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等王上病逝垂帘听政(重生)
作者:南珣
文案:
城墙之上,叛军将褚时英与丽姬一齐推到最前,嚣张的让秦歧玉选,留谁的命。
秦歧玉不耐烦地拉起弓,瞄准。
城墙之上褚时英一跃而下。
成功掉进雪堆里的褚时英暗骂:选什么选,城墙下面海厚的雪,能摔死谁,她要是不主动跳,秦歧玉的箭就要把丽姬射穿了!
二选一?秦歧玉从不做选择。
片刻后,秦歧玉将人从雪里扒出来,脸色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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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都说褚时英好命,虽娇蛮任性,却有偌大家产,卷帙浩繁做嫁妆,一嫁就嫁给了郑王郑季姜。
对此,褚时英嗤之以鼻,她有钱,嫁谁不能嫁,没有她的钱,郑季姜能当上郑国的王?
双方不过各取所需,他给她安稳和夫人位置,她给他钱助他成功。
可他千不该万不该,和她妹妹搅和到一起,“丽姬,弱水三千我只取你一瓢,怪只怪时英阻扰。”
褚时英震惊,褚时英无语,褚时英冷笑,你娶啊,谁不让你娶了!?得了便宜还卖乖,啊呸!
然后城破了,褚时英重生了。
郑季姜来求娶的时候,她看着妹妹红红的眼圈说:“别啊,我成人之美,我们还是退婚吧。”
她眼珠转转对着祖父身后的长随秦歧玉说:“要不你娶我吧?嫁妆全给你,助你返回国度,踏平四国,一统天下。”
然后等你早早病亡了,我就是太后了,哈哈哈。
结果她等啊等,秦歧玉身体养的愈发好?
同样重生,吸取教训,认真养病的秦歧玉,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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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褚时英:我有钱有权有颜,干什么不行
秦歧玉沉思:嗯……找别的男人嫁不行
长了八百个心眼的病弱公子秦歧玉VS一心想当寡妇太后垂帘听政的褚时英
内容标签:宫斗甜文爽文朝堂正剧
搜索关键词:主角:褚时英,秦歧玉┃配角:郑季姜┃其它:
一句话简介:重生后,总觉得她/他在勾引我
立意:拥有重新选择的勇气
第一章褚时英重生
郑国,褚家祠堂。
阴风吹过,青铜鸟盘灯骤然熄灭,碎玉声在空旷的屋内响起。
跪在一众列祖列宗牌位前的明艳少女,猛然睁开眸子,吐出一口呛住的浊气,“咳咳……”
她摸着还在跳动的心脏,“我还活着?”
苍天有眼,让她再活一次。
不然,她就是死,也咽不下那口气!
郑季姜!
是她眼瞎,还以为郑王四个成年公子里,唯郑季姜是个良人,挑来挑去嫁给了他。
本以为会成就一段政治联姻的佳话,她给他钱财,助他登上郑国的王位,他给她尊贵的地位,让她成为郑国的王后。
结果呢。
这狗东西竟然和她事事爱护的亲妹妹褚丽周搞到了一起,还被她听到了他在背后诋毁自己的话。
“丽姬,弱水三千我只取你一瓢,怪只怪时英阻扰。”
“她善妒又霸道,野蛮又骄纵,一点也不像你可人……”
听听,他说的这叫人话?
她把全部身家投到他身上,他当上郑王之后,励精图治没几年,就被权利迷了眼,大兴土木,致民不聊生。
又恰逢秦国崛起,吞并周边三国,有一统天下之势。
郑国内忧外患,急得她起了满嘴的燎泡,既要帮他稳住人心,又要帮他同秦国和谈,结果,他和丽周亲亲我我不说,还要顺带踩她一脚!
秦国大军都压境了,他可真有闲心!
而且那是她亲妹妹啊,她最宠爱的亲妹妹啊,他怎么敢!
他要是真心喜欢也就算了,她让他娶,可他干了什么?
秦国破城而入,他为了自己能顺利逃跑,将自己和丽周全部丢下,她只能藏起丽周。
秦军没抓到他,反倒顺利捉到她这个势要和国都共存亡的王后。
她厉喝秦军不讲君子之道,和谈期间不该发兵,就被一支利箭穿胸而过。
剧痛席卷全身,她含恨而终,陷入一片黑暗,再次睁眼,便重新回到了,早就因为秦军而变成一片废墟的宗祠。
想到临死时的场景,她浑身血液都在翻滚,她摸摸并不存在箭洞的胸膛,再一次感谢老天爷,重新给她一次活着的机会。
褚家时英,会珍惜这次重生机会的!
待心情稍微平复下来,她揉揉跪麻的膝盖,起身摸到火折子,将青铜盘灯点亮,祠堂内顿时亮堂起来。
打量着这间许久没来过的祠堂,她心中又麻又酸,最后看了一眼牌位,转身往门口走去。
刚走一步,便踢到了地面上碎裂成两半的云纹玉佩,愣愣看了半晌那丧失了原有光泽的传家玉佩,才将其捡起,装进了宽袖中。
“吱呀”,木门打开,刺眼的阳光撒面,她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来自新一世的温暖气息。
是太阳的味道。
好香、好暖。
暖意让她四肢百骸都舒爽起来,冲散了心中的满腔愤懑,却在这时,耳边骤然响起一道沙哑又难听的声音。
“叔英,主公有言,让叔英跪足三日反省方能出。”
褚时英缓缓睁开眸子,面前穿着短衣的仆人,一头花白的头发,正用刻了满脸风霜的严肃脸,看着自己。
他手里握着一节短棍,似是她要是不听话,就将她打回祠堂中去。
“叔英,速回!”
陌生又熟悉的称谓让褚时英恍惚了一下,嫁给郑季姜十余载,她是高高在上的郑国王后,早就没有仆人敢用家中排名叫她了。
而且排的还是“叔”字。
时下叫人排序,若是嫡子,便按照伯、仲、叔、季的顺序来,若是庶子,便是孟、仲、季。
她本是褚家家主,也就是祖父长子的嫡三女,但因祖父二子走商失踪,祖父便在她年幼之时,将她过继给了二叔。
所以,按理她不再是亲生父亲的孩子,而应该是二叔的嫡女,该叫亲生父亲为伯父,称二叔为亲父。
按照二叔家排行,她为首,当被叫伯英。
但因她贪恋家中温暖,过于渴求父母亲情,所以执意不让别人称呼她为伯英,一直让仆人们按照叔英叫她,仿佛这样叫,她就没有被过继出去,她就还是父母亲的孩子。
眼球酸胀,褚时英沉默半晌轻笑了一声。
原以为多年过后,她早就忘了幼年酸楚,却原来,自己还觉得委屈吗?
不管是不是被过继了,她在家中都是被忽略的那个,上有嫡兄被父亲信赖,下有娇妹被众人宠爱,她总是不被人看见。
好吃的,她是最后吃的;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