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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俊探看瘦五受惊的地方,但是没有看出真正的其他异常情况,陈有情听他这么说,便准备转身回去。
但阿俊指着他另有发现的相反方向,对陈有情说道:“去看看吧。”
陈有情才停住了脚步,两边抉择了一下,就选择了往阿俊说的地方走了过去。
他起步时候转过头,对站在外围的瘦五和阿森说道:“你们两个先回去休息的地方,叫啊Ann消毒过后多备带一些饮用水,你们帮她的忙,小心注意一下附近,如果一有什么不对劲的情况就立刻喊我们。”
瘦五摇头说道:“不行,我保证确定刚才我真的看到了一些不正常的东西,我不敢肯定是人,但绝对有一些不对劲,难不保这个东西会跑去这个地方,我要跟过去,你让‘诗人’先回去吧。”
‘诗人’是瘦五给阿森起的外号,我们和这忧郁青年这么久时间共同患难相处下来,我们都迟迟走不进他的世界,他的行为和神情特质给人感觉就如同一个忧国忧民抑郁不得志的诗人一样。
我和十一叔也紧随跟着陈有情和阿俊走去,阿俊发现情况异常的这个地方,是这条山涧小溪的上游方向,小溪的河水不深,但是宽宽扁扁的,涓涓流淌着山泉水,估计也就是这个九月雨季时候,雨水多了才临时形成。
我们几个,前前后后跟着,顺着小溪往上走,大概走了一百多米的直线距离,就来到了这上游处的一片开阔空地。
而这片开阔空地,是砍伐而成,地上还有几个留着一截而立的木桩树根,是被人砍掉了这里的树。
而这里,就搭吊着两个三角帆布帐篷,或许就是阿俊发现的两顶帐篷,帐篷施工很随意,豆腐渣工程,摇摇欲坠,仿佛是只要不倒,能住人就行,布篷表面满是雨渍污泥,看来搭建是有一段日子了,绝对不会是新立的。
陈有情走到河边,蹲下从水里提起一个浸泡在水里的面网兜,看了一眼便重新放下,径直走过去观察那些遗留下来的帐篷。
“洗金,把挖到的无论是砂石泥巴还是鹅卵石头,都放来这里冲洗一番,有金拿金,无金冲掉,但是某种不知名的矿石会带有一些毒性,虽然不会致命,但是会生病,而在这些地方,生病就意味致命。”
阿俊说道。
听阿俊这样一说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难怪陈有情刚才吩咐的那句没头没尾的话,原来是早有预谋的。
不对,是早有先见之明。
十一叔也跟着走了过去,有样学样,学着陈有情的样子也把水里的东西捞起来看了一下,瘦五说道:“十一叔你小子别装模作样了,长得帅的人,就算瘦也是一种气质,丑的人,打高尔夫都tm像是在铲屎,人家潮州大亨陈有情蹲下来,就是一个认真专注,拾捡掉落在地上宝石的王子,你这样,真的就像踩了屎一样,还要蹲下来闻闻看是不是真的屎。”
十一叔拍拍手站起来,不服气的说道:“阿叔我吃过的盐比你个瘦仔身上的肥肉还要多,我这一辈子,杀人,打劫,墙奸,放火,这些没做过之外,其他的那一行我不是大拇指顶呱呱?我还很小的时候,在村里就成天跟着大人进山里面挖金,一个知青大哥哥经常带着一个大姐姐一进山就是一天,我跟着他们,每次去到一间茅草屋,他就拿一根番薯打发我爬上山顶,说看看山顶水潭里面有没有金鱼,有金鱼就代表今天能找到黄金。”
我惊讶的说道:“不会吧,我顶,十一叔你也曾经这么单纯天真?那你该不会就真的每次都‘昂鸠鸠’(傻兮兮)的就去到山顶上面去看金鱼?”
十一叔‘嗯’道,接着说:“含家产,丢巨老母黑的,主要是那时候小,不懂事,每次都乖乖的就去到山顶上面,没看到有他们说的金鱼才回来,回来之后只看到大姐姐头发凌乱,面色红润,喘着粗气,这个大哥哥说是我走了之后他们遇到老虎,大姐姐的头发凌乱就是因为帮忙打老虎…”
我说道:“这就难怪十一叔你这么衰仔了,原来童年时候就被人坑蒙拐骗留下阴影,长大之后醒悟过来发现迟了,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自己痛苦强加给别人,就像那些逢年过节就问成绩问对象的人,其实何尝不是他们自己本来就是没成绩没对象的人。”
十一叔呸了一声说道:“主要是这些派来村里学习成长的毛主席的好儿子,扑街,个个都像狗公一样,白天不见他们干活勤快,晚上就全都跑到村头村委的茅房,田间的稻草堆里面去,像狗公骑起身一样不知道多么的欢乐。”
瘦五说道:“上梁不正下梁歪,但你也别全都赖别人,人的主观能动性决定一个人以后的未来,性格决定命运,黄片成就人生…不对,爱好成就人生,广西好山好水好地方,你那时候如果有一些高雅一点的爱好,喜山乐水,你现在都能自成一派当个大学生什么的导湿叫兽了,想怎么过论文就怎么过论文,深夜宾馆补习方便就深夜宾馆补习指导,至于在这里穿成这样像个伐木木工佬。老实说,你十一叔这个外号,是不是因为你一夜十一次郎?”
深,但是宽宽扁扁的,涓涓流淌着山泉水,估计也就是这个九月雨季时候,雨水多了才临时形成。
我们几个,前前后后跟着,顺着小溪往上走,大概走了一百多米的直线距离,就来到了这上游处的一片开阔空地。
而这片开阔空地,是砍伐而成,地上还有几个留着一截而立的木桩树根,是被人砍掉了这里的树。
而这里,就搭吊着两个三角帆布帐篷,或许就是阿俊发现的两顶帐篷,帐篷施工很随意,豆腐渣工程,摇摇欲坠,仿佛是只要不倒,能住人就行,布篷表面满是雨渍污泥,看来搭建是有一段日子了,绝对不会是新立的。
陈有情走到河边,蹲下从水里提起一个浸泡在水里的面网兜,看了一眼便重新放下,径直走过去观察那些遗留下来的帐篷。
“洗金,把挖到的无论是砂石泥巴还是鹅卵石头,都放来这里冲洗一番,有金拿金,无金冲掉,但是某种不知名的矿石会带有一些毒性,虽然不会致命,但是会生病,而在这些地方,生病就意味致命。”
阿俊说道。
听阿俊这样一说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难怪陈有情刚才吩咐的那句没头没尾的话,原来是早有预谋的。
不对,是早有先见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