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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陆时光荣地完成了爸爸交待下的任务,下一周就把苏白现在住在哪里做什么工作神秘兮兮告诉了他,与此同时,陆母大概害怕他跟苏白再有牵扯,竭力撮合他和季颜,她似乎已经认定季颜就是她儿媳妇,出席什么场合都要将她带着。
季颜自己也争气,为公司策划的每一个方案最后都能获得成功,虽然进公司得晚,却很快成为陆予深最得力的助手,让他对她也讨厌不起来。
两个人走得近,加上陆母时不时到公司关心季颜,流言很快就传开,说陆总为了季颜和前妻离婚,有人骂他渣,他前妻很多人都见过,长得虽然不惊艳,倒也清清秀秀的,关键人看起来特别和善,还有一派人站在他这边的,现在的婚姻是不合适就离,既然陆总看不上她了离婚也没什么,而且陆总和季颜看起来男才女貌,不能再般配了。
这些私下里的流言蜚语入了程绯的耳,她只觉得不甘心,以前他和苏白在一起她还能安慰自己好歹他们纠缠了这么多年又有了一个儿子她很难插进,但现在,季颜算什么?她对他做出地贡献还没有她多,她凭什么能站在他身边!
当然,她是个十分能隐忍的人,不然也不会呆在他身边这么多年都没人发现她对他的感情,表面上还是和季颜是一对关系正常的同事,私下里给陆予深递文件时,她却假装无意地问过这些流言蜚语是不是真的?
陆予深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她:“程绯,你和苏白还有联络吗?”
“没怎么联系,我们都太忙了。”她不太好意思地说,忙只是种借口,关键是她不想。
“忙归忙,她朋友不多,有空你们还是多走动走动吧。”
“知道了。”程绯出他办公室的时候季颜正好进来,打扮得一身精致,很明显来之前精心化过妆的,还和她客气地打招呼:“程秘书,陆总在的吧?”
季颜对陆予深身边的人都特别地有礼貌,程绯回以微笑:“在的,你快进去吧。”内心厌恶她的同时又为她感到悲哀,打扮得再漂亮又有什么用,那男人的心里没有你,跟他相处这么多年,她对他还是有一定了解的,刚刚他问得那番话明显在告诉她他爱的人是苏白。
季颜进来找他其实没什么大事,问他晚上去参加一个生日寿宴时能不能把她一并捎着,她早上来没开车。
“等下班后你在公司门口等我就行,”在季颜内心还来不及窃喜时,他又补充一句:“还有这次就算了,下次在上班时间不要再来问这些私人问题。”声音非常严肃。
“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下班以后,季颜心情不错地在大厦外等他,从知道他终于和苏白离婚后,她的心情一直是舒畅的,即使有时候他对她冷淡,她也不甚介意,只要他身边没有人,她就有机会。
没会儿后,陆予深的车果然听到她面前,车里还坐了两个人,一个是程绯一个是公司一个副总,今天是一个商业大亨的生日,程绯和那个副总都和他打过交道所以一起被邀请了。
程绯很明显可以观察到季颜看到他们也在车里时失落的脸,只是转瞬即逝,和他们笑笑坐上了车。
等到了寿宴现场,陆予深才发现陆母也来了,她和大亨的妻子比较熟悉,季颜的母亲也来了,几个人都是要好的牌友,按理说季颜的母亲来了她应该呆在她身边,可她偏偏一直追随着陆母,大家一看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有比较熟悉地直接问陆母这是谁。
“我家未来儿媳妇,”她乐呵呵地说,季颜有点害羞地跟着她后面,也不反驳。
陆予深还在另一边和几个老总寒暄,其中有一位夸他未婚妻聪明大方,他看着母亲和季颜一起马上意会到说得是谁:“大家误会了,季小姐只是我公司里的职员,不是我未婚妻。”
“陆总就不要低调了,刚刚你母亲可是亲口承认,而且季小姐和你很相配。”
他晦暗不明地笑笑,寿宴一结束,便带着母亲上车,本来陆母还想让他把季颜送回家,他直接嘭地关上车门,脸色也不是很好。
路上,陆母也不高兴了:“陆予深,你这是在给我甩脸色?”
“妈,我的感情我自己有数,能求你别插手吗?”
“你有什么数,难不成你还想那个女人?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给我死了这条心,我是你妈,你的婚姻我必须插手,我心里已经认定了季颜,你自己看着办。”
“可我不认定,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关系!”他将车停到路边,第一次强硬起来。
将陆母送到家,母子俩还在闹别扭,陆母连再见都不跟他说直接甩开车门下来,陆予深心里烦躁,他什么事都可以答应陆母,唯独这件,他已经辜负了苏白,绝对不可能和其他人结婚。
通过时时,他知道苏白住在哪里,晚风习习,鬼使神差的,他开车到她楼底下,她住得是老的民居楼,好像是在第五层,他坐在车里一层层的往上数,到第五层时有昏暗的光线,她在家。
她在家,在离他不到百米的距离,陆予深手紧紧握着方向盘,可他却没有勇气上楼,没有勇气找她。
夜色越来越浓重,车窗的玻璃染上一层雾气,看不清前方的路,正当他想要调头离开时,楼梯口破旧的大门发出吱地一声,苏白带着花花出来,后面跟着韩卓超。
她蹲下身子亲亲花花的脸,他坐在车里听不到她说了些什么,上翘的眼角却格外刺眼,亲完花花,她站起来,又和韩卓超打招呼,韩卓超微笑地伸出手似想揉揉她的头,他屏住一口气,幸好最后他还是识趣地放下,不然他不敢保证他会做出什么。
苏白后退一步,尴尬地笑:“韩大哥,已经很晚了,你带着花花赶紧回去吧。”
“好,你一个人好好照顾自己。”
她一直目送他们离开,直到他们的车消失在夜色中,才打算转身上楼,可身子还没有转过来,便被一道身影从后面拽住。
她刚想要喊,就听到一道淡淡的男声:“是我。”
她忽然想起那个晚上也是这样,她躺在床上,刚要呼喊时被他那句“是我”给定住,唯一不同地是那次他的声音那么温柔,像沐浴在春风里的阳光,而这一次,更是在最冷的冬天结了一层冰。
可还要来找她干什么?苏白挣脱开他,甚至都没有看他,也没有说话,直直地冲上楼,他也三两步冲上去,在她想要关门的前一秒,抵住房门。
“松手!”她急急地说。
“不松!”他稍一用力,门全都被打开,这个房子不大,一眼就能把客厅和厨房看清楚,陆予深看到客厅桌上吃得一摊剩菜,气得发抖。
“看来你一个人过得不错嘛?”他阴阳怪调地问。
从始至终苏白都没有正眼看过他:“我过得好不好关你什么事,我们现在已经没关系了。”
“怎么没关系了?”他把这比当作自己家还要随便,直接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我们离婚手续还没办,你现在还是我的妻子。”
她站着没动,一阵沉默后才轻声地说:“什么时候我们把离婚手续给办了吧?”上次离家的时候就说要办的一直拖到现在。
他闷闷地没回答,也似乎在为她刚刚那句话生气,苏白见他不说话,心里也不知道他想干嘛,用余光瞟了他一眼,心里再怎么否认,她也承否定不了在听到他声音那一刻是欢喜的。
“你就那么想跟我离婚?”在苏白发呆时他突然问道。
她猛地看向他,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陆予深被她这种呆滞的目光又一刺激,大声重复一遍:“你就那么想跟我离婚?”
想不想的决定权从来不在她手里,是他先不要她的,现在说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嗯,明天我们就把离婚手续办了。”然后真的就不要再有什么联系,像这样藕断丝不断,只会更加折磨人。
“你说什么?”陆予深站起来朝她一步步逼近。
她被他这种冷得能杀死人的目光看得发憷,可心的另一端真的累了,关键是她看不到未来,既然没有希望就不能有一点点燃希望的火苗。
“明天我们把离婚手续办了,听时时说,你最近和季小姐走得很近,把离婚手续办了更方便。”她平静地说,两只手背在后面差点捏出血。
“更方便什么?更方便我再结婚?苏白,原来你就是这样想我的?”
他似嘲讽地态度好像在指责她伤害他有多深,可明明就是他在伤害她,她不比他,他还有公司还有自己的事业还有很多很多,可她只有时时和他,然后,因为他母亲,他毫不犹豫将她抛弃了,即使这中间穿插了很多,站在他角度也能理解,可让她怎么不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