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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予深觉得小陆时一点也没有遗传到自己身上聪明的基因,他五六岁是一百以内的加减法都会算,怎么到下一代基因都变了,一定是像那个蠢女人多些!他忽略了自己五六岁时父母天天教他算数字,而小陆时根本就没人教这一事实。
他打断小陆时认真的算术,转问道,“时时,你今天在学校是不是又犯错了?”
“没有。”小陆时淡定地说没有那就是没有了,一般如果他犯了错误会显得特别心虚。
“那今天怎么闷闷不乐的?”
小陆时低下头,有些不大愿意说,最终还是小声道,“爸爸,老师让爸爸妈妈这周带着我们去动物园玩一次,还要拍照片给她评比谁的最温馨。”
“这有什么的,爸爸这周六陪你去。”
小陆时扣扣手指,那还差妈妈呢,以前吧,虽说他天天念叨妈妈哪里去了,但那都是他假设出来的人,自从上次见过妈妈后,小陆时心里还挺矛盾的,尽管他答应了爸爸不要再找妈妈,不过内心深处,他已经自动将自己归纳到有妈妈那类中了。
陆予深立马懂了他的意思,他觉得这都不是些事,开始真的地教导,“你想想,其他小朋友都是爸爸妈妈陪着,你只有爸爸陪着还能这么开心,是不是比他们更温馨?”
小陆时点点头,好像是的,可他在意的不是能不能被评比上最温馨家庭,他就是……有些伤感。
陆予深见他这样,再想到昨晚对那个女人说的话,他决定必须要找他好好谈谈。
他先问了一个很弱智并且还知道答案的问题,“时时,在你心里爸爸重要还是妈妈重要?”
“爸爸重要。”小陆时诚实地回答让陆予深十分满意,“爸爸找到你妈妈了,你不是一直想见见她的吗?”
小陆时有点不敢相信,他都已经不敢期待爸爸会带他找妈妈了,他摇摇头,主动示好地坐到陆予深腿上,“爸爸,我不要妈妈,我只要你。”
“真的?”陆予深非常骄傲地问,恨不得把这一幕刻成相片,昭告所有人。
“爸爸,虽然我不要妈妈,可我一直想问她一个问题呢。”小陆时看着他,眼底有干净的受伤。
陆予深知道陆时想要问什么,疼爱地摸摸他,“等见到她时你就问吧?”那种女人,是需要给他一个好的解释。
苏白这两天经常早出晚归,对于她来说,搬家不是件容易的事,第一,以她的工资哪里能在a市找到一个比较满意的住所,还有一点,她不知道要怎么向韩卓超和花花说这事,几年下来,他们早已如亲人,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搬走,她自己都说不过去。
晚上回家后,韩卓超带着花花来敲门,他们单位发了零食来给她送些。
苏白推托了好久,“韩大哥,我真不能要,我又不是个小孩子了,喜欢吃什么可以自己去,你还是留着给花花吧。”
韩卓超硬塞到她手里,“反正花花也经常在你家吃饭,就当借存在这儿了。”
苏白想借此告诉他们她想搬家的事,可话都到嘴里了,她却一句话说不出来,这么和谐的气氛好像不太适合谈这个话题。
每次韩卓超和苏白在一起时,花花就特别开心,笑得合不拢嘴,往苏白身上拱,“苏姐姐,你去哪儿了,我最近都不太能见到你。”
苏白将她抱在怀里,笑着逗弄,“我很忙啊。”
“你忙可苦了花花啦,她都等了好几天,今天总算等到你了。”
花花鬼灵精怪地顺道亲了她一口,“苏姐姐,你要是能变成我妈妈就好了,这样我就能天天和你在一起。”
韩卓超赶紧训斥,“花花,不许乱说!”
苏白一脸尴尬,笑得很不自然,“韩大哥,花花还小,这些事都不懂呢。”
花花看着爸爸阴沉地脸,不敢再继续往下说。
正好苏白衣服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花花主动从她身上下来,她接过电话,“请问是谁?”
“你是下午打电话要看我城西房子的苏白小姐吗?我是李先生,明天下午我有时间,你要不要来看?”
苏白瞥了他们一眼,往另一边走,小声地说,“明天下午我得要四点下班,四点半看行吗?”因为这个房子是她这两天看的房子中价格还算合理的一个,她只能硬着头皮问。
“那好,四点半,我在那边等你。”
等苏白挂了电话再往客厅走时,气氛明显变得压抑起来,韩卓超冷静地问,“苏白,刚刚哪个电话是房介公司打的?你要租房子?”
她低着头,根本不敢看他们,“韩大哥,我可能要搬出去了。”
听完这句话,花花“哇”一声大哭出来,抽噎着说,“我不要,我不要苏姐姐走。”
她的这声哭声像哭到苏白心里,她俯下身子哄她,“花花,苏姐姐不管住在哪里我们都可以再见的,你能随时去玩。”
这不过是句谎话罢了,其实她都没有多少时间陪花花,如果再住远些,她整天忙工作,恐怕见一次都难。
“苏白,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搬走吗?”
苏白总不能说是陆予深不想让她再住在这里,因为觉得她一个有孩子的母亲不适合和单身父亲做邻居,她沉默了好久都没有编到一个合适的借口。
花花还在一直哭着,韩卓超已经抱起她打算出去,“苏白,你真的没有必要这样,大不了以后我们不再说话,现在租房也不容易。”
他们离开后,空荡荡的房子只剩苏白一个人站在白炽灯光下好久都没动。
陆予深觉得有必要打个电话问问苏白她搬家的情况,如果能让他满意,那么这周星期六他可以让她见小陆时一面。
他打电话过去时苏白还在上班,好在店里人不多,她在上班时不太接电话,但这是陆予深打过来的,苏白不敢不接,而且接得还有些隐蔽,一直拿着手机到换衣室她才敢按过接听键,“陆先生,”她小声地说。
“你在干嘛呢?偷偷摸摸的!”陆予深上来就不太爽地问道。
苏白已经自动把他那些毒舌忽略,“我在上班的,你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事,就问你家搬好没?”他很高冷地回答。
她昨天已经看过城西那个房子了,如果住还能将就住住,但设备和安全度都没有现在这个好,离上班地方比较远,房租却和现在的差不多,加之花花上次过激的反应,她又有些不想搬。
“还没有,现在找房子比较困难,你也知道我的工资,我找了几天都没有合适的,我能……”
不搬两字还没说,就被陆予深给拦截了,“别告诉我,你又不想搬了,我在市中心有处空下来的房子。”
“不不不,我不能住你的房子啊。”他们的关系还没有到这一步。
“谁说给你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