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只见爷爷和蔼的面容上露出了几丝随和的微笑,那种笑我对于我并不陌生。
看到此,我心里瞬间萌生出几分似曾相识的暖意。
我知道,那种暖暖之意是对于许久未见爷爷的思念。
与此同时,我的脚步开始不自然的往爷爷的方向移动而去,然而我的心里此刻也是极想走过去接近爷爷。
脚步往前时,突然感觉在内心中有种别样的感觉。
“不对呀!爷爷应该早就死了,怎么会。”
我在心底暗暗说道,与此同时,我的脚步确是丝毫未停下。
感觉越是往前,那站在对面的爷爷越是有些不大对劲,看来我真是又被什么所诱导了。
不过此刻,我的脚步已经没法在停下了,真不知如此往前而去,我会去到哪里。
渐渐的,我离出现在前方的爷爷更近了,我的心里此时一阵澎湃,不管是因为诱导还是什么,能让我看到许久没见的爷爷,我的心里总是很舒服的。
突然,在我往前接近时,我听到了些许些许此起彼伏的咆哮声音。
那声音听上去给人一种极度的不适感,然而爷爷的身影似乎也一直都在远方。
我的脚步开始加快,希望可以快些靠近爷爷。【零↑九△小↓說△網】
突然,我的眼前一花,如同从黑暗之中出来被强光猛然照射一般。
我不经微微闭住了双眼,不过脚步任然没有停止。
等我再次睁开眼时,我的前方出现了以前绯红色天空,那天色看上去有些像是夕阳余晖下的晚霞,火红火红的。
不过,在我睁开眼时,早已没看到爷爷的身影,也不知他此刻去了哪里。
看到眼前突变的一切,我站在那处地方停下了脚步,更仔细的四处观望了一番。
我举目朝前方望去,只见在这片火红色的天地之下,一条曲曲折折的小道延绵不绝的绕向了远方。
“难道这里就是三叔所说的阴阳路吗?”我在心里暗暗说道。
再次将目光往那条弯曲的小路望去,此刻只见在那条弯曲的小道边上再次出现一条隐隐约约模糊的路影。
那模糊的路影几乎跟那条清晰的小路形同一物。
我任然在这附近搜寻了许久一开始看到爷爷的身影,然而结果却是徒劳,然而此刻我的心里不觉中萌生了几分微弱的痛楚之意。
那种感觉我并不陌生,只是无形中对爷爷的思恋又加深了些许罢了。
不过这四周也同样未看到三叔的人影看来三叔应该还在那石桥之上。
如此看来,我应该是在三叔所说的阴阳路上。
稍稍缕了缕思绪后,我便再次朝前方走去,毕竟此刻也只有沿着那条小道往前了。
我慢步往那小道接近,不过每接近一步我都仔细观察着这四周。
这片绯红色天空下此刻显得非常安静,甚至我脚步往前的声音都能清晰可见。
走上那条小道,那不宽的路还算平坦,只是弯弯曲曲的角度看上去稍稍有些大。
我略微往那小道的边上靠了靠,希望可以更清楚的看看一开始看到的那条模糊小道。
然而随着我慢慢往边上的靠近,那条原本模糊的小道越来越清晰了,不过相比我所走的这条路崎岖不平了很多。
但是此刻看去,那条原本模糊的路很直,指得如同一条直线。
看来前一会我所看到的路形同一物,应该只是我看花了吧。
我沿着那条路继续往前而去,前方的路更曲折了,并且环绕的角度也更大了。
慢慢的,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隐约间感觉那气味似乎就在不远处。
我心里瞬间一颤,在心里不经自语的说道:“难道是彼岸花。”
正当我心里这样想时,那股淡淡的香气再次朝我袭来。
我没在此地多做耽搁,继续往前,但是仔细想来,我明明就没有死去,那香气应该不可能是彼岸花。
相传彼岸花是盛开在黄泉路上,一般只有人死去后方才会经过。
“彼岸花,开彼岸,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相妒,叶生花谢,花开叶落花叶两不相间,生生相错,不得见,独自彼岸。”
我很清楚的记得这段关于彼岸花的语句。
我再次沿着那条弯曲的小道往前,心里想着其他不能肯定,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我所走的这条路并不是黄泉路。
想到此,我不经微微用手捏了捏自己,感觉略微有些疼痛,此刻我更加可以肯定自己所走的这条路,并不是黄泉路。
所以,至少可以肯定那淡淡的香气,若说是从我所走的这条路上所发出的,那肯定不是彼岸花。
继续往前,那股香气更浓烈了,不过此刻感觉这片绯红色的天地,突然起了微弱的风。
那风一起,只觉那股香气更浓了,感觉似乎就在眼前。
我不经习惯性的抬头往前方看了看,只见在我右侧的那条笔直崎岖的路边,出现了一片绯红色的花海。
不过那绯红色的花海,几乎和这片绯红色天地融为了一体,若不仔细查看,实难看出那片花海。
花海之中除了绯红色花瓣,和一些并未开放的绯红色花骨朵外,并没看到半片叶子。
我心里瞬间一愣,只见花不见叶,难道那片花海就是彼岸花,我心里正这样想着,突然我看到了那花海之中似乎有个什么影子一样。
相隔稍稍有些远,那个影子我并未完全看清,随之我便再次往我所走的那条路边上凑了凑。
香气此刻更加浓郁了,几乎让我体会不到半点空气的味道了。
当我在往我所走的小道边上凑了凑时,那绯红色花海中的那个,一开始看去有些模糊的身影,此刻稍稍看得有几分清晰了。
我再次擦了擦双眼,随之再次往那绯红色的花海里看去。
只见花海中漂浮的影子很明显就是个魂魄,微风再次袭来,只觉那漂浮的人影正在随风飘动。
看那飘动之势似乎正在往我这里靠近,不过那微风将那影子吹拂到那花海的边上,便又停下了,如同在那花海的边上铸起了一道天然的屏障。
再次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