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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那么图样图森破,这个世界实在太大,太特么神奇了……线索在哪里?毛线啊,铁轨不是好好的吗?哪里有不同了?啊哈哈哈,该死的,我何来的自信可以解开这谜团啊,哈哈朕没疯,朕不要吃药,朕没疯,你们像谋害朕,护驾!护驾!
以上是我此时此刻心里的状态,虽然内心几乎是崩溃的,但表面上当然还得装得很冷静,不为别的,就算是死我也得把自己弄得雄赳赳一点才行吧,阿西吧!
此时此刻,我感觉全身的毛孔乃至每一条神经都提到了最高,我相信就算是落针那么细小的动静都能感觉出来!
每走一步走那么小心翼翼,都顺着手电的光柱,用心地看铁轨周围的变化,我甚至用心地感觉四周气流的变化,每一丝微小的声音和气味的不同,每到一个转角,更是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还来回走了几遍。
我甚至用撬棍去检查转角的地方有没有什么暗门,可惜没有。
众人商议这不是个办法,苏碧提议两个人往前回走,其他人留在原地,这样可以试验一下,到底这个洞是不是无限循环。
我和苏碧往回走,张君罄和黄天还有黄二蛋就在原地顶我们。
苏碧和我一样,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尽管此时是大冬天的,洞里比外面那是还要冷,可我们走得那是大汗淋漓,试图找出这甬道的破绽。
可是十分钟后,我们还是一无所获,终究还是一步一步走出了甬道,迎接我们的是一道手电的光柱,后面是三双期待了半个小时的眼睛,还有白骨和岩壁山过的人脸。
又回来了,我特么什么都没有发现。就像不知不觉间通过了一个相连而无限循环的空间,哪里来哪里去,又特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何运开和朱自力拿的手电,光芒又暗了一些,看来用不了多久,就要没电了。
所有人都说不出话来,眼睛呆呆地望着那漆黑的甬道,拿着手电筒的手都在微微颤抖,这晃动的光线映照得那诡异的甬道格外怪异莫名。
“要不,我再……”二蛋话没说完,硬是吞了回去,我相信所有人都不会死心,都想再试试,只是这么多次都无功而返,又让众人也没多大信心,不管在什么环境中,都不是好事。
“没事,都不要泄气,”我叹了口气,拍拍二蛋肩膀,“休息一下再找,要再走不去,等我灵力恢复了,用剑围强行砍一条路出去也不是不行……”话是这么说,可是在我的心底里,一点都不乐观。
“你那什么破剑可以将这山洞也切开?”黄二蛋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可我怎么感受不到你的灵力?从一开始就没感觉到?”
“你知道,”阿西吧,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我灵力水平暂时还不能和你比啦,但也不是完全没有,10鹅失少也不能忽视吧?当然我不能坦白,“你知道超级赛亚人吧?战斗之前不都隐藏自己的气吗?”
没错,这个借口不错,就是这样……只是,死小曼能不能做到呢?她灵力强大到什么程度,我一无所知。
“大家别想那么多,”黄天从登山包上拆下帐篷睡袋,“先睡一觉,明天再说。”
回想起来,自从山顶上下到洞里,发生了很多状况,让我们应接不暇,那里有休息时间?老实说,我们都累坏了。
至于被白骨和人脸环绕着睡觉是什么感觉我已经不在乎了,躺在帐篷里,我想努力整理出些头绪,却最终还是一团乱麻。
惟一回想起来、有点印象的是,在第一个弯道的时候,就已经稍稍感觉到有点异样了。
这种异样的感觉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如果可以想到,或许就有希望了。
这时候,苏碧走了进来,“这些地上的白骨,每个年代也有,似乎两千多年来,陆续有人进来这里。”看我没睡,苏碧坐在我身边轻轻说。
“这里就像一块吸力无比的磁铁,两千多年来不断吸引着人们前来送死,”我翻了个身对着苏碧接着道,“他们被困在这里,或神经错乱,或发疯,或被饿死,死后他们又成了这人脸洞的一部分,无限循环,生生不息,它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精密无比的循环系统……”
“没错,我都开始有点佩服你的观察力,这些我都没有发现……”
“我觉得,破解这迷洞的关键,很可能就在你的背包里,所以……”我冲苏碧嘿嘿笑着。
“我的背包?怎么会……”苏碧惊慌地看着我的脸,不由得把身子挪开了几个身位,“你,你别靠过来呀,对了对了!我还有一些发现,你别过来呀!我想,想……”
“什么?不是背包?那就可能就是你了,让我来确认一下吧?嘿嘿……”我向着苏碧又翻了两个身,还有一个身位的距离,很快就可以滚到目的地了!
“算了,明天再说,先睡觉!”苏碧明显被我的举动吓到,不理会我咄咄逼人的追问,果断往帐篷外逃跑了。
“骂了个吹吹!”我暗暗骂了一声,这小表砸惹得我心起,现在全然没了睡意,阿西吧最惨的就是当你全身累瘫了,想睡却特么睡不着。
两眼盯着帐篷的顶,不知什么时候睡过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周围依然是掺杂着微弱手电光线的黑暗。
我拿来手机打开一看,特么才凌晨四点半呢,刚想再睡一会,却听到外面有什么声音。
“……在不知不觉中,触动了什么,引起了变化?”
我看见苏碧和张君罄整坐在他们帐篷门口,边喝着咖啡边在聊天呢。
一个一双不下于四十寸的长腿,一个是我怀疑的人,还有什么说的?我自然是马不停蹄地滚过去啦。
“小姐姐们,还有咖啡吗?给我一杯提提神……”我边向她们走过去,边笑出后槽牙。
“讨厌鬼!”
“哼,竟然想对咱们苏妹妹意图不轨!”
不知为何她们说这话的同时,同时把手中的咖啡泼到了地上。
“我也不是很口渴,呵呵,呵呵……”阿西吧,尴尬得我无地可容,正想滚回帐篷,却被她们叫住了。
“哎,混蛋你回忆一下,”苏碧紧紧地将那吉蒂猫的背包抱在怀中,老害怕我抢过来一样。
“回忆啥子呢?”我转身又滚了回去,她们却不许我站三米内,骂了个吹吹,这是几个意思?我又不是有什么不得了的病,靠近还怀孕不成?
“你回忆一下,刚进甬道时,有什么不妥?”张君罄似笑非笑地说。
“当时进来的时候,咱们都走得小心翼翼,要有什么不妥,早就发觉啦,”我咧嘴笑,这些问题早就想过,没有什么线索呢。
“那之后呢?”张君罄又问。
“之后?”进洞之后……我不由心里一动,似乎隐隐约约,想到了些什么,我感觉到了一丝不一般的气息,可是那样的感觉,到底从何而来?
我闭上眼睛,细细回味从有灯光的那个广场一路过来的情形,终于想到为什么会有奇怪的感觉……是石头。
这过道里面有不少石头,没错,而且特别是在弯道的时候,错落无章地扔着,可那铁轨是从中穿过去,就算视线被石头阻碍,可沿着铁轨走还能迷失?
“是这样,”张君罄肯定地回答,“如果甬道本身没有问题,铁轨本身也没问题,那出问题的是我们的感觉,那铁轨看上去是直线,但甬道时有高低起伏,是有坡度的,如果用它做参照很容易就欺骗了自己的眼睛,那要是碰着岩壁走,应该就可以走出去。”
“也是个办法,我们左边,黄天兄弟右边。”我说。
“别,”张君罄挥手打断了我的话,“现在时间还早呢,就别叫醒他们兄弟了,我们走一趟就好,能出去就回来告诉他们,免得又泄气。”
我曾经试过闭起眼睛在盲道上走路,可尼玛,通常不到三十步距离就忍不住重新睁开眼睛,尽管我早就确定过前面没有什么障碍,不会撞墙也不会扑街,不知为何就是忍不住睁开眼睛,对黑暗未知的恐惧,也许这就是人的本能吧?
我以为用手碰着洞壁走,这样就算闭起眼睛来,也比啥都没多了一丝的凭依,而且已经在黑暗中呆了那么长的时间,暂时闭上眼睛,不开手电不看那些参照物,这走着就杯具了……
脚下磕着石头,向前的去势,被这么一阻,我马上失去重心往前跌扑去,而我的前面就是苏碧。
原本离我有五米开外,但是在他闭上眼睛往前走时,我偷偷将距离减少到了一米之内。
我要做什么?我在专心摔倒呀!
特么被石头磕脚,往前摔去又不是自愿的,况且这是意外,不是我想得,嘿嘿……
“哎呀,我扑街了!”我嚎叫着,双手条件反着地向前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