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绯红色的花海,几乎和这片绯红色天地融为了一体,若不仔细查看,实难看出那片花海的存在。【零↑九△小↓說△網】
花海之中除了绯红色花瓣,和一些并未开放的绯红色花骨朵外,并没看到半片叶子。
我心里瞬间一愣,只见花不见叶,花盛叶落两不相见,难道那片花海就是彼岸花。
我心里正这样想着,突然我看到了那花海之中似乎有个什么影子一样的东西。
相隔稍稍有些远,那个影子我并未完全看清,随之我便再次往我所走的那条路边上凑了凑。
香气此刻更加浓郁了,几乎让我体会不到半点空气的味道了。
当我在往我所走的小道边上凑了凑时,那绯红色花海中的那个,一开始看去有些模糊的身影,此刻稍稍看得有几分清晰了。
我再次擦了擦双眼,随之往那绯红色的花海里看去。
只见花海中漂浮的影子很明显就是个魂魄,微风再次袭来,只觉那漂浮的人影正在随风飘动。
看那飘动之势似乎正在往我这里靠近,不过那微风将那影子吹拂到那花海的边上,便又停下了,如同在那花海的边上铸起了一道天然的屏障。
看到此,我的心里更是一阵说不上来的躁动,那个影子会是谁的魂魄呢?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见那漂浮的魂魄一直贴合在两条路交接的中间,我也没在此多耽搁,继续沿着那条弯曲的小道往前。
由此继续往前,那片绯红色的花海几乎铺满了笔直的那条小道的左右。
香气更是一路相随,闻着那飘逸的花香,我的心神此刻有些恍惚了起来。
感觉身体的重力正在一点点涣散,慢慢的感觉身体似乎可以飘起来了。
“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我快要变成魂魄了吗?”我在心里默默的反问自己。
突然,就在我迷迷糊糊之时,从我的耳畔传来了一个声音。
“还我魂魄。……”
那声音听上去有气无力,如同一个诡异的幽灵所发出的喊叫。
虽然那声音听上去有些有气无力,但是隐约间似乎感觉有几分熟悉,我微微停住了脚步,定了定神。
随之摇了摇有些昏沉的脑袋,猛然开口说:“这不是刘老幺的声音嘛!”
我的话语刚刚蹦出口,那个有气无力的声音在次响起:“还我魂魄……”
那声音听上去任然很是哀怨,不过此刻感觉声音好像离我越来越近了,我不经微微打了个冷颤。
后背慢慢变的凉飕飕的了,心里也莫名的萌生了几分惧怕之意。
与此同时,我急忙将头朝我第二次所听到的有些清晰声音的方向望去。
很明显那个声音同样是从边上笔直的那条,满是火红鲜花的路上传来的。
当我将头扭过去的瞬间,我的心跳突然猛烈的加快了。
只见在那条笔直满是火红鲜花的小道边,一个空洞无神的眼神正直直的盯着我,除了头部有些清晰外,他的下体如同烟雾一般漂浮着。
空洞眼神中的那种盛气凌人之势,似要生吞活剥了我一般,他的脸上看不到一丝生气,并且下额早已没有了。
我条件反射的往后退了退,心里一阵噪乱。
往后推退了些许后,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我再次将目光投向了那个空洞无神的头部。
对于那个稍显模糊的头部,我并不陌生,那明明就是刘老幺的头部。
正当我心里这样想时,从那个空洞面无表情的头部再次传来了前一会的声音。
“还我魂魄……”
此刻再次听到那个声音,我没有像前一会那么惊讶和心虚。
毕竟我确定以及肯定,在那笔直道路与我所走的道路中间有一道天然的屏障,相信有那道屏障那个空洞的头部和带着飘渺的下体的东西是不会飘过来的。
随之我再次撞着胆子开了口,“什么魂魄,谁拿了你的魂魄?”我如同对着一位死皮赖脸的乞丐一般追问着。
正在此时,远处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这不是楚兄弟嘛!你这何时跑到这阴阳路上了。”
那个声音我听得很真切,显然就是鬼门二霸的声音。
随之我便将目光头投向了花海的远处。
正在此时,只听“呼哧”一声,刚刚还漂浮在我边上的空洞影子,瞬间没了踪迹,那种快速逃跑之势,如同老鼠看到了小猫一般急促。
不过我也没在理会,此刻在那花海的远方,出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看到此我不经自然的开口说:“大霸,二霸,怎么是你们。”
我的话语刚刚说完,只觉前一秒还在远方的鬼门二霸,瞬间出现在了那笔直小道的边上。
大霸随之再次对我问道:“楚兄弟,你如何会来这阴阳路?”
“这就对了嘛?”点头的同时它也满意的说道。
“我先去吧!”我正准备开口说我先去时,胡荒却往前走了几步说道。
他走了几步后,随之扭头看了看我,做了个肯定的点头后,便又将头扭了过去。
我随之也大步往那云雾缭绕的崖壁边走了过去,下面是深不见底的崖壁,真不知这雀鸟搭建的桥体能否支撑住,若稍有不慎,失足跌落下去的话,定是九死一生。
看到此,我的心里重重的触动了一下,也不知是害怕还是什么所致。
胡荒慢慢往那雀鸟的方向走去,明显感觉得到这个身体健壮的小伙子似乎也有些畏惧了。
他的脚步很是缓慢,每一步似乎都沉重。
他在靠近那些雀鸟不足一米时,终于开口朝重明鸟问道了。
“这些雀鸟虽然很多,可是这桥体真能支撑住我吗?若是掉下去,肯定会粉身碎骨吧!”
重明鸟,摇了摇头,随之说道:“人世间最深重的莫过于惧怕,这鸟雀环绕之路只是为你们装装胆而已,鸟雀岂能承受人体之重呢?”
那重明鸟还未说完我便接过了他的话说道:“如此,那还不如让我们直接跳下去,你这到底安的什么心呀!”
我的心里早已怒不可治的便如触动了导火索一般的爆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