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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他表情真有点阴狠的味道,忙提起精神戒备着,果然下一秒,他的拳头就砸了过来。
我条件反射的抬手一挡,没等人体骨架的力量爆发,突然听到他心里的算计:我先随便打一拳试探一下,如果他真像传闻中那么厉害,就让这群臭小子上,我围观,如果没本事,我就自己来,让他们好好看看,篮球队里到底谁是老大,还要不要吵着换队长!
哦……原来白宇这个篮球队长的位置不保啊。
我只觉得好笑,没想到他算盘打得还挺好,我要让他如愿了,岂不是很亏?
我毫不犹豫的催动人体骨架的力量,握着白宇的手腕轻轻一捏,只见他脸色刷一下变得惨白,随即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我说了,没空。”我推开他,不急不缓的说着。
白宇捂着扭伤的手腕,脸色难看,几个篮球队员连忙跑过去嘘寒问暖,他怒瞪着我,眼看要说什么,却是哼笑一声:“说什么没空,其实就是不把我们篮球队放在眼里吧?难道你真觉得,凭你一个人,就能打赢我们全部?”
“草!当我们是死的吗?”
“妈的!正好,老子今天就给这土包子好好露两手!”
“……”
一听这话,那些篮球队员愤怒了,纷纷对我怒目而视,骂骂咧咧。
年轻人,尤其是年轻男人,都有一股血性和不服输的冲动,白宇的话无疑引起了他们的公愤。
眼看这群人撸胳膊挽袖子,要杀气腾腾的冲上来,白宇却在悄悄后退,我猛地大吼一声:“我靠!白宇,你要来真的?”
“呵,当然。”似乎以为我在害怕,白宇靠在墙边,得意的笑起来。
我急了,嚷嚷得更大声:“可我们不是说好了,你只叫那几个吵着要换队长的人过来,我们俩联手把他们教训一顿,好让他们长个记性,不再跟你作对吗?”
我的话说完,所有人都愣住了,白宇更是目瞪口呆,满脸愕然。
一个穿着五号球衣,足有一米九的大个率先回神,转头质问:“白宇,你要教训的是我们?就因为我们想要换队长?”
“我,不是啊。”白宇慌了,急忙解释:“大周,中午的事情你不也看到了?我是因为这小子抢了我喜欢的人才想要教训他,我怎么可能跟他联手对付自己的兄弟?”
我“小声”嘀咕:“什么兄弟,打架的时候只让他们冲锋陷阵当垫背,也算兄弟?”
“白宇,我们都在往前冲,你怎么反而待在那里不动?”离我最近,穿着九号球衣的黄头发少年语气不善。
白宇干笑:“我、我这不是,手被他扭伤了吗?”
“我们只是演戏,我根本没用力!”我大声辩解,从兜里掏出一张毛爷爷甩给他:“呐,这钱我也不要了,还给你,这么多人,你还是自己解决吧。”
“郝凡!你他妈乱说什么,老子什么时候和你演戏了?又什么时候给你钱了?你麻痹的给老子说清楚!”白宇显然气得不轻,连用来维持他男神形象的涵养都不顾了,对着我破口大骂。
大周冷笑:“白宇,你真以为我们都是瞎子吗?郝凡刚刚到底有没有用力,我们会不知道?就算他打架再厉害,力气会大到只是捏一下就让你的手受伤?”
我满怀歉意的说:“很抱歉,我也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人,这事我不会再插手了,先走一步。”
这次,没有人再拦我,白宇想拦,也被大周他们堵在了墙角,想必少不了一顿胖揍。
不费吹灰之力解决对手,还不用和篮球队结仇,这对我来说再好不过。
所以,我这算是发挥了那颗糖的作用?嘿嘿,还不错。
和店老板谈妥价钱,签好买卖合同,我立即支付了全额款项,如此一来,那店面就彻底是我的了。
好在我把这事告诉力哥的时候,他没有再追问我炒股的细节,只劝我别再玩股票,毕竟现在的股市也不是很景气,万一又全赔进去就不好了。
我知道他也是关心我,而我也的确不会再碰股票,自然满口答应。
我们商量了两个多小时,最终决定下周一开始,暂停营业,等打通墙壁,重新搞一次酒吧装潢,再接着开,而我,也将荣升为酒吧的二老板。
呃,二……
明天周日不上课,我就在酒吧一直做到打烊才走,刚放下卷闸门,就听身后传来一阵刻意放轻的脚步声。
没等我反应,眼前一黑,一口麻袋兜头把我罩住。
妈的,我被人装进麻袋了!
猛然意识到这一点,我连忙挣扎着,已经过了十二点的人体骨架再次发挥作用,我徒手撕开麻袋,扭过按住我的那人,一把将他甩飞出去。
等我鲤鱼打挺一跃而起,才发现四周围着十几个高头大马的黑衣男人,看打扮,很像昨天那个梅姐手底下的人。
我有点无语,不是吧,又来?
一个大晚上还戴墨镜的男人看着我直皱眉,显然没料到我还有手撕麻袋的战斗力,他抬起手,轻轻一挥,那些黑衣人顿时朝我围拢过来。
正好,我人体骨架的力量已经催动,得速战速决!
这些黑衣人比田富那群小混混要难对付的多,他们应该受过专业训练,一招一式都有各种武学的影子,而不是乱打一气。
不过,比起李小龙实打实的,现在这些空有架子的假功夫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不到三分钟,这些人就全被我撂倒在地。
因为担心他们会拔枪,所以李小龙的功夫我使上了近五层,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把他们搞定。
我走到那个墨镜已经歪斜的男人身边半蹲下,淡淡的问:“谁派你们来的?目的。”
“钥匙……那把钥匙……是不是,在你手上?”墨镜男说话有点吃力,大概伤到了肺腑,不过这些都跟我没关系,我只注意到钥匙两个字,那个梅姐给我的钥匙!
显然,这批人不是梅姐手底下的。
“那钥匙有什么用吗?”这是我最奇怪的,毕竟那钥匙怎么看都只像个很普通的吊坠。
可惜我问错人了,因为墨镜男也不知道,也再不肯说是受了谁的命令。
想也知道,他又没死,还得回去继续在那人身边混饭吃,肯定不会透露对方的信息自寻死路。
看来我能问的人,只有梅姐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给田富打了个电话,说是要教他功夫。
果然,一听到这样的说词,本来还躺在被窝里,心不甘情不愿的他不到半小时就和我在学校门口碰头了。
“师父,我准备好了,咱们什么时候开始?”田富穿着一身名牌运动装,又是撑胳膊又是抬腿,架势十足。
我在一旁故作深沉,沉默很久,才绷着脸,严肃的看向他:“你知道梅姐的地下赌场在哪儿吗?”
“知、知道啊。”田富像是被我吓到了,小心翼翼的问我:“出……什么事了?”
我缓缓摇头,声音又低又沉:“带我去。”
田富显然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连忙点头说好,我心里狂笑,这二货,果然够二。
我一直以为,开赌场的都想选个隐蔽的位置,比如郊区人烟稀少的地方,没想到梅姐的赌场,竟然就在市中心最大最繁华的广场地下。
所谓大隐隐于市,这大概就是梅姐想要的效果。
到了中心广场的地下停车场,田富带着我在停车场左拐右饶,直到一个隐蔽的角落,坐上门口还放着暂停使用的牌子的电梯。
很快,电梯门打开,我放眼望去,仿佛看到了一个只在电影里见过的赌城,拉斯维加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