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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了!”
印天听的第二遍,还是觉得荒唐可笑。
周楠啊周楠,深藏不漏啊!
他就奇怪,公司里这个作品出众却有些社交恐惧症的作家,为何偏偏推荐柳乘鹌出席自己的签约会,原来是看上人家了!
周楠是个同,还是个深受网络荼毒的隐形舔狗!
杨晴慌了下,她确实被吴小姐的言论哄住,毕竟人还没有出现意外,不能在什么都没了解清楚前先把周楠的名声搞臭了。
“那他、那柳乘鹌把我家大大带到哪里了啊!”杨晴急得跺脚,“签约会之后还有好多工作,大大欠了不少稿子和采访预约……怎么办!”
吴筝脸色黢黑,蓦然道:“你以为我就不急吗,柳乘鹌刚火了小半年,我给他排的档期已经安排到下半年了,这混蛋现在给我整这出……”
“吴小姐,柳乘鹌的公寓里找了吗?”
“我前天就去过一趟,门上锁,我有备用钥匙打开后发现空无一人!”
“酒店监控呢?”
“调了,你们选的酒楼那小子熟悉,专门避开监控器,根本找不到人。”
杨晴两眼发黑:“……你带的是艺人还是个贼啊……姐姐,我求你了,赶紧找到他们。”
吴筝清了清嗓,边掏手机联系助手边向杨晴保证道:“再给我两天,我一定把这小子抓过来给你们赔罪!现在我正在调查,他出道前租的那栋楼……”
*
柳乘鹌出道前住在一间价格便宜的地下室里,打造了临时的直播场所。
光线昏暗,没有暖气设施,和毛坯房差不多。
一个简易的衣架,铁架和木板组装起来的那个勉强称之为床,两个立式手机支架和一盏吊灯,组成了全部。
但就是那9:16的镜头里,柳乘鹌是个披麻袋都能帅到动人心魄的恶魔。
被强迫的后半段,周楠嗓子完全沙哑,他的视线里只剩下灰白色的天花板。
腿根不自觉地发颤。
身子弯到极限,极度别扭又充满羞耻感。
男人用嘴含着微凉的香槟酒,一口一口喂给他。
指骨分明的手抚过他紧锁的眉心,抹去细汗,又搔弄着他锁骨处的红痕。
周楠没有忍住,在余温后凄惨地哭出声,下唇咬得发紫:“柳……柳乘鹌,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呜呜……”
他想象过无数次,被鹌鹌哥哥选中,作为最佳粉丝给予一对一的贴心关注。
醒来对着柳乘鹌的俊照发痴,梦里也都是他的这位理想型。
可美梦变成现实的这一天,周楠却身心饱受煎熬。
他习惯单身,一直不敢像其他圈内人那样寻求刺激去找419,也是因为他并不期待那种快餐式的感情。
第一次,至少要给喜欢的人,是要给恋人的。
要在明亮温暖又气氛浪漫的宾馆里,两人含情脉脉对望,耳畔厮磨呼唤着对方的名字。
而不是在这种地下室!
何况从那场意外的传书经历中醒来后,周楠再也不想开启任何一段恋情。
他忘不掉那个曾为他放弃一切浮华的肖爷,即使那人从未是属于他的,也如幻梦般只停留在沪城的风雨之中……
但那,是他的初恋。
周楠推不开柳乘鹌压在身上的重量,而他最后那点希望偶像放过他的残念,也消失殆尽。
“周楠,周楠……你不喜欢吗。”
躺在床边的少年背过身,将脸颊深埋在双臂中,情绪激动到发出干呕。
他痛恨的不仅是行为怪异的柳乘鹌,还有自己。
刚才,他在男人的亲热行径里失神了许久,到最后已经无奈妥协了。
“呜呜……呜……”
他不确定究竟是男人似乎熟悉他的敏感处,还是尚未有过任何床事的他太好把控。
可最后的结果都一样,被柳乘鹌得逞。
余留的麻感在骨里萦绕,久久不散,被抚过的地方都是烫的。
柳乘鹌听着那人越来越夸张的哭声,定在原地不动,迟疑了下问:“我……退步了?”
“去死吧!你去死!……不要碰我!再碰我我就咬舌自尽我……唔!——”
“嘘……”
柳乘鹌单手捂住周楠的嘴,将人拉进怀里呢喃道:“可是……你刚才自己喊着用……力的……”
“我没有!”
柳乘鹌胸口都是汗,他抓过被子将自己包裹住,发觉只要靠近周楠一毫米,那人就会突然抬高分贝。
索性躺远点,能安静地想事情。
哭得像杀人了似的,我技术有这么糟糕?
看他的反应,不应该不喜欢的啊。
柳乘鹌垂头作苦思状,困倦感也渐渐袭来,他阖眸道:“周楠,这儿没有空调,你要是冷……就抱着我……”
周楠强忍着狂呕的欲望,赤目吼道:“我就算被冻死也不抱你!畜生!——”
“性别对,长相你喜欢,也名气相当。”柳乘鹌抬起眼皮说,“所以不和我睡,你想找谁?”
这话听得就犯恶心!
就好像周楠必须为了摆脱处子身,要在男人里必须选出一个对象,而这其中,柳乘鹌是最优选。
“我会告你的,等着吃官司吧……”
男人眸光暗下,平淡道:“如果你真的希望这样,那随意。”
“……”周楠无话可说。
这人似乎对维护艺人形象毫无兴趣,所以也威胁不到他。
男人动了动唇:“你,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记得你把我绑过来羞辱?我都记得,之后要一件一件说给警察听!”
柳乘鹌垂头道:“嗯,随你。”
半小时前还处于兴奋状态的男人,被周楠厌恶和抗拒的神情刺痛,现在背对着他再也没说过一句话。
静默了几十分钟,时针转动到午夜三点多。
“要关灯吗。”
“滚!——”
男人再次闭嘴,起身下了床,将屋内唯一那盏昏暗的光源关闭。
经历这第二次被囚的过程,周楠的震惊大过于想要逃离的冲动。
四肢自由受限,男人除了不放他走,也再无任何具有攻击性的举动。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周楠过得比在公司加班加点写稿子要过得轻松。
合眼一口气睡到十点半,自然醒,然后就有份可口的早餐摆在他手边。
柳乘鹌这几天都没有看过一次手机,他床底下摆满各种小说,其中还不乏有些周楠文笔青涩时期写的故事合集。
男人看书时注意力很集中,无论周楠怎么发出刺耳动静,他也不为所动,保持着躺卧的姿势。
“吃饭。”
“给你换一下衣服,抬手。”
“我出门一趟,你要喝什么。”
与柳乘鹌间的交流越发生活化,以至于周楠快要产生错觉——这人还真沉浸式当起保姆啊。
“不饿,没有胃口。”
“放我回去,听到没?!柳乘鹌!……”
那人不予理睬。
……
“……柳乘鹌,我后背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