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整个广场一片哗然。【零↑九△小↓說△網】
“这个人是谁,不就是不度公子请来的助拳者嘛,怎么敢如此嚣张,这可是当着神令城所有高层啊...”
“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神令城有头有脸的人物,连城主公孙难公子的父亲都在这里,他有什么底气说这句话?”
“不度公子毕竟还不是神令城城主,就算现在不度公子已经是神令城城主了,也不能乱来的,他以为不度公子撑腰,就可以乱来?他不要命了?”
“真是小儿无知,神令城岂是他能乱来的地方?”
质疑声,不屑声,在广场中随处可闻。每一个人看着陆逊,都以为陆逊疯了。
“不过,那个什么赌约是怎么回事?”
当时在东城门外,见证赌约的人毕竟只有少数,而且广场中更是有昨天没有来的人,根本就不知道赌约是怎么回事。有些人很好奇,这个赌约看起来不是小打小闹,也不是小孩子之间的赌约,似乎后果很严重。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当时在东城门处,不度公子的助拳者,被难公子的属下拦在门外,引发了不愉快。”
“就因为这个?”
“嘿,要是只因为这个,哪里会有什么赌约?不度公子的助拳者,是一个很厉害的舞者,当时一巴掌就把难公子的属下抽飞,整个人都镶嵌在了城墙上。”
“要是这样,也不至于打个赌,当时是在比试之前,谁也不知道谁能赢。似乎当时难公子很有信心夺取胜利。于是难公子立下了赌约。”
四周有些寂静,不知道这件事的,都竖起了耳朵。
“不过,不度公子的助拳者信心更大,改变了赌约。”
“输者,废去修为,打断五肢,扔在荒郊野外任其自生自灭,永世不得再入神令城。”
四周再次归于平静,有些人满脸惊骇。
“嘶...这也太狠了吧,这还不如直接杀死来的好。被打断五肢废去修为,扔在荒郊野外任其自生自灭,永世不能再入神令城,这...这...谁敢答应?”
众人默然,谁敢答应?
“似乎当时双方都已经默认了这个赌局,虽然没有立字据,但当时在场的人可不在少数。”
“他们对自己的实力似乎都很自信,而且他们都很强大,可惜在强大的双方,终于输的一方。难公子,如今,输了...”
公孙难输了,而且输得很惨,众人再看向擂台之时,公孙难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咬着牙狠狠地瞪着陆逊。【零↑九△小↓說△網】
“你真狂妄...”
这一句话似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公孙难真的快要疯了。
“不说我乃堂堂神令城大公子,再不济我父亲还活着,我是他的儿子,哪怕再没用,他作为神令城城主,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被废去修为。更何况还要打断五肢,永世不得再入神令城。”
公孙难心中不断计较着,他不相信自己的父亲,神令城城主公孙霸天会如此绝情。
“父亲虽然不最看中我,但我好歹是他的儿子,在不争气,总不会放弃我的...”
“区区陆逊,在我神令城又算什么东西?真把自己当个人看了?你也不问问,在大陆上像我们这样的大家族中,哪个会相信赌约?”
“闹着玩而已......”
嘴角一翘,公孙难越想越感觉自己的优越感越强。
“本少还真不信,他敢动手?”
虽然忌惮陆逊的实力,但想来想去,这里是神令城,陆逊在无法无天,再目中无人,也绝不敢当着数万人的面,当着神令城无数强者的面,敢动手伤害自己。
嘴角一翘,把所有的愤怒所有的情绪全部收敛于心,公孙难轻轻向前走了一步,与陆逊相距不过一丈傲然的抬起头。
“不过,你年轻气盛,本少不与你计较。”
背着双手,公孙难绕过陆逊,继续向擂台下走去。
看到公孙难如此神态,公孙不度眼神一黯,有些伤神。
“这就是神令城曾经最受人看重的大公子,果然气度非凡。不说赌约的事,单单他那份从容与自信,就让人无语中还带着佩服。陆逊,终究还是实力太弱小了。要是陆逊有压倒神令城的实力,公孙难再多十个胆,也不敢如此不守信用。”
“说到底,还是实力啊...”
心中叹息一声,公孙不度眼神有些复杂,却没有阻拦公孙难。虽然这场赌约是因为公孙难看不起他公孙不度而引起的。在看着陆逊那皱起的眉头,眼中的杀意,公孙不度摇了摇头,走了两步就要阻止陆逊。
“这里是神令城,陆逊胜算不大,不能任性而为...”
岂料陆逊身子一晃,再次拦住公孙难,陆逊的脸色很是不善,蔑视,不屑,鄙夷的神情,越发多了。
“你不与我计较,可要是我与你计较呢?你不在乎赌约的事情,但我在乎。”
陆逊心中杀气涌动,恨不得这就出手杀了公孙难,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要不是拿捏不准神令城那几位的态度,我早就杀你了。不过,公孙难必须要死,以他经营十数年的人脉,是公孙不度最大的劲敌。说不准等到公孙不度登上城主之位,就会面临下台的危险。”
“公孙不度是我掌控神令城最关键的一环,不能有差池。是我的所有计划中,最容易实现的计划之一,要是连你公孙难都摆不平,以后怎么实现我的所有计划?”
陆逊身上气势丝丝外放,杀心已经启动。
“陆逊,你小小的北相城出来的野小子,当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在神令城,能让你踏入我公孙家,站上擂台,已经是你最大的荣幸了。还有,你真的以为,这次公孙不度赢了?这一次虽然是确立下一任城主,但你不要忘了,我父亲才多少岁,他城主之位,至少还要再坐数十上百年,甚至是数百年,这么长的时间,谁不会翻个错,谁会一直受宠?”
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公孙难忽然心情大好了起来。
“哼,本少可没行功夫与你扯淡...”
公孙难再次绕过陆逊,只差几步,就到了擂台边缘。
“好,如此,就不要怪我自己动手了...”
说罢,陆逊手掌微微一翻,带着雷霆万钧之力,拍向公孙难的右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