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莱斯与酒店外的支援小队取得了联系,从呼啸作响的枪声可以分析出,外面的队员已经和武装分钟交上火了,便带着麦哈维和队员迅速跑向货梯。可到达电梯处的时候发现,这个货梯竟然不好用了,普莱斯拼命地按着按钮,上面一片黑,一点动静也没有。
“靠。”普莱斯骂了一句,他看看周围说:“从楼梯走,快。”
一行人顺着货梯不远的一个楼梯往楼下撤退,在3楼与武装分子交上火。那是一队穿着制式军装的家伙,军事素质不错,AK47的子弹几乎擦着严彼得的脸扫在了墙上,他一松手麦哈维就倒在了楼梯上。
麦哈维似乎发现了救兵,大喊大叫起来。武装人员也开始大喊大叫,但攻势已经减弱,想必他们并不想误伤了这个二号人物。
普莱斯抓住了这个机会,他抓住麦哈维挡在身前,往楼下走了几步,掏出一个九连闪扔了下去。那些士兵不了解这个东西的威力,只是当做普通手榴弹那样做了规避。
9响过后,武装分子就已经东倒西歪了。小强做起开路先锋,一把249机枪用的得心应手,他迅速结果了这些武装分子同时像楼下接应的士兵开枪,进行火力压制。严彼得等人随后跟上,用突击步枪和手雷结果了这些家伙。。
他们是从距离侧门十几米的地方冲出来的,那是一个暗门,门口还有几个巨大的植株,从植株叶子向外看,十几名士兵已经把支援小队围住了。他们用AK扫射着屋顶,掀起阵阵的尘埃。
严彼得拧着麦哈维,丝毫没发现他头顶的雨搭上一名武装分子把枪口对准了他。那是隐藏在一盆巨大的铁树后面的人,黑洞洞的枪口顺着绿叶子空隙伸了出来。那么武装分子脸上露了诡异的笑,嘴里小声嘟囔:“在近点,在近点。”
严彼得丝毫没有注意到来自上方的危险,他押着麦哈维开始走出雨撘位置。小强是先锋,他走出去开始射击远处的武装分子缓解支援小队的压力,这个时候的天已经晴了,一抹阳光透过那盆铁树折射到了小强的眼睛里,他感觉很刺眼,一回头发现了那刺眼的光竟然是从一个枪管折射出来的。
他大声喊:“彼得,小心。”
砰~~一声枪响。。严彼得感觉上面似乎有点响动,随机一个巨大的身影从天而降,差点砸在他的头上。他往下看去,一个被射中心脏的家伙正直挺挺地躺在地上。
“你吓死我了。”小强跑过来,激动地告诉他。他的小脸黑噗噗的,已经被灰尘淹没了光泽,可几滴晶莹却分明挂在他的眼角,未经擦去,却光芒四射。
支援分队的狙击手千钧一发之际看到了隐藏在雨撘上的武装分子,在对方扣动扳机前就结果了他。
小分队发射了2枚枪榴弹,驱赶了围攻的士兵。小分队边射击边撤退,不一会就在暗门那里与普莱斯他们汇合了。按照计划他们是要原路返回的,可如今那里已经被武装分子封锁,几十只黑洞洞的枪口正等着他们呢,在从那里撤退恐怕只有刀枪不入的人才可以做到。
正踌躇间,苹果的声音从耳麦里传出:“像东撤退,100米外有个羊肠路拐进去,靠右边走,会有人接应你们的。”
普莱斯一行人押着麦哈维开始向东撤退,他们边撤边还击,用了足足5分钟才拐进那个羊肠子路。同时普莱斯按下了手里的引爆器。
咣的一声巨响,追兵们在距离羊肠子路50米的地方被炸的支离破碎。普莱斯利用这个时机开始和士兵进行了紧张的撤退。他们顺着羊肠子路七拐八绕,穿越一片片民房,终于看到眼前的路似乎豁然开朗起来,一抹微光正从公路上的汽车传过。
小强依然负责开路,一颗子弹顺着他的脖子擦了过来,划破了一个大口子。小强立刻翻越进一个大的垃圾堆里,四下观察起来。小队成员也就地隐蔽,他们发现子弹是从一个低矮的平房里射出来的。
一颗手榴弹丢了进去。从里面炸出了一把枪。小强对着耳麦说:“搞定。”
普莱斯不满地对着耳麦发着牢骚:“苹果,这就是你给我的接应。?”
苹果的声音从耳机里传过来,他笑着说:“接应你们的是辆白色的货车”
在一片暴土扬尘的公路上,普莱斯看着只有一辆装着香蕉的马车恨恨地发着火,哪里有什么白色箱货?
苹果从无线电里告诉他:“去那辆马车前面。”
普莱斯和士兵机警地走到马车前面,车夫是一名围着头巾的看不出面目的人,他冲着普莱斯摆出一个姿势,那姿势分明是游骑兵团的手势,意思是安全。普莱斯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马车,实在分析不出到底那里能藏得住十几号人。
车夫快速走到堆放香蕉的车斗旁,把手伸进硕大的香蕉里面鼓捣几下,随着啪的声响,满是香蕉的车上竟然开启了一道门,空间不大却也能装进去十几号人马。门的外面则挂满了厚厚肥实的香蕉,除非伸手去摸不然很难发现其中的奥妙。
车夫用手指了指,普莱斯等人便揣着满腹狐疑走进了那个大箱子。车夫随机把门关上,但他没有从外面锁住,而是告诉普莱斯将里面的挂钩钩好。
车夫绕车一周,检查了一下发现伪装没有问题,便上了车一声鞭响。马车就开始缓缓启动了。车夫极力地挥着鞭子,马儿吃痛便飞奔起来,速度大大提高了,却苦了在车厢里的人,随着凸凹不平的路面所反射出的巨大颠簸简直让他们把早上吃的饭逗吐了出来。
马车按照既定路线要穿过一个路口,这个路口平时是没有检查人员的,可今天这里却出现了十几名荷枪实弹的大兵,他们正检查着一个贩卖陶器的商贩,罐子之类的东西被摔的七零八落。
一名士兵看到了远处的马车,示意对方停下接受检查。
车夫冷冷地看着前面,他用手勒紧了缰绳,使劲地抽着鞭子。士兵的叫嚷声越来越大,他们把枪端了起来,警告车夫马上减速。可车夫的鞭子却快速地抽在马儿身上,动物世界的本能让这匹健壮的白马快速地奔跑着,一路风尘地穿越了检查关口。
同时,枪声大作。一颗子弹穿透了那名车夫的心脏,他微微地闭上眼睛,渐渐没了知觉,随后便从车上跌落下来。马儿继续飞奔着,一转眼就消失在众人眼前。
几名士兵跑向前查看车夫的尸体,他们龇牙咧嘴的叫着,大声地嘶吼。用枪把已经死去的车夫扫成了马蜂窝。
渐渐的,感觉外面似乎安静了不少。普莱斯打开了那扇隐藏在香蕉丛中的门,向外看去,熟悉的平房,蒙着灰色帆布的悍马,自己终于到了撤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