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同样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东西说明,沿着那条路下去不是出口。
三叔说完那些话语后并没有再解释和说明什么,而是抬步便往那斜着往下的石制阶梯走去。
对于此刻,我们仨也只能跟从三叔听天由命一回,虽然我的心里有很多疑虑,但是对于三叔,我始终都认为他是一位智者,往往每次在有他的日子里,遇到好多事,我总会逢凶化吉。
当我们抬步往下而去时,原本月朗星稀的夜空瞬间就起了乌云,只是在顷刻的时间里,那轮还算明亮的半月已然又被遮挡的严严实实了。
随之我们不得不再次拿出手电筒,只能借助着手电筒的光,我们才能勉强前进。
我们慢慢往下,前方的雾气也在渐渐渐浓,能见度并不高,而且隐约间感觉此地的水气极重。
再次行走了没多久,就感觉身上有些湿湿的感觉了,然而可以肯定的是刚刚并没有下雨。
四处看了看,似乎并没有在哪里看到水花之类的,也不知身上突然被什么沁湿究竟是什么所致。
慢慢的,我看到了阶梯被打湿的痕迹,这种情形看上去有些像是潮水刚退的感觉。
而且此时的四周隐约间有一股浓浓的腥味,这种气味我并没有感觉到多奇怪,一般在有水生动物的地方,都会有这种气味。
“大家停一停……”突然走在前面的三叔叫住了我们,看样子有些像是发现了什么。
原本就出于警惕状态下的我们瞬间停下了脚步,瞬间四周陷入了安静之中。
“哗哗……哗哗”随着我们脚步声的停止,一阵流水的声音随之印入了耳旁。
“天呀,该不会是那倒灌的水已经流来了吧!”九巫师略带几分惧意的表露着。
“不对,那声音好像是从这阶梯底部传来的。”三叔回头看了看我们后,随之指着下方说道。
我再次屏住呼吸仔细听了听,三叔说的很有道理,可以肯定那哗哗的水流之声,正是从这底部所发出来的。
如此一来我的心里更加的有些慌乱了,本来后方的流水已经岌岌可危了,可此刻这下面再次听到了哗哗的水声。
如此一来那可就是两头夹击呀!然而此时的胡荒和九巫师也同样表露出了失落透顶的神色。
然而三叔此刻的脸色也并不好看,看来对于这突然的变故他也是一阵茫然。
他拿着手电筒,往前方再次照了照,似乎前方并未看到什么东西,他再次用手示意了我们停下,转而自己小心翼翼的一步步往下而去。
我皆聚精会神的看着三叔,他的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皆在我们的视线之中。
往前走了约莫十几步,只听“啊……”的一声,三叔便滑倒了在地。
滑倒下去后,紧接着他便如同坐上了雪橇一样一直在往下滑去,口中不停的在叫喊着。
最后只听:“哎呀。”一声三叔往下的滑落之势才停了下来。
然而此时只看见远处的手电筒光,可并未看到三叔的身影。
见到此我急忙大叫了起来:“三叔……三叔……”
对于这位老人,在我的心里始终有一个重要的位置,他胜似亲人,等同家人,看到此我的心里一阵七上八下。
胡荒和九巫师也随之跟着喊叫了起来,瞬间这个斜着往下的山洞回响起了阵阵回音。
自从听到三叔的那声哎呀后,就便再也没听到他的声音,我们大叫了片刻后任然见三叔没有应声,我的心里有些慌乱了,正准备抬步往下走去时,便隐约间听到了三叔的话。
“大家不要着急,我没事,只是摔了一跤而已。”
听到了三叔的话,我的心里的那块石头可算是放下了。
他随即再次朝我们嘱咐着说是等他在下面查看一番后,再让我们下去。
约莫再次过去了几分钟,只觉那光亮看上去越来越模糊了,看来三叔任然在往底部走去。
猛然间,我们再次听到了三叔的声音,他大声说道:“快些下来,这里正是出口,石梯很滑,大家当心。”
三叔的这几句话再次缠绵了好一会,如此之势只能说明这个山洞往下的空间或许更小了。
我们仨在得到三叔所说的话后,便开始往下摸索而去,刚刚三叔的摔倒我们都看在眼里,所以此刻的我们对于脚步之下都很是小心。
我试探性的用脚蹭了蹭,果然很滑,若不是我的另外一只脚提前做好了准备,势必也会如三叔一样摔倒滑落下去。
前方,三叔手电筒的亮光越来越明显了,看来三叔应该是停在那里等我们。
不过此刻倒感觉越往下空间似乎越小了,恍然中都感觉空气都不是那么充裕了。
此时,我们相距三叔也就不过五六米的样子,三叔用手电筒的光往我们这里照了照后便说:“如若我没猜测错误的话,等到这河水完全流完,这底部肯定就有出去的出口。”
别说此刻靠近三叔这里时,任然又听到了哗哗哗的水声,我打着手电筒将光往前方照了照。
只见一湾看上去有些发黑的湖水正在一点点在往下沉积,相行之下速度很快,一个石制阶梯仅仅只用了不到一分钟便露了出来。
而且明显可以看得见越往下沉积的速度越快,分析之下,只能说明越往下空间越小。
然而此时,三叔却再次在一个刚刚露出的石梯上蹲下了,他随手便拿出跨在后背的烟枪,看样子应该又是准备过过烟瘾。
最后我们商议,留下一个人去看着那迅速沉积的水位,彼此轮流休息一下,否则就算一会真的找到了出口,那大家没准都没力气爬出去。
九巫师首先自告奋勇的要求让大家先休息一下,他先去看着,或许那家伙是因为心里还有几分愧疚之意吧!然而我们也都没阻拦。
我和胡荒都靠在了三叔的边上,坐下后便微微眯住了双眼,虽然石阶上有些潮湿,可是此刻松懈后的睡意丝毫没能因为这个而忌惮几分。
靠上去听着哗哗的流水声,便沉沉的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