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自来也,纲手,说说看,有什么想法?”猿飞日斩挑起了下巴,冲着那两个交头接耳的人说道。
“这个……那个……”
面对猿飞日斩的询问,自来也和纲手两人面面相觑。
自来也虽然在猿飞日斩的帮助下,在边境线的驻扎地锻炼了许久,但是他毕竟没有经历过战争,看到现在这种情况,自来也不想说,也不敢说。纲手则更不知道该如何分析,她连带队指挥的经验都没有。
“这个呢,分析起来比较麻烦……”纲手的眼珠不断的转动着,很快便想出了一个可以脱身的法子:“老师,我和清水一同回来的,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他没进来,我去看看,别出什么问题……”
话音未落,纲手脚下生风,快速了冲出了会议室……
在座的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不断摆动会议室大门……
就连团藏脸上也流露出了钦佩的目光。
当然,更令他们惊讶的并不是纲手的动作,而是她离去时所说的话语。
清水回来了?
在场的人无不侧目。
团藏的双眸中更是流露出炙热的光芒。
从清水那里得到的样本早已经消耗殆尽,现在继续试验的,是自己培育的细胞。但是人工培养出来的细胞从各个方面来说,都没有清水本体来的细胞好。
可惜的是,清水走的匆忙,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团藏也只知晓清水是跟随纲手出去治疗伤势了,但具体去了哪里,他并不清楚。
派人出去跟踪纲手,也并未找寻到清水的踪迹。
现在得到清水回村的消息,团藏又如何不兴奋?此刻的他根本就不想管这眼前的一摊子破事,他只想拿到清水的血液样本,继续开始未完的研究。
在场的其他人,他们的表情就有意思的多了。
白内障族长和红眼病族长根本看不上清水这样的小家伙,他们两个人认真仔细的盯着手中的文件,仿佛这个文件上能够长出一朵花来,当然他们内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没人知晓。
而奈良一族等其他木叶家族族长则是面色动容,有惊讶的,也有好奇的,甚至,有的人的双眸中闪过厌恶的神色。
每一个家族都有着自己的小辈,他们虽然有着自己的秘法,但是很少有家族拥有特殊的血继界限,所以每当一名平民忍者觉醒了血继界限后,这些中小家族都有着招婿的意思。
是的,你们没有看错,就是招婿的意思。
血继限界,是一种一般情况下只能由血缘关系借由基因来继承的术。通常除了同血脉的人可以继承之外,其他人无法习得,即使使用写轮眼也无法复制。
血继限界拥有者拥有特殊的能力,各大国和忍者村对此都十分重视。一方面保护己方族群的血继限界不被外人所知,另一方面刺探或破坏敌人的血继限界。由于血继限界由血缘传递的特殊性,它常常给拥有的家族带来战争、不幸甚至是灭族的危险。
查克拉的性质变化分为:火、风、雷、土、水、阳、阴共七种。当两种查克拉性质变化同时混合使用就会产生新的遁术,称之为“血继限界”。
通常只有极少数的忍者可以自己开发出这种新的遁术。一旦成功,这种新的遁就会被忍者的基因记录下来,通过血缘关系传给自己的下一代。
他们不清楚清水是如何做到觉醒木遁血继界限的,但是只要清水使用出来了木遁血继界限,这种力量就会永远的印刻在他的血脉中,他的后辈,都有可能再次觉醒这个力量。
很多小家族心里都打着这样的小九九,若是能够将清水拉至己方阵营,经过长时间的同化,他们的家族,也可以变成血继界限的家族。
更何况,清水觉醒的血继界限,可是忍界之神,千手柱间的木遁!
为什么他们之前没有任何动作呢?
其实也很简单,因为之前漩涡水户还在世啊!
清水是漩涡水户的弟子,若是他们这些中小型家族出手抢夺,势必会引起漩涡水户的不满,漩涡水户可是木叶身份地位最高之人,一个不慎,很有可能就会葬送整个家族的前途。
而现在,漩涡水户已经过世,他们完全可以放开手脚大打出手,当然,在此之前,他们也要重新评估一下清水的实力。
若是清水还是两年前那样半死不活的模样,他们肯定会选择放弃。
一个半残的忍者,根本没有价值,想要成为工具?都不配!
“唔,清水回来了?”猿飞日斩嘟囔了说了一句。
清水去何处治疗伤势,猿飞日斩是非常清楚的,自己的弟子纲手时不时还抽空去汤之国一趟,这些都是他默许的行为,不然的话,接连不断而来的繁重任务早就将纲手压的喘不过气来了,哪里有空到处溜达?
而且,湿骨林作为三大圣地之一,是最神秘的一个,清水和纲手若是能够和湿骨林打好关系,猿飞日斩也是乐意见到的。
“自来也,你去看看吧,将他们两个一同带回来开会。”
猿飞日斩敲了敲桌子,冲着末尾的自来也吩咐道。白发青年闻言,二话不说直接跑了出去。
让他们两个一同来开会?
在做的所有人都哗然不已,纲手作为猿飞日斩的徒弟,这些年来的对村子的贡献和自身的实力大家有目共睹,但是清水算什么?
充其量就是漩涡水户的弟子而已,他为村子做出了什么杰出的贡献吗?
没有吧!
从这些人的面相上看,猿飞日斩心里自然清楚他们在想些什么,但是清水毕竟为村子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九尾人柱力漩涡玖辛奈就是他带来的。
不过这一点,只有他们几个高层知晓,其他的人,并不知情,也不能说。
这些中小家族的族长虽然不愤,但无论是白内障族长还是红眼病族长,亦或是那两位长老和火影辅佐,都没有开口质疑猿飞日斩的话语,于是他们也只能在自己的心里骂骂咧咧几句,并没有人将事情给捅到台面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