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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封鹤、肖容钧还有吴孝,老子全他妈一枪崩了!”
许汐白下巴微昂,就被男人吻得感觉天旋地转,退到不能再退,后背顶着车门。
“唔……”
吴孝又是哪位啊。
拜托,肖钰怎么能给自己设置这么多假想敌,恐怕当备胎多年都魔怔了吧!
肖钰发疯够了,抽离后将额前碎发向后一撇,唇启道:“你犯了错,罚你,在这伺候我。”
许汐白两眼发黑,差点被气笑。
“钰哥哥……这么挤的地方,你都伸不开腿,别了。”
“腰能动,不影响。”
许汐白双手合十,可怜兮兮地望向肖钰:“肖爷,我就算再落魄也要脸面,这里不隔音不隔影的,万一让人看见……”
微敞开的衣衫下雪白一片,许汐白那结合了洋人血统如宝石般清澈的美眸迷得人移不开视线。
肖钰在理性与感性间徘徊,沉思良久后说:“我若逼你,又会留下伤痕,你想清楚,要不要拒绝我。”
许汐白脸上红一色白一色的,表情复杂。
他又听见肖钰挪动身子时轻声道:“……这车隔音是最好的,我不骗你。”
肖钰似乎憋的厉害,身体发烫,眼神亦直白火辣。
许汐白郁闷地咬着上嘴唇,叹了口气道:“肖爷想怎样,就怎样吧。”
又不是第一回这样了,他全当眼一睁一闭,惩罚结束。
“方才提到的吴孝,是谁。”
布料徐徐落下,许汐白忍不住抖了抖。
肖钰边亲吻边说:“那日拍卖会……封鹤的钱不够买下你,被个叫吴孝的大老板拍下,他居然跟我说他会好好待你,求我把你让给他,呵……”
呼吸间,肖钰头发凌乱飘逸,带着点罕见的放纵感,俯视着渐入迷醉的许汐白。
“让这个字前,总得带着忍。”
许汐白透过指尖慌乱地看着男人俊逸邪气的脸庞,胸口里泛起一阵鼓动。
“我不忍,再也不会忍。”
肖钰抬起那条腿,挑眉道:“忍得多了恐怕就得变成封家大少爷,x无能呵呵。”
“钰哥哥……”
许汐白呼吸频率被打乱,瘫在那暗自告诫自己,你现在可是许汐白!不要被男色给诱惑!
这人正常只是一时的,等过阵子又得变着法子坑你折磨你。
“许汐白,你可有一刻,觉得喜欢过我。”
男人的询问突如其来,许汐白死死抓着椅背脸蛋潮红,耳鸣强烈让他不太能听得清楚。
肖钰也就问了那一次,接着便全身心投入在别的事情上。
许汐白不确定,也不敢答,装晕般糊弄过去。
按理来说,许汐白永远也不可能喜欢上肖钰,这是从小说第一个字敲下时就注定了的事实。
虽然肖钰替许汐白赎身,从妖魔秀场里捞了出来,不然现在他就要面对一位比他大将近二十岁的大叔。
但肖钰做这些,全然为了私心,并不是什么大义大爱。
他不能替许汐白原谅男人,更不敢将相拥时自然而然的反应与渴望归为喜欢。
肖钰不能容忍被欺骗,可他已经欺骗了许多。
他并非原身,而是躲在幕后为了噱头吸引读者,故意妖魔化男二角色的作者。
他委身讨好肖钰也不是因为心软或留有感情,只是为了帮助封鹤重回商业帝国的顶峰。
也许不久后,他还会与封鹤携手,想尽办法将男人拖下泥沼……
如若做过这些,怎么再去谈情说爱呢?
许汐白偏过头,想躲避肖钰的视线,可他看到了车窗里隐约透露的,两人的身影。
以及男人不苟言笑却染上绯色的那张脸,单看着,宛如缄默俊俏又聪慧过人的贵公子。
可笑。
许汐白觉得自己出现幻觉的次数,越来越多。
第18章枯木逢春
肖钰还没算丧心病狂,把车开出了宴会酒店院门,停在处公园附近,有绿荫遮掩。
但许汐白看起来还是有些不安。
“呼吸。”
肖钰注视着许汐白单薄白皙的身子,头侧仰向后像是随时都要昏过去。
许汐白蒲扇般的浅色睫毛轻微颤动,肌肤好似下过场大雨,被完全浸湿。
他咬着下唇艰难吐出口气息,将手背搭放在精巧额前哀求道:“钰哥哥……我头好晕……”
不仅仅是累的,还有刚才被男人折腾半天朝车窗外吐了好一会儿,胃里几乎没剩下多少食物。
待他吐完,肖钰神色困惑,拿着衣物裹在许汐白身上。
须臾,竟徒手抹了抹他的唇边。
不觉得脏吗。
许汐白心想,他喝醉酒吐在同事身上都被颦了好几眼,正常也不会有人愿意收拾烂摊子。
然而肖钰却好像不在乎。
面色挂染上泪渍与惨白,刚才那股鲜活的劲儿散去,连推男人一把的力气都没有。
许汐白头埋在臂弯里,心情沉重,意识也逐渐飘忽。
“许汐白?”
肖钰抱住他时,无意识地触碰到他眼角流淌下来的泪珠,抹去后声调渐柔:“……我喝了酒的缘故吧,冷静不下来。”
不得不承认,许汐白惹人怜爱至极。
肖钰越是不克制自己关注起这人,越容易被对方的情绪影响。
得不到回应,肖钰以为对方累了,便抚摸上许汐白柔软的发顶。
“汐白,再坚持一会。”
“肖……钰……”
那声音像从冷水里捞出来的死物,极度虚弱。
肖钰晃神,停下来轻拍许汐白的后背,托扶着那人:“怎么?”
在此对上时,许汐白的脸色白得如同雪霜,唇颤巍巍动了动,就差合上眼晕过去。
“不弄了,你坐着,要喝水吗?”
肖钰问的同时就将自己的水壶取出,凑到许汐白的嘴边,里面灌了满满当当的姜糖水,甜中带着辛辣感的温热液体流入喉咙。
许汐白边皱眉边偏过头:“……不喝这个。”
“还挑剔。”
肖钰酒醒大半,说话时眼神里没有那么多狂热波澜,他手掌贴上许汐白的脸颊,接着俯身将额头也贴了过去。
冰凉的,无热。
看样子不是梅雨季节引发的风寒。
综合这人的种种症状,加上肖钰对许汐白的了解,他意识到可能是低血糖症犯了。
这种陈年老毛病不致命,因人而异也没有多少人会去花心思治疗,许汐白更不会。
许汐白每日外出,几乎都是黄包车或乘老爷车,不加锻炼的身体肌肉严重缩水,常感到乏力,这才让老毛病又现。
“你不是在宴会上吃东西了吗。”
肖钰寻莫起自己的衣服,翻动两下后才想起来他没有穿那件燕尾服,而是黑色简约款西装,没有兜。
没找到合适的东西,他转而伸进许汐白的衣服口袋内,从里面拿了两颗酥糖出来。
拨开外纸,肖钰把糖往许汐白嘴边凑了凑。
“含一块这个。”
许汐白艰难张开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