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就像谁要你这个蠢货一样,你这辈子克夫,注定当寡妇,程含蕾就骂我白痴。
阳光学长听完我们的对话就哈哈大笑,我问他是哪个年级的啊,看他穿着和样子不像是我们学校的。
篮球学长就说他们是在南方哪里哪里读大三,正好这段时间没课就回来看看,我说这里是你们的母校啊?阳光学长很欣慰的点点头,他比我高一个头呢,他的头上正好是阳光,不只笑是太阳就连人也是暖的。
接着我们走到后山的草坪,阳光学长说:“草坪很舒服的我们坐下来吧”程含蕾还不肯坐呢阳光学长就说没事儿干净的。
于是我们就坐了下来,阳光学长说他好久都没回来了,对母校甚是想念,接着篮球学长也说学校变了好多。
我当时就想,一个学校哪儿来那么多的感慨,但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啊,一个地方呆久了,你就会对它产生感情,就如同异地的情侣那样,分开久了,甚是想念。
他指着我们面前最高的那座山,“你上去过吗?”
传说那座山上面有灵气,很漂亮,云都在山下,如果是在夜晚抬头就是星星,如果情侣一起爬上山顶,他们将一直走下去。
我指了指旁边那座,我说上去过,但爬到一半就放弃了,听说从有这座学校以来,就没几个人上去过。
篮球学长惊讶的问我:“一个人?”我说嗯,他说我不错啊,挺有冒险精神,我说过奖过奖嘿嘿。
程含蕾望着前面的那座山,又看了看天上的云朵,她躺了下来,轻轻拉着我的衣裳,然后说:“如果能上去该多好啊,那里的风景一定很美,云朵一定很大吧”我看着夕阳下她的脸说:“有一天我们一起上去,好吗?”
她脸上怎么有点红,是害羞了,我去我不就说我俩一起上去玩儿嘛,她把头放在我大腿上,我着实吓了一跳,接着她仰望着我的脸问我:“你是不是喜欢我啊,才要和我一起去”
我也含情脉脉的说道:“不是,我只是想找个人陪我登山”
那表情,立马黑下来了,说着就要给我一耳光,我说别啊,你可是我女神。
她脸色总算有些缓和,然后说真的?我说千真万确,女神你知道拿来干吗的嘛?她说干啥,我说……拿来夜深人静的时候……咳咳咳。
她脸当时就红了,蹭了起来把脸转向夕阳,切这么容易脸红。
然后我没理她就跟学长们聊天,我说,听说只有几个人上去过啊,篮球学长拍拍我,然后一脸得意的说:“嘿嘿,不巧,我们就是其中之一”
我把嘴张的老大,然后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他问:“啥?真的?”
阳光学长也躺了下来然后说:“不是几个,当年毕业的时候,刚高考完我们就商量着去爬那座山”他做了一个九的手势说:“从早上到下午”
我说你们多少人啊?他说全班,那一刻,真的好羡慕,我仿佛看到了我们班一起登顶的场景,接着我问是不是像说的那样好?
篮球学长说:“你净听那些人扯犊子,哪儿那么神,就是风景很好看而已”
说到这里,阳光学长叹了口气说:“呵啊,可惜年少不再有”
然后篮球学长也站起来拍了拍我,又指了指身边的程含蕾说:“小子,可要好好珍惜”
我问他们要走了吗?他们说是要回去了,我说那我还不知道你们叫啥呢,此时他们已经走很远了,我以为他们没听到,篮球学长突然转过来说:“叫我老牛,他嘛,叫他阳仔”
我清楚的看到阳光学长踢了篮球学长一脚,我说能给个联系方式么,阳光学长没回头的朝我挥了挥手然后说:“那小姑娘有”
望着他们渐渐远去的背影,让我想起了我和韩峰和阿奇,这样从小到大的友谊谁又不羡慕呢。
说实在的,谁又愿意独来独往,年少不再有,岁月不回头。
我看了看旁边不说话的程含蕾,我以为她睡了,但我仔细看的时候她突然跳了起来,我擦,把我吓了一跳,她笑着问我有没有被吓到,我说没有,太幼稚了,她就骂我没有一点儿童趣。
接着她躺了下来,把头又放在我腿上,我摸了摸她的头然后问:“蕾儿”
她说:“嗯?”我说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友谊,她说知道啊,她和林静,黄瑞沈怡就是友谊。
我说你们是从小一直到大吗?她说嗯,小学一个班到现在,我说说实在的,好羡慕,她问我不是有什么韩峰和阿奇吗?
我说和他们相见恨晚,尤其是韩峰,我们才认识没多久呢……。
我叹了口气望着渐渐落下的夕阳,是啊,你们为什么不再多陪我走一段路呢?
风风雨雨许多年,来来往往都是客。
“蕾儿”我叫了一声,她没答应,我又叫了一声,低下头望去,原来她已经睡着了,真是头猪。
我望着她看了好久,好久好久,仿佛睡了一个世纪,身边的人来来往往,我就矗立于人群之中,微风轻轻拂过她的脸颊,还有她飘逸的头发,我就像那麦田里的守望者,但不同的是,我守望的,是一位公主。
好不容易熬到了她睡醒,搞的老子腿又抽筋又酸又麻!不过她醒来后望着我笑的时候我也觉得都值了,等她缓过神都八点了,天都黑了,我拉着她赶紧起来然后叫她回宿舍她居然还要我背?我说你怎么不去死,结果她就撒娇,好好好我真是服了,我怕的就是女生撒娇和哭了。
把她送回去过后真是,腰酸背痛的,操场上除了亮着的灯也没啥人了,走路习惯了低头,我身边的朋友都说我这样迟早要给车撞死,关你屁事!
时间就这样无聊的过了两三天,平凡而又枯燥,不过幸好有程含蕾陪我解闷儿,每天她都拉着我去玩儿,那天她正好有事儿我就早早把她送了回去,正低着头走路呢,突然感觉脑门儿顶上了什么,抬头望去,完,斜眼儿。
而且他身边还跟着几个人,现在斜眼儿都不是老大了咋还有人跟着他,这些人脑子出问题了?
他得意的指着我说:“犊子,这回没人帮你了吧?你再跟我扯?”我说咋的,我又没惹你,我说着调头就要走,他立马跑我面前给我挡住,我说咋的,还不让过路了啊。
斜眼儿说让啊,咋不让,我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那你还不让开,不过他接着又说:“让也不是不可以,你先给我把手打废一只我就让,不然我心里不痛快”我说你这人神经病吧?他二话不说立马就上来打我,这我哪能让啊,我一脚就给他踹飞,我去尼玛的。
那几个人也上来围着我打,你们是脑残吧?啊?他们几个用人海战术把我围了起来,把我压倒之后斜眼儿顺手抄起一块儿板砖说:“这一板砖打下去,打不死你,咱俩扯平,打死了你了,那只能说明你运气不好”
我擦,这打下来还得了?不死也是个脑瘫,我当时就用了一个神技,逼的他们所有人都松手了,什么神技?呵呵,天地无敌,超级唾沫液,也就是俗称口水,这你妈给他们恶心的赶紧就撒手,我自己也给恶心的要死。
他们一撒手我就干净跑,不是我怂,而是这尼玛几个人我咋的也要挨几下打吧,而且那天给程含蕾睡了两个小时的那只腿还麻着呢,再加上我回去时候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了下去,他们在后面追我叫我别跑,我转过头去就骂:“你是猪啊?你叫你爹不跑你爹就不跑?到底你是我爹还是我是你爹”
说完要看他们追上来了我又跑,始终尼玛跑不快终于跑到后山,我这尼玛一言不合就进草丛,斜眼儿见我不见了,就吩咐他那几个喽啰分开找,眼看着斜眼儿就要靠近这颗草丛了,我心里紧张的要命,当时我是这样想的,如果他找到我在这儿,我就出其不意大叫一声德玛西亚然后给他一个正义裁决,打死他狗日的。
谁曾想,卧槽,这傻逼都走到我面前了就不找了,这给我气的,我直接就冲出草丛大喊德玛西亚,(其实是你爷爷在此),接着他们都被我的勇敢惊呆了,然而……下一秒我就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