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有事,没有时间写,刚才看了一下,27.28.29三天没写,欠三章会补,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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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男子脸色阴沉无比,虽然闭着眼,但周围所有情况都瞒不过他,待得波纹临近,黑衣男子站起身来,右手向前,虚空画了个圈,使得那般毁灭性的波纹,被挡在外面,但没有消失,两者似僵持住了,谁也奈何不了谁。
而就当黑衣男子准备用大魔尊精血的力量来抵抗之时,身前小鼎鼎体表面原本那些神秘符文,不但如活了一般的蠕动,且还附带紫芒,这紫芒看起来最开始极其浓郁,但像是受到了什么侵蚀,慢慢的开始消融,一点点的消失,紧接着小鼎本体突然大方光彩,无尽血红之芒将紫芒全面辗压,甚至盖过了肆虐的波纹,让无数蓝色碎片掉落于地。
黑衣男子一愣,旋即露出狂喜之色,哈哈大笑,如若癫狂的道:“无心插柳柳成荫,果然天不负我,通道..开启了!”
话音尚未彻底落下,冒出无尽血芒的小鼎,通体一震,其表面刻画的隐晦符文,一个个都好像被赋予了灵智似得,竟脱离而出,飞到小鼎上方,交缠在一起,紧接着一道通天的红色光柱,直插上方看不到尽头的黑暗之上。
天空某处,眼魔抓着夏鑫一闪而现,后者好似刚才水里爬出来,浑身都在滴水,其实那不是水,而是汗!
在发出双色瞳光之后,夏鑫顿时知道不好,那种波动只要一丝零落在他身上,哪怕有武王的肉身,都会身形俱灭,渣都不剩下一点。
可箭已射出,收不回来了,他只能狠一狠心,打算用刚刚恢复一点元气的阳源来保自己一命,但最后的关键时刻,眼魔出现,将他救下,那可真是生死一瞬间,千钧一发,只差点点,夏鑫就要去见阎王了。
眼魔双眼复杂的望着夏鑫,没有想到后者竟会拼命到这个程度,随后二人没有言语,转身望去,他们看到了通天的红色光柱。
“难道..”夏鑫瞳孔收缩,暗道不妙,做了这么多,几经磨难,甚至差一点遭遇不测,最终还是未能成功阻止魔族的阴谋唛?
眼魔不答,沉默的站在那里,通道开启了,那么他可还有机会,去问魔族为何这些年来没有人前来营救?甚至慰问都没人来!没有多想,只留一声叹息在心中响彻。
“哈哈哈哈..”一道猖獗无匹的笑声响起,正是祭坛上的黑衣男子,此时他双目已然睁开,其中那原本应有的眼白,却换成了金色,眼珠同样如此,两只眼好像成了发光体,并且散发出一种古老的邪恶波动。
“大魔尊的邪天金眼..”眼魔看到这里,虚幻身子忍不住一颤,发出不可置信的低喃之音。
夏鑫一愣,转过头来看了看眼魔,随后又将视线放回黑衣男子身上,邪天金眼?是瞳术?还是特殊的眼眸?他没想明白,但如今看来,通道打开已是必然,夏鑫脸露决然,事情已经到了最危急的时刻,赤焱还没有赶来,看样子上面肯定是又发生了什么变故,否则光靠三位九阶,根本拦不住赤焱那么久的时间。
“一位本源之上的残留物弄不死你,我就不信第二位的灵魂自爆,还炸不死你?!”夏鑫暗自发狠,但表面却不露丝毫,提步向前,口中淡淡道:“走吧,看看你这位同族,到底对你如何抉择!”
眼魔一语不发的跟上,终于到了他该做出选择的时候了唛?没错,在族人的抉择后,他的未来也会因此而改变,到底是生当做奴仆,还是死亦为魔雄,全看前方那位族人的了。
此次,眼魔没有在让魔鼠们前来骚扰,虚幻的身躯释放出极强的威压,无数魔鼠纷纷后退,侧开两旁,不敢靠近,好似它们面对的是心中的王一般,甚至就连飞天魔鼠们,都降落下来,准确的说是掉了下来,被威压震慑,心神紊乱间,连飞行都持续不住。
虽是步行,但没有魔鼠们的阻碍,很快接近了祭坛,黑衣男子还是保持着大笑的姿势,双手摊开,好似要抱住身前激发出红色通天光柱的小鼎。
“异端,我们谈谈吧?”夏鑫站在石台下,面容冷峻的道。
黑衣男子当没听到似得,依旧原样,只是并未再笑,还有声音发出:“好个不知死活的人族蝼蚁,你以为身边那个半死不活的叛徒,能够护你周全唛?”
这话说得好似一切事情都瞒不过他一样,眼魔的身份显然黑衣男子已经知晓,而眼魔在这声音刚刚落下后,双眼缓缓闭上。
夏鑫双眼一眯,内心略起波澜,表面却突然一笑,道:“看来你已经知道了,不愧为魔族王者,只是在下有个疑问,我们是否在哪见过?”
在第一次见到黑衣男子,夏鑫便有种熟悉感,但很微弱,以至于根本找不到熟悉的源头,如今碰上面、说上话了,他想问个明白,怎么会对这首次见面的魔族之人有所熟悉呢。
黑衣男子没有立即答话,敞开的双手缓缓放下,转过身来,一张苍白而红润的矛盾脸上,露出古怪的笑意,很是惊讶的道:“哦?你这蝼蚁对本座,存有熟悉感?这倒有点意思了。”
夏鑫看着黑衣男子,与他双目对上,后者暗暗吃惊,这个弱小的人族,敏锐力却十分恐怖,并且胆子也很大啊,敢单枪匹马闯鼠穴,面对百万普通魔鼠、万千六七阶飞天魔鼠,却没有死去,反而成功的走到了这里,甚至面对他的眼神,都能做到毫不退让。
假以时日,恐怕又是个郑阴阳,不行,此人必须除去,以绝我魔族大患。
“叛徒,你若还记得自己是个魔族,就杀了这个蝼蚁。”黑衣男子突然撇头,对着眼魔低喝道。
眼魔早在黑衣男子第一次出声喊他叛徒之时,就已经闭上了双眼,第二声叛徒刚来,他眸子豁然开阖,爆出骇人的红色之芒,死死的盯着黑衣男子,上前一步直面他,发出嘶哑的声音:“为何?”
黑衣男子一愣,他还以为眼魔要跟他开战呢,随后蹙眉道:“什么意思?”
“为何百万年来,无一人前往此界之西?”
“为何郑阴阳会知晓本座藏身处?”
“为何要喊我..叛徒?”
三问,问的很压抑,甚至带了丝丝哭腔的感觉,就好像流落在外的孩子见到父母,那定然是要问问,为何多年来不去寻他,是否..将他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