如果自己的眼睛没有出错,他敢打赌那个男孩就是黑天鹅古堡失踪的布鲁克。虽然男孩的面容甚至气质都有了很大的变化,但他就是确定。
德里克有个特殊的不为人知的能力,他认人不是依靠外貌全是人身上独一无二的气味,就像是野兽的直觉从没失误。自己对布鲁克念念不忘除了黑天鹅古堡事件的不明不白还有个更主要的原因。布鲁克是特别的,他身上既有糜烂浓烈的黑暗气息又有清新舒爽的光明气息,两个味道毫不冲突相辅相成是如此的矛盾又和谐。
他很想接近布鲁克去更多的了解研究他。德里克神经质的围着马戏团帐篷绕圈随即引起了他人的注意,爱德拉迈着莲步仪态万千落落大方地走向德里克招呼:“嘿,请问有什么事吗?”
德里克不好意思的摸着头询问:“对不起,我想打听个人,叫做布鲁克。就是刚才表演的那个男孩。”
“布鲁克?”爱德拉皱着眉摆手,“我想你搞错了,我从没听过这个名字。我们这里从来没有这个人呢,至于那个男孩我认为他并不认识你呢。”
二十五
德里克很尴尬,的确在黑天鹅古堡的那段日子对布鲁克并不美好,说不定他正极力回避着那段不堪的曾经,自己这么做无异揭人伤疤再狠狠撒盐。德里克抱歉的对爱德拉笑笑,掩饰说自己记混淆了。
公主回到城堡后,疲惫的参加了皇宫的家宴,在餐桌上简明扼要的讲述了今天的所见所闻,本来妙趣横生精彩纷呈的表演经过公主简洁不带感情色彩的描述,变得苍白干瘪没有一点意思。国王陛下他们都兴致缺缺,只是敷衍的问了一个无关痛痒的问题。
安德丽亚有自己的考量,在王宫里,每个人都没有秘密,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有线人及时地向国王陛下反应。虽然她知道这是为了更好地保护自己的安全,身为公众人物,总是有很多的麻烦和意外,国王陛下都要把它们扼杀在摇篮中。
可是如果可以的话,安德丽亚也想拥有自己的小秘密,所以有时候会像小孩子一样故意不告诉国王今天经历了什么,假装父亲不知道。国王陛下也清楚她的小心思,不去揭发这幼稚的行径,这样相安无事自得其乐。
公主轻手轻脚的将人偶安置在了自己的房间里,仔细的观赏。这时她才发现人偶有着帅气灵秀的眉眼,棕色的双眼目光深邃,总感觉他在深情的注视着你,耐心的倾听你的话语。微微卷曲的亚麻色头发,没有贫民的俗气反而显得随和亲切,头发的手感很好,应该是真人的头发制作而成的。
人偶的皮肤细腻白皙,摸上去很像真实的感触。公主眨巴着眼睛想了一会,牵起人偶的吊线,自编自演了一段童话剧目。在故事里,他是英勇的王子殿下横渡湍急的河流踏过泥泞吃人的沼泽拔起刺人的荆棘斩杀凶恶的巨龙拯救城堡里被囚禁的公主。
等故事完结,安德丽亚抚摸着人偶的脸蛋,落寂地说:“可惜这些故事仅仅是童话而已,不会在现实发生,哪有这么无畏的王子呢,不为任何报酬去拯救可怜的公主。单纯的不掺杂目的的爱情已经不存在了呢,每个人都现实的可怕。我们王族的婚姻更是如此,总带有政治的色彩。”
她捏着人偶的鼻子,笑嘻嘻的说:“以后,我就叫你伊莱吧~好梦哦~晚安!”她轻轻的吻着人偶的额头,将他摆在自己的床头柜边,沉沉入梦。
当房间的灯光熄灭后,人偶忽然自己动了起来,刚开始动作十分机械,像是没有上油年久失修的老机器,但很快的,人偶的动作就与常人无异。他灵敏轻巧地跳在安德丽亚的枕边,温柔的抱住公主缓慢的躺下。
安德丽亚做了一个梦幻神奇的美梦。入目皆是玫瑰色的瑰丽色彩,迷蒙了她的眼睛,在大片大片鲜艳的色块中,一个模糊的身影由远及近,踏着平稳端庄的步伐信步来到安德丽亚的身前,以标准的骑士礼向她下跪,优雅自信地仰头微笑:“公主,让伊莱带你进入你所不知道的奇异世界,来参加我们的狂欢舞会。”
安德丽亚这才发现,这个人不是自己的人偶伊莱么?!现在的他比自己高了好多,自己才及伊莱的肩膀。想到自己还把伊莱不避嫌地抱在怀中,安德丽亚不由得羞愧地低下头。
伊莱见她没有回答,就当作是默许了自己的提议。于是他不由分说的牵起公主的手。这时背景已经转换,安德丽亚发现他们站在自己的房间里,她不解的望着伊莱,不明白哪里会有什么狂欢舞会,这里明明是王宫半点边都沾不上呢。
伊莱不慌不忙的拍手,欢快明媚的音乐忽然奏响,而身边熟悉的物品全部一一化为人类的形态,怡然自得地整理着华丽的衣服,恭敬地向公主问好。大衣柜是位风度翩翩的中年绅士,他拉住穿衣镜小姐的手,倾诉着自己的深切爱意,不於余力地赞美她的美貌。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穿衣镜小姐嫌弃地抽回自己的手,转身投入邪魅不羁的由贵妃椅所变的男人的怀抱中,不胜娇羞的作小鸟依人状。
贵妃椅抱住穿衣镜小姐纤细的腰肢,朝大衣柜炫耀的仰起脸得意的大笑挑衅。可是下一秒大衣柜无奈的摊手,在众人的起哄声中霸道地压住傲娇的贵妃椅激烈的拥吻。穿衣镜小姐也不气恼,她扭动着水蛇腰走开,掩唇娇笑,朝床头柜女士伸出手:“嘿嘿,我就说他们两个平时眉来眼去的,有JQ嘛~你看大衣柜分明在暗度陈仓,他就是想通过我引起贵妃椅的注意。啦啦啦,我赢了,赌金拿来。”
一脸冰霜的床头柜冷哼了一声,豪爽的摸出一袋钱币:“我愿赌服输,没什么好说的。”加入舞会的人越来越多,安德丽亚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她睁大着双眼看着他们玩乐嬉闹,这些自己的物品什么时候这么友好了?!
当安德丽亚瞧见收集的限量版洋娃娃翩翩起舞时,再也无法淡定,大声嚷嚷:“我要是有他们跳得一半优秀就满足了!可是学舞好累的,我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真遗憾啊~”
洋娃娃们踩着节拍优雅的踢腿旋转跳跃,白色的裙摆徐徐展开像一朵盛开的白莲,她们舒展着修长的手臂,用舞蹈作为语言抒发内心的喜悦,每一个动作都饱含炙热的情感,在用生命起舞。她们的神情倨傲,表情淡漠,这场绝美的舞蹈不求他人的理解每个人都喜欢,只为懂得的知音而舞,为自己愉快。其他人怎么看都不在乎,因为你不了解他们的艺术。
伊莱摇摇头接过安德丽亚的话:“其实没那么麻烦,我有好方法呢。公主,人要及时行乐,今朝有酒今朝醉,不要想那么多给自己太大的压力。有的时候,我们要学会走捷径,不要太辛苦了,是不是?”
安德丽亚犹豫地点头,伊莱所说的不费力的方法很有吸引力,她正想出声询问,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公主头晕的捂头一跃而起。
原来一切都是梦境!安德丽亚敲击这自己的脑袋,暗骂自己想得太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她伸手不小心碰到了身边的伊莱,想不通的嘀咕:“咦,伊莱怎么到我床上来了,我记得不在这里啊,是最近太累了吧……”
二十六
教会的钟声还未敲响,安德丽亚就早早的起床了。每次她都舍不得那柔软舒适的大床,晨起总是会上演一番缠绵悱恻难舍难分的戏码,会抱着枕头撒娇,央求服侍自己的侍女多宽限一点时间。所以她错过了很多只有在凌晨十分才特有的美好景致。
此时,公主不顾形象地跪坐在飘窗上,仰望着灰白的苍穹,依稀有零星的不知名的星星闪烁。此时整个王宫还尤在睡梦里,偶尔有巡逻的侍卫踏着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