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好事呀!”我听后忙说道。
“什么好事,人家有条件的,而且那个条件似乎很让胖子为难。”
“什么条件,具体的是什么。”我再次问道。
小二微微摇了摇头,示意胖子并没有告诉他条件是什么,不过小二紧接着又问:“三叔究竟去哪里了,为何就你一个人回来了。”
“大家好呀!回来的并不止一个人,还有我!”一直在我边上的刘老幺接过小二的话便说道。
毋庸置疑,小二和幽兰都同时奇怪起声音的来源,不过最终还是难以置信的接受了旺财就是刘老幺的事实。
我跟小二说了三叔有可能被绑架的事情,他听后也是一阵咬牙切齿,随后我让小二给胖子打了个电话,然而提示确是不在服务区。
小二也是一阵蒙逼,他说自从前些天胖子打来那个电话后,他们便再也没有联系。
我本来准备去百里爷爷那里一趟的,可一路跟着我过来的年轻女子非的要跟着我。
最后还是幽兰解的围,并说让她跟她住一起,就算我出去有事要办,晚点还是会回来了,对于那年轻女子的执着,我也是不得不佩服。
不过好在她还听了幽兰的话,二人对视一笑后便进了幽兰的房间。
我再次跟小二商议了一下,最后让他去胖子的住处找一下,毕竟这个仅仅只有几个月交情的胖子,若真发生点什么事的话,我还真不能袖手旁观,毕竟我们曾经一起出生入死。
小二去过胖子家的住处,相信找到地方并不是什么难事,而我则是带着旺财准备去百里爷爷家。
对于一出外回来便去百里爷爷家,这已然是我一直以来的习惯,我感觉他老懂得很多,有些不解的事情或许通过他的指点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出了宾馆,随意的拦下了一辆的士后,便直接奔去了江南老区。
当下正是八九月的天气,虽然初秋刚至,可这地处陕南区域的安康任然有几份闷热。
车子绕过汉江大桥后,在行驶一会便到了百里爷爷的住处,别墅外的格局并没有什么变化。
进入别墅小院,边上的苗圃里一些早衰的植物已然枯黄了些许,这次我特意将那把青铜佩剑带了过来,记得上次百里爷爷嘱咐过想要看看那把剑。
我任然准备直接去了百里爷爷的书房,不过透过院中的窗户,我看到了百里爷爷的房中似乎有客人。
恍然中,我随意瞟了瞟那人,不过那人是倍对着窗户的,我并未看清他的面容,不过头发看上去确是已然全部花白了。
看来那人的岁数应该不算太小,毕竟通过那满头的银发便不难看出。
看到此后,我便没有立即去到百里爷爷的书房,而是在这院子里走了起来,毕竟我并不认识那位银发老者,若是冒然进入去,势必会影响到他二人的交谈吧!
对于百里爷爷的这个院子,我虽然来了很多次,可是每次都是匆匆来匆匆走,根本就没有好好闲看过。
刚好今天也算是做了一件以前没做过的事,院子的边上的停车位置上,此时停了有好几辆车子。
其中有几辆我都认识,都是百里爷爷家的,以前去到我们那里是时,我几乎都见过,只是在最右边的一辆黑色凯迪拉克,我倒是从来没见过。
车子看上去很是崭新,猜测若不是刚洗过,那就是新车了。
我慢步往那凯迪拉克的边上靠近,希望能近距离的看看那车的外观,对于当下而言,这车虽不说有多好多牛,可怎么说也在中上等位置。
突然,我的视线落在了车子的牌照上,“陕G0000”对于这种豹子号牌照,一般都是很吸引人的,就像胖子家的宝马X5,牌照号也是豹子,而且还是难得的8,继而说明,胖子的家境并不简单,然而事实也是如此,他的家境也是那么好。
我站在那里不经揣测了起来,这车或许应该不是百里爷爷的,因为真的从未见他开过,而且前几次过来时,好像在这个位置并没有看到这辆黑色的凯迪拉克。
或许这车是百里爷爷书房里那位银发老者的吗?毕竟在这院子的停车处你没有看到其他的车子。
我再次瞅了瞅那车子,只见那车子边上的玻璃,和后面的玻璃都被什么挡着严严实实的。
通过那玻璃,并不能看到车子里面一丁点东西,也不知干嘛要将那玻璃遮挡得那么严实。
我正想走去前面看看时,突然,从边上走过来了一位高个健壮男子,那男子戴着黑色的墨镜,一看应该就是干保镖的。
他从小院处走过来指了指我,并说道:“嘿!你干哈呢!去那边。”那男子一口的东北口气,看样子应该是东北汉子。
我看了看那彪悍的中年男人,并没有跟他争辩什么,而是转身走向了另一边。
对于这种无意义的言辞争斗,我实在无力与之争辩,毕竟那人一看上去就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所以说在多也是浪费口水。
由停车处再次往前,便出现了一个喷泉水池,并且四周零散的还栽种了几颗挺拔的垂柳。
垂柳的枝条任然还是嫩绿,看上去很是让人舒心,有些延伸得较长的枝条,此刻已然可以落入池塘的水中了。
抬步再次往前而去,只见池塘里一些有色的观赏鱼,正在悠闲的游来游去,看上去很是自得其乐。
这池塘并不算太小,直径大约有四五米的样子,成不规则得椭圆形,对于一般的风水鱼塘来说,并不算太小。
在池塘的正当中位置,是一方约一米左右的平台,举目看去在平台上好像放了一个什么东西。
有些像符印一样的东西,看那样子好像刚好贴合着下面的石头,若不仔细看得话,可肯定很难发现。
想来这个风水鱼塘,或许是有它特别的寓意吧!对于百里爷爷的住所,我虽来了多次,可是对于这别墅的风水,我是从来都没揣测过。