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路上我一直扶着背,说实话,挺疼的,为了不让自己害怕,又感觉突然很想家,就给我妈打了个电话。
“喂?”电话里传来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温暖,而且……温馨。
我说:“喂,是我呀妈”我妈说:“唉,咋的了,这么晚还不睡觉干嘛呢”我眼泪已经涌了出来,心里好酸好酸。
我说妈,我想你了,睡不着。
我妈说:“臭小子,妈也想你啊,你在那边咋样啊,天儿还没热呢,注意冷了要加衣裳别给我只穿一件啊,还有啊,洗碗要勤一点儿,可别给我懒!对了你在那边习不习惯啊?”
我抽泣着说嗯,我说一点儿也不习惯,没有家里好,这里我也没什么朋友,也没人陪我。
我妈说叫我忍忍,忍一忍就好了,等放假回来给我做红烧猪肉,我说我最喜欢你做的红烧肉了。
我们聊了一会儿,她说她困了去睡了让我早点儿睡,我说好,你睡吧。
我却止不住流下的眼泪,还不停的抽泣着。
我的母亲,是一位伟大的,却又平凡的人,她虽是一位普通人,却用柔弱的肩膀撑起这整个家,十年如一日,如果让我用我所拥有的一切能够让她多过长生,不十年,不一天都行。我也会不惜一切代价去做。就算让我毁了全世界我也在所不惜。
那天回去擦了药酒,却因为太疼不能睡觉,我一夜都硬坐在沙发上哭,哭了好久,也哭累了,我就干坐了一晚上,想一想这一顿打换到了她对我的好感,应该也值了吧。
第二天都发现我起来不了了,因为昨天实在坚持不了就睡下去了,结果现在疼的,简直不要不要的。
还好英叔看出来了,说他会几手按摩,当时真是巨疼无比啊!不过过后真是要舒服多了,我说英叔,你用的啥手法啊?他说摸骨手,我擦好销魂的名字啊。
起床啊,没啥事干,想起昨天的事儿就来起,我就想把隼骑出去羞辱那些摩托车,不过想想还是算了,万一出啥意外了我这条命可赔不起。
还是在家葛优躺一天吧,也只有瘫一天了,不过可不白瘫,我打了电话叫了小胖和刀仔,打电话给刀仔的时候听到一阵麻将声,一接电话他就给我吼起来:“喂?谁啊没长眼睛啊,草泥马打骚扰电话都打到你爸爸这里来了?”
这尼玛这个煞笔,我当时就不乐意了,开口就大骂:“我去你妈的,你是不是刚从厕所里出来满嘴喷粪?”刀仔就愣住了,然后说:“你他吗谁啊就跟我俩五五宣宣的逼逼?”
他听不出来我声音也是正常的,昨天哭一晚上把嗓子都哭哑了,我说我是你爹马前顺,接着他就笑说:“煞笔,我是你爷爷刀仔呢你这声音都不对还想骗你爹?”
这你妈的,我说:“这你妈的,这个蠢猪”结果当时他就听出来了说:“唉呀卧槽,前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没听出来,不是你声音咋?”
我说你别废话,赶紧给我过来我家,然后给他说了个地址,接着我就在家葛优躺看电视了。
大概下午两点多的时候刀仔就打电话来,我问他干嘛,他说他找不到啊,这里荒郊野外的哪儿有房子啊,我说就在那个分岔路那里,他问在哪儿啊。
我说着说着就来气,直暴跳,我走出院子都听到声音了,他还直问在哪儿,我挂了电话从他背后一脚就给他飞过去踹他个狗吃屎,本来还想踹小胖,结果踹不动,妈的。
我说在哪儿,在你妹!刀仔转过身来爬起来说:“我擦,前哥,你也太不仗义了,你从哪儿出来的?”
我拿手捂着脸,指了指后面的房子,刀仔还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死人脸,小胖已经吓傻,刀仔说:“好样的,以前没看出来,土豪啊,快接受我的膜拜”
我说去你妈的,膜拜个屁,接着就拉着他俩进去,接下来的时间,这俩货一个呆若木鸡,一个嘴里不停的说着卧槽,唉没见过世面。
我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解释清楚,然后小胖就问我:“那,这个别墅的主人呢?”我说走了,走了好啊……。
我说不说这个了来说说接下来该怎么办吧,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我们一一分析局势,再一一计划,刀仔说:“前哥,不好弄啊,我校外就找得到几个小混子,学校里就几个朋友,怎么弄?”
接着小胖说:“我还不如你俩呢,我来这么久了就班上有几个朋友,唉可怜我就是被欺负的命”这个蠢猪!
我说不用着急,我给他俩分析了我的想法,那天去星月KTV遇到的韩旭和高杰,幸好我那时候聪明,我感觉这俩人可交而且帮的上忙就留了他俩电话,隔壁楼302宿舍的大兵头,我现在遇见他们还会打打招呼,他们也说有事让我吱声。况且他们正好在A部,从内部哗变也许是最快的方式。
昨天晚上的小旭,虽然不知道他可不可靠,但姑且也算一个吧,我们感觉这边的势力已经够大了,刀仔他们直夸我牛,来这里这么短的时间就交到这么多朋友我也是一脸得意。
但是我并不知道,事情远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而是要比我想象的复杂的多,我也不知道,凭我们这点力量是根本无法抗衡身为A部之首的张星。
那么接下来我要做的,就是统一,三十二班这个快要报废的班级,说实话,开学这么多天,我们班还是一盘散沙,要真出点什么事我们都会吃不了兜着走。
今天晚上吃过晚饭便早早睡去,这些天这样的问题一直困扰在我身边,很迷茫很无助的感觉。
起来的时候由于昨天睡的太早太好,所以起来的时候才七点钟,没办法,那会儿有什么玩儿的呢,只有看电视干等,好不容易熬到了八点多便早早去上课,倒霉啊,把人车子弄丢了只好叫英叔开车送我,不过我只让他开到市里就叫他回去了。
学校里清新的空气和阳光,终于能体会到那些明星走到哪儿都被人前呼后拥的感觉是有多么痛苦。
像现在这么自由,真好。
到了班里看到一张张熟悉的脸,心里不由感概。
我去你妈的垃圾班!
习惯性的摸了摸程含蕾的脸然后说早安,没想到她居然脸红了,脸红了?
我说我去,不用这样吧?接着而来的就是一阵暴打,上课的时候我就跟程含蕾小声说话,她问我:“这个星期又去哪儿野了啊”
我说搁家待了两天,接着她就骂我骗子,她说:“能正常么?你的性格?该不会和林静出去约会了吧!”我摸着头笑着说昂,你咋知道类!
程含蕾瞬间脸就黑下来了,然后就骂我去死,女人真特么是善变的生物!!刚才还好好跟我说话呢!一眨眼就这样。
我可不管,我就使劲怼她,怼的她可难受了,别想歪了啊,是用手怼她手。
接着一声喊叫,“老师!有人影响我学习!”哎哟我去,最毒妇人心啊!完犊子了。
数学老师叫我站了起来说:“马前顺同学,你是不是听懂了?而且很有自信?”我说不是,结果她来一句:“好,那么既然你懂了就请你来回答这个问题。”这尼玛的,你是聋子?没听懂我说的什么?
不过没敢骂,只好硬着头皮上,额这个……我上尼玛啊!怎么上!劳资根本不会啊!完犊子!
这时候程含蕾说,选B我看是哦有ABC三个选择,应该是道选择题,感动啊,果然还是你最好我对她抛个媚眼,结果她给我露一个迷之微笑,我心想,完了,完犊子,让这货给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