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的二五仔,打下来又如何,大爷我实力强,后台大,想干嘛干嘛,你能耐我和?”叶谦不甘示弱,也是扯掉单军剩下的一边翅膀,当做长剑,喷薄剑气,轮动起来,不断与月长生对碰。
“呔…兀那小贼别走,与老子大战三百回合,分个高下再说。”月长生手中的翅膀,被力量绷得笔直,发出刺目的光芒,轮动起来,声势骇人,劈开虚空,快速的劈斩向叶谦。
“谁走谁是犊子,小子你大爷我来了,别走…吃老子一翅膀。”叶谦快速横空,轮动光剑,不断的斩击,与月长生缠斗在一起。
碰。
兵。
噹。
哐。
……
单军可谓是悲凉到了极点,死了不但被分了尸,还给人家拿来当成武器。
那柔嫩的翅膀,在两人的功力加持下,变得锋利无比,气势更是无比骇人,散发出的凛冽寒气,让人闻之汗毛竖起。
只见周围的树木倒伏开来,无痕抬头望去,看到大公鸡与刑天落的身影出现,他马上又低下头来,继续吃着盘子里的东西,不去理会。
在他们背后,还有那只受伤的五色雀。
不过,也是生息全无,他两刚一回到桌前,大公鸡当即问道“嘿…这两货又是什么情况?抽风了啊?”
“恩!他们吃撑了,打打架消化一下粮食。”喜鹊站起来将刑天落拉到座位上坐下,帮他倒了一杯水后,随意的解释道。
“****,早知道这丫的这么好对付,我就不去弄那小得了,又远又无聊。”大公鸡抓起茶杯,漱起口来。
“无聊?他好歹也是五色雀一族年青一代的精英,即使身受重伤,也不是这么容易对付的吧?”无痕闻言一愣,看着毫发无伤的两人,诧异的问道。
“嘿,本来刚开始还是可以的,可是还没等我进入状态,刑天落这混蛋不知道从哪个角落摸出来。
上去照着人家后脑勺给了两板砖,然后这货就直接晕了,在等我过去的时候,他已经解决战斗了,我特么的有这么一个队友,也是醉了。”
一讲到这,大公鸡的脸色就变得铁青,端起桌子上的茶水一口饮完,点指着刑天落的脸面愤然道。
“你这怂货,一上去就被人撵着屁股打,还好意思说我。”刑天落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指着大公鸡的鼻子,大声的驳斥道。
“什么玩意?你这意思是不服了,有种我们单练去。”大公鸡嗤之以鼻,伸手勾勾鼻子,不屑的说道。
“去就去,爷还怕你不成。”
刑天落暴怒,抓起椅子就要开干。
“好了,都是自己人,你们两个不要这样子,会被人笑话的。”
无痕出来打圆场,伸手要拉住刑天落。
“闭嘴,再说连你一起打。”
两人煞是默契,齐声的转头喝骂道。
“我…”
无痕一张脸变得铁青无比,本来是出来打圆场的,没想到和成了稀泥,还被喝骂了一顿;
他是有苦没地说,有气也没地撒,只能默默的坐回去,不再多言。
“好了,你们两个不…”
“闭嘴。”
两人甚至连谁说的都没去看,无比默契的就给顶了回去。
“嘿嘿!有好戏看了。”皇甫宽咧着一张大嘴静静的等待着大戏的到来。
“我说…闭…嘴。”喜鹊一脚踩在椅子上,双手一边抓着大公鸡,一边抓着刑天落,大声的吼道。
“好、好!”
“好、好!”
两人又是神同步,迅捷的缩着脑子,闭上嘴巴,严防口水落入嘴中。
“把他们两个弄回来。”喜鹊喘着粗气,狠狠的瞪着面前的大公鸡与刑天落。
“嗯,好饱好饱。”
无痕打了个饱嗝,伸出手打出一道匹练光芒。
不多时,光芒回返,鼻青脸肿的叶谦和月长生也回到了桌前,彼此瞪着对方,大有在打上一场的架势。
“瞪、瞪,你还瞪;信不信我帮你把眼珠子给挖出来啊?”喜鹊揪着月长生的耳朵,凑到近前使劲的吼道“翻了天了,我说…额?算了。”
她本来还想呵斥月长生的,一看后边的无痕走过来嘘寒问暖,她当即闭上嘴巴,不再多言。
苍劫大安乡浮出,散发着雷霆光耀,快速覆盖在叶谦的身上,慢慢的那些红肿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的消散平复下去,然后慢慢的恢复到正常的样子,只是那些流血的伤口,只能止住血液的流失,不能痊愈。
“**!作弊啊!这不公平。”月长生同样是鼻青脸肿,相比下来也好不了多少,所以一看到叶谦使得那一手,当即嚷嚷道。
“不公平那也是你自找的,有种你也找一个去。不行就别在这瞎哔哔,赶紧收拾一下,我们该出发了。”
喜鹊揪着月长生的耳朵,喝骂道。
在苍劫法相的帮助下,叶谦好了许多,他耸耸肩膀,伸展四肢百骸。
他走到单军的尸体旁,手中光华一闪,巨大的尸体瞬间消失;
在走到另一具五色雀旁边,用同样的方法,将它收进储物戒指。
“我说,难道我们一定要一场一场的打么?”皇甫宽疑惑的问着身旁的月长生。
他话刚说完,叶谦和月长生同时喊道“别吵,吃饱再说。”
都说男人的心是最大的,果不其然,没到半响的功夫,两人就和好如初,亲如兄弟,看得无痕都是眼皮直跳,无语长叹。
“这也不一定,你可以等到有人快抢到宝物的时候,出手将他打败,那样你也就是冠军了。”月长生摸着自己的下巴,慢悠悠的说道。
“大侄子,这样不好吧?”大公鸡嘴上是这样子说得,但是脸上的笑容越来越胜。
“不好你就不干啦?”月长生看着自家小叔满脸笑容的样子,猛翻白眼,大公鸡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促狭的说道“谁知道呢?没准一不小心我就赢了呢?”
“切。”月长生不屑的看了大公鸡一眼,嘲讽的笑道“要不是你看在你比我老,我都要笑你了。”
这话说得让大公鸡的眼睛都直了,撸起衣袖,嚷嚷着“大侄子,不服单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