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块暗红色凸起的石块,出现在了我所挖的的这范围之下。
“先停下。”
站在边上的三叔看到那个石块后随即说道。
他略微弯下了腰,用手电筒的光照了照那暗红色石块。
“没错了,就是这里了,你们看这似钥匙的图案。”
随着三叔的话语和手电筒光的完全照射,只见那暗红色石块上清晰的出现了一个钥匙图案。
我心里一阵欣喜,心想这石头上的图案难道就是放那把五行匙的地方吗?
.此时一旁的胡荒确是看上去有些怪怪的,他微微看了看那块石头随之说道。
“这石头,可是我们部落里少有的东西,只是为何这里也有呢?而且还是这么一大块。”
三叔听了胡荒的话随即问道:“你们部落,你确定跟这个一模一样吗?”
胡荒确定的点了点头,然而三叔也没再多做追问,看样子应该是在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然而正在这时,从我们的后方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们来了,快随我来,九巫师和巫老应该就在这附近,一开始我在这里听到了他们说话的声音,我在这片区域寻找了好几个小时了,然而却如同空气一般凭空消失了。”
只见说这话语的正是姜寨主,他的手上的光任然在亮着,看来是我们刚刚太专注于看这暗红色石头,而没有注意到他吧!
胡荒跟姜寨主打了个招呼,似乎两人以前并不认识。
姜寨主看到那地上小坑里的暗红色石头后,面色有些激动随之说道。
“难道这石头上的钥匙图案,就是我们苗寨子圣物的得取之地吗?”
三叔随之又问道:“姜寨主,你所言苗寨子的圣物,祖上没有什么其他嘱咐吗?”
姜寨主沉默了几秒随之再次说道:“也罢,既然都已经这样了,那我就都告诉你们吧!”
随后姜寨主将祖辈所嘱咐和托付之言告诉了我们。
他说着圣物关乎到整个苗寨子的生死存亡,而且说圣物又是大量财宝的开启之匙。
“其实我多少还是有些私心的,这次造成的这一切原因应该还是因我而起。”
我们停了他的话语后,几乎同时疑惑的看着姜寨主,他没有注意到我们,随之说道。
“前些日子老寨主得重病,自知自己大限已到,所以便将圣物之事告知了我,然而我听说有财宝之事便起了贪念。【零↑九△小↓說△網】”
“后来,我便将此事告知了九巫师,并希望能与他联手,然而却发生如此之事。”
听他如此一言,似乎像是没我和三叔什么事情,于是我随之问道。
“那姜寨主说寻我们们来此看古董,难道也是打得幌子。”
姜寨主顿了片刻,随之说道:“至于二位嘛!那还真得得益于贺老板的推荐,他对我们苗寨子有恩。”
说来说去又是那贺老板,真不知那个叫贺老板的究竟是什么人,也许他就是邀请百里爷爷加入天机探寻团队的人吧!
大致分析了一形式后,我们在这里稍稍商议了一番。
最后决定留下一个人在此守住这暗红色石头,九巫师拿着那五行匙肯定会来这里的。
想必若想真正得到财宝,或许只有将那五行匙重新放入着个暗红色石头吧!
最后决定由三叔在此留守,毕竟刚刚这块被他称之为龙脉的地方是他发现的。
结果一定,三叔便再次从他的背后拿出了那根长烟枪,看样子是想好好抽一旦烟。
我将青铜佩剑留在了三叔边上后,我们便分三个方向往各处而去了。
我左手打着手电筒,这种黑湫湫的环境,虽是一个人但我并没有感觉到有多惧怕。
毕竟这种环境我不是经历第一次了,况且在这里除了九巫师使用鲁班术控制的那大鸟和食人夜莺外,似乎并没发现有什么特别可怕之处。
我往前走了一会后,不经回头看了看三叔,他正坐在那处地方抽着烟,那股浓浓的味道闻上去着实让人有些作呕。
随之我继续往前而去,真有些猜测不出这片平坦之地究竟有多大。
慢慢的我与三叔吐出的烟雾越来越远了,而且也看不见三叔围坐的那处亮处。
我的前方此时突然不知从哪里开始弥漫起雾气来了,那种急促之势很是汹涌。
在手电筒的亮光下,那汹涌的雾气似乎并没阻碍到我多少。
就在大雾升起之时,我猛然又听到了一个叫喊声。
仔细听了听,有些像是一位看着的声音,我瞬间停下了脚步,仔细听了听,似乎有些像是巫老的声音。
我心里一喜,若是巫老在这里,那指不定九巫师应该也在了。
我四处看了看,然而并没有看到其他亮光,本想着若是看到亮光的话叫上他们一起,也免得这样满无头绪的乱找。
眼看没人,我便没在继续观望,随之我便摸索着朝一开始听到声音的方向而去。
我越往前,那声音越来越微弱,若隐若现一般几近消失。
就这样走了约莫十几分钟,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不过却又有些说不上来。
正当我疑惑怀疑之时,前方迷雾之处似乎出现了一座城池,不过只是很模糊,有些像是海市蜃楼。
我不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次确认并不是自己看花了,不过随之我心里一阵纳闷,这破败偏僻之地为何会出现城池。
与此同时,我的脚步并未停止,反倒加快了些许,对于那种雾气蒙蒙之下的城池,我是打心里想去一探究竟的。
就在我朝那城池接近十几米时,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只见巫老正被落班在了那城门口的边上,挨着捆绑巫老不远的地方,任然是一位熟悉的身影,显然那人就是我们大家一直在线的九巫师。
我以极快的速度便将手电筒的开户关关了起来,随之慢步增票接近着。
看那九巫师的样子,似乎正是在拷问捆绑着的巫老。
九巫师一副自高轻傲的样子,远远看去像极了一位汉奸正在拷问一位普通的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