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好说话的,只要你喊我一声爸爸,再给我来三个土下座,我就原谅你的胆小和无能?。比不?上太宰的人?有很多,也不?差你一个,不?过你可能?是最?差的,因为你连太宰的妹妹都赢不?了。”
“混账,我要让你为这?句话付出代价!”
A踢开?脚边被砍手的男人?,揪着我的衣领将我拖上了赌桌,将我的头?狠狠地砸向了一堆筹码牌。
“要是我赢了,你就把你所有的钱都给我。”我淡定地开?着条件,“对了,你的狗命也得给我。”
“你是不?可能?赢的!”
A打了个响指,一个保镖递上了项圈,他?将项圈摆在了我的面前,“等会儿输掉就给我把这?个乖乖戴上,否则我就拔掉你的舌头?,寄给你那无药可救的兄长。”
原来他?的异能?需要对方乖乖自己戴项圈。
难怪当初把警察们关在地下室,而不?是直接给他?们套上。
他?坐在了我的对面,说道:“发牌吧,苏格兰。”
……苏格兰。
我不?由得看向了旁边年轻的荷官,他?竟然长了一张和苏格兰一模一样的脸。
连名字都一样。
第52章
这不可能是苏格兰。
但我还是盯着他看了很长时间。
无法分辨这是A的异能力中的一环,还是?别?人假扮的。
“我的牌技是?太宰教的。”我对A说道。
其?实也有一部分是?费奥多?尔教的。
太宰教的偏向于算法和出千,他本?人擅长玩弄人心却不愿意教我玩弄人心,而费奥多?尔则弥补了这?一部分。
A跷着腿,不屑地?看着我:“跟你还用不到什么牌技,今天?玩最简单的。”
我没怼A,注意力?全在荷官身上。扑克牌从他修长的手指上迅速滑落,精准地?盖在桌面?的切缝上,排列成一道道整齐的线。
这?个游戏规则很简单,采取积分制。
双方翻牌的数字,与荷官摇出的数字差值较小的一方,得一分,双方数字相同则各加0.5。
他随机摇出了第一个数字,6。
“6是?我的幸运数字,”A迫不及待地?翻开了一张牌,“方块7。”
7与6只差了1。
我羡慕地?说?:“你的确很幸运诶。”
“呵,”A眯起眼睛看我,“你倒是?心态好。”
扑克牌上有很明显的痕迹,这?副牌不是?新牌,或许他已?经记住了这?些牌。
正?在这?时,荷官朝我投来了淡淡的一瞥。
——是?很温柔的苏格兰。
嗐,真正?的苏格兰要是?看到我坐在赌桌上,早就将我拖下去了。
面?前的苏格兰微微低眸,顺着他的视线,我注意到了桌上的一张牌。
……难道他是?在偷偷提示我?
于是?我翻开了那张牌。
梅花6,不偏不倚。
“看来我的幸运数字才应该是?6。”率先得到了一分的我不忘挑衅一下A。
A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气急败坏的他一脚踹在了荷官的腹部,将人重重地?踹翻在地?。
“废物!你要是?再摇不出像样的数字,我就杀了你!”
我看向四周,发现几乎在场所有人的脖子?上都戴着项圈。
除了那个年轻的荷官。
他从地?上站了起来,像个没事人似的擦了擦唇角的血迹,然后继续摇数字。
这?次是?3。
A翻到了红桃7,而我顺着荷官的视线,翻到了梅花3。
“两分咯。”我朝A竖起了中指,“你不行?嘛。”
A所有的怒火都发到了倒霉的荷官身上。
又?是?一顿毒打。
荷官依然十分平静,一声不吭,重复着爬起来、擦血、摇数字、暗示我的一整套流程。
一直到持续到第十二局,A输的没脾气了,我一局没输,而荷官也已?经被打的遍体鳞伤。
“噗——”
他吐出了一口?血。
血溅在了一张翻开过?的鬼牌上。
只要我再赢一局,恐怕A就会杀掉他。
……这?是?A的苦肉计,还是?这?玩意皮下是?苦艾酒或是?费奥多?尔?
不管是?谁,顶着苏格兰的脸,一律视为挑衅。
“A大人,我认输。”
我收回了准备抽牌的手,拿起了桌上给我准备的项圈。
咔哒一声。
项圈扣上的瞬间,我看到A的脸上露出了极其?阴险的笑容,荷官的唇角也勾起了一抹笑意,只有先前中枪的少年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到底还是?有人在为我担忧的。
“从这?一刻起,津岛橘,你就是?我的奴隶了。”
A随手指了一个保镖:“背叛我的下场,就会像他那样——”
伴随着男人惊恐的叫声,从他脖颈间的项圈里飞落了几颗宝石,而他也随之一命呜呼。
和真武的死状一模一样。
“看到了吗?”A得意地?说?道。
“可是?他并没有背叛你。”我有些不解,“不是?你说?只有背叛才会被杀死吗?”
“哈哈哈你们都只是?奴隶,生命掌握在我的手里,”A环顾四周,眼神阴沉,最终视线又?落回到我身上,“我心情不好,你们也得死。”
“那你现在心情好吗?”我问道。
他企图从我的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的恐惧,但是?并没有如愿。
我摸了摸项圈说?:“好土的款式,完全比不上中也的choker,你在Mafia是?审美土包子?吧。”
“你这?张嘴和你哥哥那个贱人有的一拼!”
这?个我可不认,我比太宰积德多?了,我刚要反驳,A的枪口?塞进了我的嘴里。
“马上打电话给太宰。”他命令道,“将他骗出来,不准把我供出来。”
我点了点头,他才拔出枪。
我赶紧拿出手机,犹豫了一下,看向了A。
“不想死就快点打。”
“我没话费了。”我尴尬地?说?,“好像只有接听功能了。”
“穷鬼。”A骂了一句,立马对荷官说?,“把你的手机拿过?来。”
荷官默默地?将手机递给了我。
一打开,一只老鼠头出现在了屏幕上。
——死屋之鼠。
这?个荷官果然是?费奥多?尔。
我输入了太宰的手机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
“摩西摩西,”那头传来太宰爽朗的声音,“是?哪个晦气的家伙,在我喝洗洁精自杀的时候影响我?”
“喝洗洁精没用,你得喝洁厕剂,有腐蚀性的。”我真诚地?建议道。
“哎呀,原来是?亲爱的妹妹。”太宰噫了一声,“你已?经穷到交不起电话费了吗?”
“那是?因为我在攒钱。”我瞄了顶着苏格兰脸的费奥多?尔一眼,说?道,“我想请你吃饭,哥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