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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颜一直保养很好的肌肤滑嫩剔透,陆予深握在手里,身体里□□焚身的感觉才缓解些,同时,头脑也清醒了一点。
他是在干什么?他在背着苏白跟别的女人上床,他略微僵硬,季颜已经顾不及不上羞耻,她花了多大的勇气才让自己躺在这里,已经没有回头的路了。
她半裸着上身,细滑的皮肤被白炽灯光照得像一弯清澈的湖水,陆予深还伏在她身上急促着喘着气,却没有动静,季颜伸手抱住他,对这方面她没有经验,凭借着以前看过的那几部电影,修长的手指一点点从他背部往下,要解开裤腰带。
“予深,不要让自己忍着好吗?我愿意。”这句挑逗的话更像是一副上好的添加剂,他再次伏下身子急切地亲吻她,从眉头一直往下。
陆予深最爱亲苏白的锁骨,其实她人并不瘦,偏偏锁骨凸得厉害,每次他吻到那儿,她都像只小喵咪呜呜叫,那是她的敏感点。
他吻过季颜的锁骨,又猛然恍惚过来,这不是她的,她的没有这么平滑,他抬起头,那人正动情地眯着眼,媚眼如丝,妩媚的双颊泛起粉红,用现在流行的一个词,简直就是个尤物,却不是她,不是她,不是她!
陆予深脑海里浮现一个人影,还是很多年前的苏白,白白净净的,两弯眉毛成月牙儿状,假装凶狠地警告他,予深哥哥,你这辈子只能有我一个人知道嘛?忽然又转换成另一个场景,她狼狈地披着头发,一双灵动的眼睛哭得通红,陆予深,你怎么能背叛我呢?
他跳下床,再也没有平时的高高在上,连走路都在摇摇晃晃,想往浴室走。
季颜见他下床,脸火辣辣地灼烧,她都不要脸做到这一步,他居然还想不要她,除了屈辱,她还产生种不甘心,即使她真的不能嫁他,他也要让他亲自尝尝被深爱的人伤害是什么滋味!
她一个跃身冲过他先关上浴室的门,然后挡在他面前,“予深,你是不是很难受?洗澡没用的,我来做你的解药。”
她脱掉自己身上仅剩的内衣和裙子,浑身上下只留下性感的丁字裤,看来早有准备,这么香艳的一幕,正常的男人都很难把持住,何况他被下了这么多药,他缓缓闭上眼睛,第一次有种认命的感觉,因为这滋味实在太煎熬。
季颜缠住他的身上,温热的在他耳边呼气:“予深,你帮我脱好不好?”手故意拿起他的手伸向唯一没脱下的那件。
生理上的煎熬和脑中闪过的苏白像是针锋相对的敌人,一人站在天平一边,可渐渐地,脑中的那个她越来越若隐若现,他忍得,真的太难受了。
在他抱着她转身瞬间,一道光反射到他眼里,陆予深瞥过头,一把水果刀正摆在茶几上,应该是上次他给时时削水果忘记收起的。
他推开季颜,跑过去抓起那把水果刀就往自己手臂上戳,电光火石之间,季颜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他闷哼一声,地上已经是一摊血,她惊恐地喊了声陆予深。
等她跑过去,看到就是一团绽开的血肉模糊,连里面映着鲜血的骨头都看得清清楚楚,他到底对自己有多狠?季颜第一次看到人骨,脸色瞬间惨白,他闭着眼躺在地上,像要死去过一样。
陆予深直到天微亮才醒过来,睁开眼就是白净净的天花板,陆母见他清醒,高兴地欢呼,他醒了,季颜马上在旁边站起来:“那我去喊医生。”
昨晚发生的事一点点在眼前出现,陆予深没有比这一刻还要庆幸,幸好他最后扼制住自己,不然今天像这么醒来,他非想杀了自己不可。
陆母关心地问:“现在感觉怎么样?好点没?”
陆予深知道昨晚这一切都是母亲设计的,自然怨恨她,并不理睬她,医生过来检查了伤口,“已经没事了,最近注意些,不要碰这个伤口。”
医生一走,他便说:“你们先出去,我想静一静。”已经恢复平常阴冷的模样。
季颜知道她不想看到自己,识趣地出去,经过昨晚已经足以让她死心,送他来医院时医生看到伤口都在问他得罪了什么仇人,居然这么狠,他宁愿痛死,也不愿跟她有半分纠缠。
陆母见她发呆,小声地叫了声颜颜。
季颜转过头,走廊里有人来人往的护士,有些话她想了半宿,不能再憋住不说:“伯母,你让陆总和苏小姐在一起吧,只有和她在一起他才会幸福。”
这个道理,非得要等到他们连朋友都做不成时她才懂,这段时间,她从来都没有见到他笑过,有时候连开会他都会失神,这一切早就告诉她她爱的那个男人爱另外一个女人到底有多深,只是她太过固执,身在局中的人哪里看得清局势,直到昨晚她才真正明白,有一种你永远都走不到她心里。
“不可能,”陆母也没了前几天那么精神,叹了口气:“颜颜,你知道予深他爸爸怎么去世的吗?”
季颜摇摇头,不明白她为何说起这个。
“那你总该听过发生在陌市的11.3案吧?”
“好像有点印象,”那一年,她正准备出国读书,比较关注时事新闻,电视上又一直在播这个案件,好像是一位犯罪的警察越狱打死看守他的警察:“伯母,这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吗?”
“那个被打死的警察就是予深他爸,而那个犯罪的警察是苏白的父亲。”
季颜震惊,那么他们岂不是……难怪陆母那么反对他们在一起:“陆总他知道吗?”
“他当然知道,”说着陆母又来了气:“那个时候他就向我保证过绝对不会再和她有瓜葛!”
陆予深受伤住院,这事很快传到苏白耳里,那天她刚下班,换好衣服从食堂出来就看到了杜航站在门口不远处的树底下。
不会是等她的吧?她还在犹豫要不要过去和他打招呼,杜航已经抬头看到了她,着急地往她这个方向走来:“苏白,你总算下班了!”
“杜航,你是专门等我的?”以前几次的相处,她知道杜航是个好人。
“陆予深他住院了,还挺严重。”他故意往重得方向说。
苏白感到心漏了一拍:“他怎么了?”声音里有自己都能听出的颤抖。
“受伤了,非常严重的伤,到医院时来骨头都露出来。”他平时一直都嘻嘻哈哈,为了表示严重性,特意板着脸说。
苏白本就胆小,一听到他受伤还非常严重,吓得眼泪都快出来:“他怎么会受伤呢?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你先别问这么多了,他现在还在医院,不让我们告诉你,可我觉得你有必要去见他一面。”
见他一面,苏白误以为是最后一面,她拼命安慰自己这时千万不能倒下,说什么都要撑到医院,可真的来得太突然,好像一瞬间她世界轰然倒塌,眼泪擦都擦不完,一想到他会死,她不敢往下望,她承受不了。
杜航开车,透过镜子看到她这般模样,又有些不忍心是不是他把玩笑开大了,要是把她吓出什么,那陆予深不得要一掌把他劈死。
好不容易到了医院,杜航打开车门让她出来,她倚在皮椅上,脸上泪还是没少:“杜航,能请你扶我一把吗?我没有力气了。”
“咳咳,那个,苏白,我刚刚其实是骗你的,陆予深他是受了伤,不过就是个小伤,不信你自己上楼看。”
她到底还是被杜航扶下车,一遍遍不确定反复问:“你真的没骗我?他没事。”
陆予深住院已经是第三天,他自己想出院,但医生怕他感染还是一再劝他多住两天,不过公司妇女节的策划案已经在收尾阶段,他非常忙,干脆将会议开到了病房。
杜航敲门进来时,病房里正一屋子人,会议开到最激烈时候,基本确定下两个方案,正在这其中选一个。
他打开门直接进来,笑嘻嘻地说:“该不会打扰你们做正事吧?”
其他人不敢说什么,陆予深因为会议被打断,脸色阴沉:“你知道还问,没事先回去,我已经好了不需要人来探望。”
“这话可是你说的,”他侧过身,很得意地说:“苏白,我说他没事吧,都不需要人来探望了,看来这趟我们是白来,回去吧。
众人这才看到被杜航高大身影挡住的苏白,由于流了一路眼泪,此刻眼睛通红,要哭不哭的。
她大概自己也觉得丢脸,在杜航说完后立马真要回头走,陆予深想了她多少天,现在就在眼前,怎么能让她走,也顾不上什么脸面,扔下文件就去追。
他只是手受伤,腿一点事都没有,她刚好出了门,他在后面想抓住她,苏白本能一甩,他啊了一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