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晓的晨光穿破云层,映照在十个宽广的擂台,就宛如镶嵌了一层金边,金光耀眼。
叶谦几人,横七竖八的瘫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的看着。
贪婪永远可以大过恐惧,有无主玄界与斩道王者功法的刺激,他们显然已经忘记了刚刚王曦如疯似魔般的样子,一个接一个,前赴后继的冲上台去,癫狂的与王曦比斗。
“哎!要不我们也上去吧?”皇甫宽打着哈欠,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你们先上去吧!我还不想现在就上去消耗气力,不然一会王灵、冷凝风、段誉云、胡媚儿他们几个来了,我拿什么跟他们打去,所以…咱还是等等吧!”月长生一双大脚放在桌子上,用手用力的揉搓着,脸上尽是一副舒服无比的样子。
“这么说他们几个很厉害咯?”叶谦翘着二郎腿,一副闲的蛋疼的样子。
“还行吧!也就是勉勉强强可以和我打个平手啦!”月长生搓着自己的脚丫,不时的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声。
“月长生,这么多年过去了,娶了老婆,实力就没见增长多少,这吹牛的功夫倒是越来越厉害了啊?”
天边飞来一道倩影,她脚踏轻罗,翩翩而来,打断月长生的话语。
“哦…是你呀!来…老婆大人腾个身,我让我侍女过来帮我捏捏肩膀为。”月长生懒洋洋的转头,不着力的一瞥后,软绵绵的说道。
叶谦几人急忙转过头看去,随即神色一凝,惊叹天人。
她红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肌肤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
这女子的装束无疑是极其艳冶的,但这艳冶与她的神态相比,似乎逊色了许多。
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只见这个犹如坠落在红尘中的谪仙,秀手捂住红唇,轻声笑道“既然长生小战神要求,奴家就不得不从命了,嫂子,见笑了。”
胡媚儿轻移秀足,走到月长生的身旁,一双白嫩的小手毫无顾忌的放进他衣衫褴褛的肩上。
喜鹊在一旁见怪不怪,就连大公鸡也是斜眼看,感觉跟这个女孩子还挺熟悉的样子,搞得几人想看戏都没看成,一阵他叹息。
“哎…这还有人呢!敢不敢走远点,在做这种苟且之事。”叶谦猛吞一口口水,伸手抹了一把脸,非常不满的大声叫道。
“这位公子,奴家也可以服侍你哟!”
一笑倾城百媚生,这句话果然是不错的,胡媚儿银铃般的笑声,轻柔却是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中,勾得众人一阵失神,呆愣愣的站着。
“噢!那什么…小鸡子呀!我们去打猎好不好?”刑天落眼神快速恢复清明,坐直了身体,双眼平视前方,一眼严肃的说道。
“嘿…你不早说,刚刚台上有一只红色大野鸡,看着就非常的好吃,早说我刚就上去打下来给你了。”皇甫宽一巴掌拍桌子,气恼的说道。
“哟呵,看来咱们皇爷最近实力见长呀?火凰鸟都不带正眼看得了哦!”刑天落手中抓着一只鞋子,用力的拍在椅沿上,促狭的说道。
“什么火凰鸟?该不会是耀仔吧?”月长生软绵绵的转过头,朝着刑天落不解的问道。
“你又认识呀?”皇甫宽抓把剑,小心翼翼的修着脚上的指甲。
“呵呵,他当然认识了,而且还很熟呢!”胡媚儿斜躺在粉红轻罗上,轻声说道。
一说到这个,月长生就满脸通红,尴尬的转过头四处张望着。
“哟,这表情,是有事呀!女人,赶紧说说。”皇甫宽大感兴趣的转过身子问道。
“额…这当年可是一件大事,你竟然不知道?”
胡媚儿似有意似无意的翻转身体,将一双如玉般的美腿暴露在众人的眼前。
叶谦看得全身血脉喷张,狠狠地吞了好几口口水,他恨不得伸出双手狠狠的揉搓一番,然后将诱人的小妖精拉近怀中,好好的肆玩一番。
“那什么、那都是年轻时做的糊涂事了,不说也罢!啊哈哈…”月长生摆着手,头也没转回来,不断地发出大笑声。
“那是五年前的事了,当时月长生只身偷偷闯入火凰鸟的一处族地,不但将那里的所有奇珍古药统统打包了,还将里面刚产下的四颗火凰鸟蛋偷了出来。”胡媚儿妩媚的翻了个白眼,轻声细语的说道“这本没什么,后来这混蛋没忍住直接生吃了一个,这就引起了,火凰鸟一族老祖的大怒,亲自出手,撵着他的屁股,一路追到北凰族族地外,和老北凰打了三天三夜后,他老妈恼怒的亲自将他提出山门,照着屁股就是一顿乱抽,随后将剩余的东西如数奉还,又许诺给火凰鸟老祖一大堆好东西后,才将这件事情平息下来。”
“那这个耀仔又是怎么回事”皇甫宽单手支着下巴不解的问道。
“噢…就是因为前面的这件事,才引起了下面的这件事。”胡媚儿伸手轻轻的带起额头前的秀发,归于耳朵后面。
“哈…不会是这家伙怀恨在心,觉得自己老的对付不了,就专门挑小的搞吧?”月长生斜视龙傲天,猜测道。
“是啊!时隔一年多,在北域的青年交流大会上,这家伙处处针对火凰鸟一族的青年才俊,人家当时没忍住,怒气冲冲的指名要挑战他。”胡媚儿对着月长生翻了个白眼,颇感无奈的说道。
“啊…那不就如了他的意么?”叶谦嘴角直抽抽,他几乎已经知道,那个挑战者最后的下场有多凄惨了。
“是啊!这家伙生生的将人家的全身的羽毛拔光,最后拿着炼制了一件火凰羽衣,还托人将它送到那个让他丢人的老祖手上。”胡媚儿非常不吝啬自己的白眼,月长生猛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