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那些身着少数民族服饰的居民,他们都忙忙碌碌的在往同一个方向而去,也不知究竟在赶去那里做什么。
三叔在这个转弯的路口停了一会,将他那旱烟枪从嘴里取了出来,随即往后面看了看叹息的说道。
“看来旺财是回不来了,没想到跟了我这么多天的老伙计就这样没了。”
我也停下了脚步,随即看了看三叔又看了看身后,然后转过去拍了拍三叔的肩膀,了表安慰之意。
我并没有说什么,我知道三叔那是对旺财的怀恋,虽然我心里也有些难以言表的不舍,但我最终还是忍住了。
毕竟若是旺财真的死了,就算我们再怎么不舍和伤心,也不可能让他复生的。
我转头继续往姜寨主朝前的方向走去,三叔在那里稍站了片刻随即也跟了过来。
沿着往西的那条路往前,前方渐渐变得荒凉了起来,林木越来越稀疏,并且似乎隐约间,感觉有些沙尘夹杂在空气中。
走了约莫一个小时左右,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轮暗淡的月亮从天边渐渐升了起来。
四周静悄悄的,除了我们三人急促的脚步声,和时不时肚子里的咕咕叫声,别说赶了一天的路,还真感觉有些饥饿了。
此时,姜寨主突然停住了脚步,看那样子似乎准备做些什么,他顿了片刻后说道。
“一会我们还是去找些吃的吧,然后再继续赶路吧!”
姜寨主如此一言,我们三人一拍即合,他说就在前方不远处有一户人家,说让我们一起去那里弄些吃的。
继续往前走了十几分钟,前方没有了林木和稀疏的杂草,转而出现了一片一望无垠的沙漠,脚步阿里踩上去瞬间便出现了一个大坑。
我心里突然咯噔一下,刚刚姜寨主不是说前方有户人家,可以弄些吃的,可此刻如此沙漠之地怎么可能会有人居住呢?想到此,我不经开口问道。
“姜寨主,看来你说前面有户人家,是为了督促我们赶路吧!”我略带打趣的小声说道。
姜寨主听了我的话语后并没有停下,过了约莫半分钟后他回道。
“我怎么可能会骗你们,你们看那不是一户人家吗?”
听姜寨主说完,我瞬间来了兴趣,淡淡月光之下我随着姜寨主的手所指的方向望去。
只见在这沙漠与稀疏林木的交汇处,出现了一间矮小的房屋,在偶尔被乌云遮挡月光的照耀下,时隐时现,让我心底勾勒出几簇莫名的触动。
我停下了脚步看了片刻,随即将目光投向了任然盯着那小屋子的姜寨主说道。
“就那小房子呀!那里面能住人吗?我看倒像是个废弃的哨所。”
三叔也停住了脚步,朝里瞅了瞅吗,后来接着我的话说道。
“是呀!看上去那么矮小,可不像住人之处,都比我以前帮人看古墓时,住的地方还小。”
姜寨主回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三叔,略微思索了一下后回道。
“那小房子地方我也没去过,只是以前路过时看到好像有炊烟升起,想必应该居住的有人,再者说这方圆几十里的距离,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也只有这户人家了。”
“那去磅礴谷还有多远的路程?”我随即问道,心想能不去就不去吧,毕竟看上去可不像住人之地。
姜寨主听完了我的话后,微微回想了一下,说道:“由此沙漠边缘一直往前,最少还需要两三个小时就到了,不过磅礴谷更没有人居住,所以……。”
我听后瞬间脚步不自然的发软了,心想那还赶个屁呀!就算赶过去找不到吃的,那还不得活活饿死。
商议了一下后,还是决定去那户人家处弄些吃的后在继续赶路。
我们渐渐往那户人家靠近,此时倒突然看到了房子里微弱的亮光,我们心里皆是一喜,快速又加快了脚步。
再往前,我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那气味很浓烈如同摆了满满一桌子好吃的香气正在四溢。
也不知是不是自己饿得鼻子已然不起作用了,还是真有一桌子好吃的,我不经大口吞了几口唾沫。
“爷爷,这些好吃的你都是做给谁的?”
我们刚好靠近那矮小的房子,我便听到了一个小孩子的声音。
紧接着一位略带沧桑之气老者的声音再次响起:“贵客,他们来了,快些出去迎接。”
只听那老者吩咐完后,便听到“噗踏……”的声音传了出来,显然正是小孩子快速奔跑的声音。
没过到两分钟,一个约莫六七岁的孩童出现在了那小房子门外,见我们走了过来他脸上微微露出了笑意。
随即说道:“三位贵客,我爷爷等你们很久了,快随我进来吧!”
听那小童如此一言,走在前的姜寨主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看我和三叔,似乎是在问我们这是为啥一般。
可我和三叔并不知道这小童之话究竟所意何为,我们无辜的摇了摇头,不过又咽了几口唾沫。
我们没有犹豫,随即便随那小童进了房屋,房子在外面看上去很小,然而进到屋内时,房子并不像想像中的那么小。
房子里面掌了油灯,在黑暗中看上去还算明亮,不过那油灯的瓶子里任然没有油,看起来倒像是用的那苗寨子里的什么特殊技术。
油灯亮光之下,一个大大的方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微风拂饶之下冒着淡淡的香气,看到此我不经再次吞了吞口水,真想快速冲上去干掉那些美食,肚子此刻更是咕咕叫了起来。
不过看那些菜品的外观和盛放的器皿,我倒有些疑惑了,这些菜品我似乎从未见过。
“几位在此稍后,我去叫爷爷。”
那孩童把我们领进屋内便对我们说道,不过他嘱咐完后随即进了里屋。
看样子是去叫刚刚我们在外面听到说话声音的老者。
我和三叔正想湊上去时,姜寨主却拦住了我们,他说让我们等等,他说这个人他应该认识。
我和三叔更是一阵不解,约莫一分钟后,从里屋走出来一位披头散发的老者,根本看不清其面容。
他走出来后来便哈哈大笑得说道:“哈哈!我苦苦等了你们几十年,你们终于来了。”
那老者话语间抬目望着我们这边,也不知他究竟是对我们仨谁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